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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让我一生为你画眉(1 / 1)

又不规矩得往里伸了伸,一把抱起我往里屋走:“没有千年的楠木床。这个怎么说也是百年的,应该经得起折腾。”

我嗔怪了一声道:“青天白日里的,不能等晚上了吗?”上手就要推开他要靠过来的脸。

本来只有三分yù望的籍郎,生生因我的一推二不从多了七分野xìng。我想着反正全府上下都知道,我们到温泉庄子上就是为了造人的,便没再推辞,反而上前狠狠咬他的肩膀一口,嗔娇道:“轻一点。”

一场欢爱,淋漓挥洒的汗水在床单上都是痕迹。我实在张不出口叫巧人她们进来收拾。籍郎却抿了嘴一笑:“晚上再洗也不吃。说这样更容易受孕些。”

我掀起被子,盖在他覆在我肚子上的手:“这种时季最容易生病,既然要造人,更得强身健体。”

籍郎贼贼笑道:“可是怪为夫刚刚没有尽力?”道完又掐了我胸前一把。

我强忍着不叫出声:“我骨头都快散了,你要是尽了全力,我估计要起不了床了。”

籍郎挑了挑眉:“我有那么猛吗?”

我面上微微笑,避他炽热的目光,道:“特意来庄子上泡温泉,总不能叫我天天窝在房间里吧?”

加之今日一早便出了门,也颠簸了四五个时辰才到的。收拾了好些会儿功夫,好不容易躺下眯个午觉就给籍郎吵醒了。我现在真是浑身酸疼,尤其是脑袋,只觉得天昏地暗。

盖着锦绣团丝的棉被,被籍郎搂着,亲着,我又合上一眼睡去。这一觉却是直接到了半夜,被巧人喊了好几声才醒。

第一百三十九章让我一生为你画眉

“姨nǎinǎi,用点饭再睡吧。”巧人弯着腰,用双手托着我的背,让我慢慢坐起来。

我的脊梁骨一阵酸疼,“我睡了多久了?”

她垂下眼帘,羞红着脸,回:“从二爷出门后一直睡到现在。”

我掀开被子一角,低眼瞅瞅自己光溜的身子,床被上还有些半干的水渍。之后我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才迷糊着双眼,得拿过巧人手上的厚缎衣裳:“二爷人呢?”

巧人看了看我平静的面容,叹了一口气,倒一杯茶递我:“去后面的院子了。”

我系上胸带后才拿过她手捧着的热茶:“现在什么时辰?”

“已是一更天了。”巧人压着音调,低低回答。

我顺着她嗔怪得目光,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脖子。又被狗啃了……

“姨nǎinǎi,二爷这……也太没有规矩了吧。”巧人隐晦得提道。

我揉了揉发酸的腰部,平静道:“过一阵子,他就该回学院了。之后我和二爷一年两次面都未必能见到。”

巧人上前,暗暗忍着恼怒,替我穿上袜子低低道:“可这没日没夜的折腾,几个人能受得了……”

我的脸瞬间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正不知道怎么为籍郎开脱时,那最终祸首正迈着大步子靠近我的床榻,一把横抱起我:“还酸吗?”

这下我双颊更是烧得慌,捶着籍郎的胸脯道:“怎么你自己起了都不叫我!”

籍郎也不生气,裹了一件袄子盖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往外屋走:“去给姨nǎinǎi把锅上的热汤热饭取来。”

巧人忍着怒瞪,迅速迈出步子。

我揉着脑袋,无力道:“我们是不是该节制一点的?”

籍郎嘴角微微上翘,不做回答,反倒直言:“明日去泡温泉,我想和你鸳鸯戏水一番。”

他的唇有意无意得抚过我的耳垂,喃喃的话语只让我心头阵阵发酥……

“我觉得我就是一盘被煮熟的菜。正等着你切分呢!”我平静过来后,扭动身姿翻下他的手。

籍郎拿过榻上的棉绒提花枕,拍了两下才给我垫在凳子上:“你知道的好像晚了些。”

他戏谑一笑,满含yù望得捧着我的脸,突然毫无征兆得吸允过我的嘴唇。

大约是我的本能反应,我竟咬了他一口。很快便有丝丝的血腥味泛在嘴唇间。

可是籍郎更来了兽xìng,越进越猛,大有要夺过我整个唇间的趋势。

听见巧人脚步声越发靠近,我干嘛喘着气推开他强有力的胸膛:“我还没吃饭呢。”

籍郎紧了紧拽住我胳膊的手指,缓缓松开。

巧人一进屋,先是看见我红肿的嘴唇,再是看见籍郎被咬碎的嘴角。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偷笑,弄得我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已是接近三月天,夜里风不大,我便和籍郎两人坐在院落里鸳鸯藤的花架下下棋。

“明日上午会有一些管事婆子过来跟你照个面。我前些日子听闻你说缺个得力的嬷嬷,特意有心留意一下。挑出的这几个家世资历都是不高不低的,你若是有中意的就放到身边试用几日。”籍郎漫不经心得拿过一子堵在我白子身边道。

