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睡了一觉第二天他很快的好了起来，这一天他都是在屋子里吃泡面中度过。
在第三天少年跟着张大牛又去了厂里。
张大牛在前面先登上二楼台阶，来到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正好在屋子里，看见张大牛，
他嘴里说着，“你俩过来的可真早，你要的货不要一个星期，我看二三天就差不多，可是这个少年的就要等一个星期没办法啊！”
“现在你们也知道的，我们厂里的货是紧俏货好卖的很啊！有好多地方现在都脱销啊。”
“刘师傅你去看看你的货装的怎么样啦，要是装好了你们现在就可以发货啦。”
“今天才刚我们厂里的车出去啦，没有办法！你要是现在着急发货你就出去自己雇车，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个百货商店的门口，就有汽车在那里出租。”
“你要是不着急，那就等我们的车回来，在帮你发货。”
张大牛客气的说着，“不着急，现在就是发货也走不了，没事我等厂里的车回来在走。”
少年人接着问厂长，“李厂长你好，为啥今天我的货咋没有那？我俩不是同一天定的货吗？”
李厂长说道，“他虽然是跟你一起订的，我们也得等他的货发完啦在给你发，这是厂里面的规矩我也不能乱来的啊！”
少年一听李厂厂这样说，那他是一点也没有别的话说了！在厂里坐了10多分钟，就独自一人先回旅馆，因为张大牛一会还要跟车去火车站发铁路快件。”
少年人一个人回到旅馆进屋后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楼上住的老乡，老钱头就下来啦。
“小伙子你姨夫那？”
少年回答他说，“在厂里那。”
老钱头说，“我还当他回来了那，我才刚看见你姨夫跟厂里的车才出去了，车上有好多箱的货物。”
“我听厂里说：你不是也跟着你姨夫定了一些货吗？你咋不去发那？”
“我昨天上午去厂里人家说，老钱头，你老乡又来俩位订货的啦’。”
“我一听还当是谁那！可是一问才知道是前天你姨夫，那个就是你吧？也就你俩人是我老乡，别人我都认得。”
“张大牛今天发货咋没跟我说那！”
“我的货一直定着，这个李厂长为啥迟迟不给我的货那！他们厂里还差我２０００多件那。”
“你姨夫后来的都拿到货啦！”
“我去厂里找他去，问问咋回事。”
这个老钱头！少年人也说不出他是好还是坏。
在此提一件这老钱头两年后的背运！
少年人两年后听大伙说起的事。
“这个老钱头，在86年家里被盗，是十八万元。
当时在86年已经是想当的不少的钱啦！
这个老头大伙在背后传说他有50多万。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说他还没有事，还能扑登扑登，买卖还能干，被盗这点钱伤不了他的筋骨。
他老钱头当时是怀疑他家对门的邻居，听说两家人处的不错还长走动。
就是老钱头这一天跟自己老伴去亲亲家串门，回来家中就发现家里被盗了。
家里的保险箱被盗！里面的十八万钱都没啦！听说那个盗贼在他家里啥都没有翻动，就是直接把保险箱的钱给偷啦。
还听说他家放保险箱的地方是相当的隐秘，也就是他家邻居常去他家玩知道保险箱在那放着。
他当时就去派所把案报了，报完案他跟他老伴都住进了医院。
俩人都急上火啦，这事搞谁身上都不行，没准有的还会自杀出人命那！
老钱头住院期间，派所也在暗中慢慢的排查，可是过了十多天也没有个说法。
老钱头住了半个多月院，他内心就是一直有个想法，他那钱就是被邻居给偷去了。
当天他串门正在要出门时，正好一大早的就碰见他家邻居，“还问他夫妻去干吗？”
他说去自己亲亲家串门，老钱头说自己跟他家邻居说这话时，当时旁边也没有别人。
派所调查时，可是邻居说不光他们听见啦，当时还有两个路过的也听见啦。
老钱头好象还跟他家邻居对质了。
他的内心就是想着，就是这家人家！要不咋就那么巧那，还偷的那么准的，别的没动，就象是知道保险箱在哪直奔保险箱去的。
这事过去没两个月，后来听说他家对门邻居就因为这事搬家啦。
他家邻居搬家有个好听的说法，是他家亲亲家的房子多没有人住，给他家先住着。
可是他搬家老钱头也跟着偷偷的查到是搬那里去啦。
在他邻居搬走不久他家邻居就开个很大的饭店，夫妻也不上班了整天忙活着酒店里面的生意了。
当时听说装修得花不少钱，没个几十万那个饭店跟本开不起来。
他家邻居就是一个上班的工人家庭，在那个年代就他家砸锅卖钱，一辈子或是两辈子也攒不了那么多钱啊！
