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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冀王嫂和阿澜姐姐的面上,不好冷落秦家姑娘,不过云朝对秦家姑娘的印象不大好。
所幸这次没有上回讨厌的那两张面孔。只是云朝对秦家姑娘也不算热络。
秦家的几位姑娘也不在意。
都知道这位明珠郡主的名声,没和她交好不要紧,紧要的是千万不能惹上这个煞星。便有一两个心里不大服气云朝对她们冷淡的,也不敢吱声。
因此场面还算热闹。
阿锦和淮阳还有卉姐儿围着云朝。
云朝想起路上听蓝玉和虞美人提起的,费家和蓝家正议亲的事,不免多看了阿锦两眼。
阿锦莫名,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呢,摸了摸小脸,问云朝:“琯姐姐你瞧我做甚至?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还是穿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云朝忙摇头,府过身去低声问阿锦:“听说费大伯和费大伯娘要把你许给蓝玉?亲事可定了?时二哥真的揍了蓝玉一顿?我可是听虞美人说了,蓝玉被揍的几天都没下床呢。时二哥可真是好哥哥啊。”
费锦的小脸腾一下红了个透,跺脚道:“琯姐姐你莫不是今儿要把所有人打趣一回?我还小呢,提什么亲事?再说,再说我还才开始议亲,你明年可就出嫁了。我刚都听阿璇姐说啦,你的婚期都定下了,明春就出嫁,才刚我们还在商议你成亲送你什么,你若这样,我可不理你,添妆也没了,哼!”
看着她气鼓鼓的小玉包子脸,云朝哈哈大笑。
费锦一扭头,去了刘璇身边。
刘璇睇了云朝一眼:“你今儿招猫逗狗的,皮痒了吧?我一猜,就知道我们燕状元今儿没来。若不然啦,你是比猫都乖巧,绝计没空在这里穷得瑟的。”
云朝:……
被她取笑了半天的几位,这才觉得解了气,都看着她笑。
卉姐儿没心没肺的帮刘璇起哄加秧子:“真的定在明春四月里?我八伯父和大哥昨儿还说,琯表姐的婚期定的急了些哩。我们家给的添妆,怕有些来不及运来。大哥还说,不行就让四哥年前赶回去,待一翻年,就往京城送来。好在我和姐姐们给准备的添妆都带着了。琯表姐,你想不想知道我们送你的是什么?”
一行人又就着云朝出嫁的事,议论起来。
秦家姑娘十分羡慕,明珠郡主要嫁的,那可是名动京华的燕状元啊。但凡燕状元出行,哪回不是引得大待小巷的姑娘小媳妇们挤着去看的?
又说起燕状元的美貌。
云朝一点儿也没不好意思,得意道:“燕状元的俊美也还好啦,我燕家三哥才貌不下燕状元,明春春闱,只怕又是一个哄动京师的少年进士。回头打马游街时,你们只管去看。”
便有一位秦家姑娘好奇道:“是燕状元的三哥?那该成亲了吧?”
淮阳嘴快,科普道:“不是,是燕状元的族中子侄,叫燕云洛,琯姐姐可没说差,燕家这位小三郎,确实可与燕状元并论,样貌才学顶顶好的。”
费锦在古庄待过些天,当然认识燕云洛,当初她也是被燕云洛的美貌迷的不要不要的,还曾在心里小幻想过:“是真的,我从前跟着二哥他们去松江府,路过清江盱城县时,还去燕家做过客,亲见过的。燕家三公子当真钟灵毓秀,神仙似的人物。和燕状元一样,秋闱便是解元,明年也必高中的,到时候又不知道要看傻多少京城闺秀哩。且燕三公子还未成亲。”
自家哥哥被人夸,云朝得意。
说到三哥的亲事,云朝倒是思量起来,三哥已在京城露过几次面,想必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燕家是文官那个圈子的,燕家在朝庭上,虽无高官,可也有一席之地,随着大伯父进了户部,小十渐渐露头角,燕家的声望再进一步,如今想与燕家结亲的,应不在少数。
三哥又十分出色,万里挑一的佳婿人选,想必再过些日子,便会有人与大伯还有小十叔透露结亲的意思。待到明年春闱放榜,只怕柳叶巷燕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
但是三哥的亲事,肯定也不会容易定下来,必慎之又慎。不管是大伯还是小十叔,都不会做主,定是要与远在古庄家中的爷爷燕宏扬通气,得了爷爷的首肯,才会议亲。
三哥的亲事左右也不急,云朝倒是想起云畅的亲事,得与哥哥们提一声,也好现在就留意起来。
哥哥们往常接触的都是少年公子,说不定就遇上个家世人品相貌都不错且又适合畅儿的呢?
由着燕云洛,一屋子人又说起明年的春闱。
已快到年底了,进京赶考的举子们一茬一茬的涌入京城,本就热闹的京城,比往年更加热闹。如今已经开始有关于各路府举子的资料积集出售了。
甚至已经有赌场开始押赌,哪省哪位举子能中一甲,还有各路府举子能否上榜,能得什么名次。
燕家明春参考的只有云开云洛兄弟两,云言水平还不够,得要在国子监里继续学习。云北和荷姑姑家的阿立哥都是刚过了府试中了秀才的,秋闱便未参加,爷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再磨两年。两人也觉得自己的水平还远不够中举,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留着好生读书。大长房的云河,和云北的情况差不多,他志不在科举,原说要跟着一处来京城见识见识的,只大长房出了些事,因此未能成行。
好在燕家出仕的人不少。大伯升了官,小十叔简在帝心,六叔的政绩年年评优,再升一级指日可待,八叔听说在塞外江南当县令,也做的不错。他们这一支的儿郎,很不必再急着科考。且还有云开云洛两兄弟,有极大的把握金榜题名呢。
倒是金陵玉雪的夫君沈钰也在参加明年春闱,但如今还未到京城,想必是叫什么拌住了脚。不过沈家在京城亦有同族做官的,便是沈钰来了京城,定也是住在自家人的府里,没有在燕家借住的道理。
按说玉瑶的夫君左连生亦是举人,该是来参加明年的春闱的。只云开他们启程的时候,左家姐夫生了病,只得推迟了行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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