我先是喜他竟把这种芝麻大小的事情一直放在心尖上,后又是满满的愧疚。其实我心里早已内定了王姨,可碍着王元宝的缘故我迟迟没有向籍郎说明真相。

我随意得拿过一枚白子跟在他的边上:“你一个崔家嫡出的少爷,还用管这些闲事?随便吩咐林嬷嬷给我配一个不就好了嘛。”

籍郎摆摆头:“到底是放在我们屋子里的,总是尽心得用一点好。尤其是四月低左右,我便要回书院准备科考。一年顶多就回家两趟,你一人在府邸没个倚重的人怎么行。而那些明面上服侍你,内心却向着别主子的嬷嬷我不放心。”

他分析得透彻,句句击中要害。我竟找不到一点拒绝的理由。

因为分心,籍郎一子赢了全盘的胜利。我擦拭过一个李子递给他:“相公厉害!”

第二日,我拿过一件樱草色的锦缎褥裙,让巧人精心为我编织了梨花式倾髻。

大约待到要上妆的时候,薄绸的杏红镶边锦帘被掀起,籍郎抬头瞧见铜镜里的我略有一惊,讶然道:“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巧人好笑的梳着发尾:“二爷一早起来就夸姨nǎinǎi漂亮呢。”

我嗔笑着点过巧人的额头:“要你多嘴。让张良子打一盆水怎么到现在还不来,二爷都起身了。你赶紧去看看。”

我木木的拿起眉笔,落在眉峰却迟迟落不下去笔。

籍郎顿了顿,上前夺过我手里的眉笔,扳正我的身子:“我好像是第二次给你画了。”

我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娇滴滴得朝着籍郎说道:“就这双眉,总是画高了犀利,画低了颓废。”

“那以后这双眉就留给我画吧。”他摆下笔,轻轻一笑说道。

我瞥了一眼籍郎略有些luǒ露的肩头,正是我昨日咬下的牙印。

“要不要上些yào?”我有些心疼得问道。

籍郎拎了拎领口:“不用,我去穿衣。一会儿用过饭我去田地里走一趟。看看今年收成能如何做个初步估算,回去好和母亲汇报。”

我起身跟着他进了里屋,拿了一件茶色刺有云祥福纹的长袍。因着籍郎现在身材适中,微微有些健硕,我便给他简单的束了一个腰带,挂上和我一对的白玉坠子。

翩翩公子,轻佻一笑:“怎么我竟俊丽到让你看呆了吗?”

我含笑瞥了他一眼:“有人这么自恋的吗?我是想着,你怎么越长越老了。”

籍郎一听,立马凑到铜镜前:“啊,我最近胡子长出来了,看起来是沧桑些。你若不喜欢,我等会儿回来收拾了。”

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就是你老到头发花白我都喜欢。快点做下,我给你把发鬓梳上去。”

籍郎突然很听话得做下,一往情深得拉着我的手道:“这一生你给我束发,我给你画眉可好?”

第一百四十章初试

和崔府的伙食相比起来,庄子上婆子用的食材都是现摘活捉的,很是可口。

一顿早饭我竟一口气喝了三碗粥。籍郎看得目瞪口呆:“是昨夜饿狠了吗?”

我轻轻放下筷子,擦拭过唇角后道:“是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如果……嘿嘿,这后山上笋应该都长出来了吧,这鱼ròu好似也特别肥嘛。”

籍郎看了我一眼,不做任何回应,起身拍拍衣裳道:“我先出去忙了。”

我气鼓鼓得看着他的背影,但其实,我深知这些要求确实无理了一些。毕竟现在我是fù人,不像那会儿子做姑娘的时候自在,若是被别的人瞧见了我摸鱼,拔笋满头水,一脚泥的样子定会丢尽了崔家的面子。

送走籍郎,我回至屋里,刚别过几个小珠花在鬓角上,巧人就通传一声道:“姨nǎinǎi,二爷找的几个嬷嬷来了。”

我拿过盒子里一串青珑挂珠链子,套在脖间,轻到:“让他们去偏房吧,我一会儿过去。”

过不了多久,我先在屋外头坐了一会儿,直到庭院里的阳光有些打眼,我才步履缓慢得靠近偏房门口,静静听着屋里的动静。

起先有一个婆子开口道:“不过是个姨nǎinǎi,架子怎么就那么大。”

接着又有一个婆子附和:“可不是,我瞧着主子没坐上倒摆出了太太的谱。”

张良子跟在我身边,自然听得两个婆子的话,又是冲动得想上去开骂。我连忙拦下,示意她禁嘴。

没多久,来的五个婆子有三个蠢蠢yù动,扭捏着盘问巧人。我对着张良子道:“你进去说,姨nǎinǎi今日又贪床怕是还要再睡上一个时辰。”

张良子不明所以,在我的怒瞪下,昂着脑袋进门,行至主位道:“我家姨nǎinǎi没起得来,又得再睡一个时辰。”

巧人一听立马拉过张良子:“胡说什么呢,我刚去瞧……”

巧人后半话还没说出,那为首的三个婆子就起了身子。年长些的嬷嬷为前,委婉道:“老奴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其后跟着的精瘦的婆子:“这主子脾xìng太大,老奴伺候不来。”

若和第三个婆子比起来,这前两个别道年纪大一些,可确实还算说话得体。

“这屈突氏说白了不过就是个姨nǎinǎi,怎么,仗着二爷的抬爱就敢如此放肆?”第三个婆子待前两位走后,直言怒骂。

张良子冷哼了一声:“就是仗着二爷抬爱怎么了?说起来嬷嬷还没进府呢,就对主子如此指手画脚了!”