老钱头他有找人调查，派所也去啦，可是人家说的是自己找人和伙开的酒店，不是我自己开的，钱多数是合伙人拿的。
派所的人说了我们只能了解跟调查。
你也不可能把他合伙人的钱，是那里来的给调查个清楚。
钱都是亲朋借的还找来好几个亲朋的证明人！他借的钱当时听说还有字据。
这个案子也在后来不了了知了！
在老钱头他的内心理不知道，到死时有没有放下这块是他一生中最受打击的心病！现在的老钱头早已去世十多年。
少年看老钱头走啦他也就上床睡觉啦。
他迷迷糊糊的被自己的姨夫给叫了起来。
张大牛说：“老钱头才刚来咱们房间，你告诉他我今天发货啦？”
少年马上说道，“没有啊！他自己不是在厂里碰到你，在汽车上发好多箱货吗？”
张大牛说道，“他看见我，问我去发货啊，我说我是上火车站看看有那天有回去的火车票。”
“他问我，‘车上那么多箱的货是我的吗？’我说不是！”
“他问我，‘知道是给谁发的吗？’我说不知道！可能是给沈阳客户发的货吧！”
少年说，“才刚他就来问我，你是不是发货啦，我说不知道。”
少年问他姨夫，“老钱头都说比你定的货都早，为啥他的货没发完厂里就先给你发啦那？”
张大牛这次他没有藏私，他告诉少年，他说：“在订货当天他偷偷塞给李厂长1000块钱。”
少年说，“我咋不知道那？我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啊？”
张大牛说：“就在你去厕所没有人的那个时候。”
张大牛说，“当时正好屋里没有人就我俩个人。”
少年一听恍然大悟，问到，“怪不得你今天有货发，我没有货发那”！
“老钱头在你前面订的货今天都没货发，他们厂里今天是不是本应该给老钱头的货！给你发啦？”
张大牛马上回说道，“不是把老钱头的货给我发啦，今天这本该是给沈阳张老三发的货，他人没在就先给我发啦。”
“人不在的现在都往后腾，人在的不管你是排在他们后面，也是给人在厂里的先发货。”
张大牛嘴中说的沈阳张老三，没过几天就坐火车快车过来了，因为他家里是实在没有1件货卖，人家汇来钱也不给发货，一直压着。
你说张老三能不急吗？马上没几天人就亲自坐车来了。
少年接着说道，“那我明天也要不要给他点钱啊？”
张大牛随后说道，“你给不给我不管，可是你要是这几天货发不走，你的货就不好说，啥时候发货啦！”
“你别看你定啦货，人家比你定货早的多了去啦。”
“不光因为张老三，还有哈尔滨的孟启山，那都是大客户，这人家都是先给钱的，都早就把钱给厂里电汇过来啦，说不好人现在是不是都在火车上啦。”
张大牛说的也真准，这事都被他给言重了，那个哈尔滨的孟启山就真的在火车上明天早上就到啦。
那少年说，“我要给多少钱给李厂长哪？”
张大牛说，“你给个５００块我看就差不多，你不象我今天家里又给我汇钱了，我又多要了货。”
“你要的货要是就这一批，给多了不划算，你不象我还要继续发货，你货回家卖的动，卖不动、还是两说。”
少年说到，“你说的也对，好使我就在发，不好使下次我也就不来了。”
“我明天给他拿８００块，是你给他？还是我给他？”
张大牛说；“还是你给他吧，我听说张老三以前给他们刘厂长就５００块，现在一给都是给两千到三五千块。”
张大牛说，“因为张老三回家，不光货卖的好，还利大！”
”张老三家里的货是有多少卖多少，有的人排号订到的货直接倒手就卖给张老三。”
“你一件攥个10元钱，他连个夲都不打，你有个千八百件的，他马上付钱给你。”
少年一听这事，嘴里说，“要是能排队多订着货就好了。”
可是张大牛说，“你可别想那事了！人家厂里的已经有两人在那样搞了。”
“张老三现在就收那两人的，别人的他也不见得收！”
“人家搞可能行，也是厂长的人搞的，副厂长都不好使！副厂长他也就只能在门缝里挤点小钱，往咱们身上搞点钱了！”
“李副厂长都没有那订单，排队订单是都先交钱的，没人谁能一下就几千件的定啊。”
“一般的人谁一下拿出五六十万，或是一百多万啊！”
“能拿出那么多现钱的，他也是慢慢的订！谁也不敢一下子都订下来。”
“万一你订完货交上钱，那货不好使那？那些订单都是厂长报的，人家不用拿钱也不用拿一分钱，订单照样一直是轮流排单的。”
少年听着，是知道自己被上了一堂商业课，内心对这经商是无比的好奇起来。
这商场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狡诈啊！一个比一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