婆子被顶的无语,差点要上手打人。巧人连忙拦在中间:“姨nǎinǎi一向恪守规矩,嬷嬷也是打听清楚才来的。巧人觉得不如等姨nǎinǎi来了再说?”

张良子拽开巧人,对着婆子瞪了一眼:“嬷嬷若还是要脸,就自己离开吧。”

“哼,你一个二等丫头就敢如此嚣张了。想必那姨nǎinǎi也不是什么好货!”婆子碎碎念念又骂了一会儿。

巧人见着上前塞了几个碎银luǒ子,道了句:“嬷嬷快歇歇火吧。巧人想,这姨nǎinǎi定是昨儿累着了。一会儿姨nǎinǎi来了,巧人会说嬷嬷是有事先离开的。”

婆子暗暗把钱藏在袖中,立马换了嘴脸:“这人吧,要靠缘分。老奴和姨nǎinǎi的缘分有些浅薄。日后要是有用得找的地方,老奴一定帮忙。”

巧人笑了笑,送婆子出门后又转向嘱咐张良子:“你去看看姨nǎinǎi怎么还没来。”

张良子这才兴冲冲得小步走到偏房侧门,问我:“姨nǎinǎi,可要进去了?”

我做一个嘘声,继续打量剩下了的两个fù人。

一个圆脸敦实,看着年纪应当在四五十左右。从张良子进门,她就一直含笑望着三个婆子议论。还有一个坐在靠门边上的婆子,骨骼削瘦,皮肤黝黑,一直欠着身子微微半坐在凳上。

屋里头,巧人分别给她们又添了新的热茶。微胖的那个嬷嬷憨厚得问了一句:“这姨nǎinǎi平日里都什么时辰起啊?”

巧人笑了笑:“姨nǎinǎi有锻炼身子的习惯,一般都起得比较早。”

另一个略瘦一些的嬷嬷一直没有碰过茶杯,巧人发现后提了一嘴:“嬷嬷怎么不用茶呢?”

“老奴是个粗人,喝酒还行。喝茶差些。”

“哈哈,这个说起来,那我可要比你强一些了。”微胖的嬷嬷眯起眼,得瑟一笑。

我提着裙角,跨过门栏故作愧疚道:“这日子一暖就爱犯困,可是叫嬷嬷们都久等了。”

两位婆子从我一进屋,就齐刷刷站起,分别上前向我福了福:“老奴见过姨nǎinǎi。”

我问过巧人:“这位是?”

“这是东边庄头上,吴家的媳fù,吴嬷嬷。”巧人站在微胖的婆子边上缓缓道。

“那另一位是?”

“这是西边庄上,戴家的媳fù,戴嬷嬷。”

我颔首,分别唤过一声:“戴嬷嬷,吴嬷嬷。”

她们两才起身,先是吴嬷嬷上前道:“老奴吴氏,本是林姨娘的贴身丫头。”

我颇为客气一笑:“怎么嬷嬷没想着继续服侍姨娘呢?”

吴嬷嬷愣了一愣,谨慎得回话:“姨nǎinǎi不知,那时候老奴生了重病是被抬出府的。姨娘待老奴身子好了,就做主替老奴赏了个婚,正是现在的夫家。”

我点点头,看了眼一旁一直默默无闻的戴嬷嬷:“不知嬷嬷以往是服侍谁的呢?”

戴嬷嬷呆了一会儿,垂着脑袋道:“是大爷。”

我略带一惊,不免多打量了几眼戴嬷嬷。思量许久后,我缓缓开口问:“不知,两位嬷嬷可有什么一技之长?”

吴嬷嬷胸有成竹得一笑,自夸道:“老奴最会的就是烧得一手好菜。想必一定是姨nǎinǎi爱吃的。”

我听闻后,赞赏一笑,并未搭话。

再看戴嬷嬷,却是一直低着头,本本分分地回话:“老奴没什么特别好的手艺。不过主子说什么,我就能做什么。”

我思前想后,沉声道:“巧人,给吴嬷嬷十两银子。”

吴嬷嬷一惊,疑惑地问道:“姨nǎinǎi怎么不满意吗?”

我瞥过她手上的翡翠镯子,还有她望着我胸前链子炯炯的目光,淡淡一笑:“茜娘庙小,请个土地爷还能凑合。若要请个龙王,怕是会淹了府邸。吴嬷嬷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一定发光的。”

巧人含笑抵过银子给吴嬷嬷道:“不是说嬷嬷的大儿子正好要上学堂了吗?这钱够买一套像样的笔墨纸砚了。”

吴嬷嬷见巧人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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