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这一路的辛酸那是可想而知,他在北京还要中途中转签证火车票,可想而知这个少年是吃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大的罪。
在火车的一声声的汽笛的轰鸣声中,这一趟从北京开来的列车是徐徐的进站了,火车停靠在三站台,这是火车的终点站。
在第十二号车厢的一扇窗口,把列车的车窗口往上打开的窗口,这时探出一个少年的脑袋,看着来火车站接站的人群,在站台有个穿紫色棉袄,跟俩位穿黄军大衣的男子,他们就是来接这趟列车的,少年家里的接站人。
少年把手朝他们挥舞着,他们几人也看到少年的车厢是十二车厢,因为少年临回家前,在北京中途转车时那几个小时里,给家里发了封电报。
才有今天这几个人来接他,其中一位男叫大三,另一位是大三的朋友,大三是这个铁路上的工人,是火车站行李房的。
那个中年妇女就是这个少年的母亲,少年把四个旅行包都递出了窗口,下面这几个人接着,少年递完了包裹迅速的也从这个窗口跳出去了,他四处看了一眼就跟着这几位一起扛上一个包往出站口走去。
到了出站口少年把车票给检票员检验后就扛着包走了出去。
那个叫大三的冲着这位孩子的母亲说:“二姐真的没成想到,你看你家的孩子真的很能耐,这才多大啊就能帮你进货了,这包我拿都有点重,你家孩子他一个人咋拿的,你在那面上火车有人送你上的火车吗?”
少年说:“没有啊,这四个包就我一个人拿的啊!
”那个叫大三的一愣,“拿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嘴里说道我是你三叔你不认的我,我姐跟你姨家开的商店是对门,我姐夫我一说你就知道姓于外号天老三。
“二姐我不是听说我嫂子家大哥不是也在那面发货那么?”这大三嘴中的嫂子跟大哥,就是少年的老姨跟姨夫张大牛。
少年的妈妈怕人家知道再看自己的笑话,就说:“谁知道这孩子走时候也没跟你大哥说一声,这孩子是临时自己决定跑回来的,你大哥可能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大哥不可能不送送他。”
少年自己不知道为啥这个世界上的人情就这么的淡薄,人还都要相互的说假话,这假话人们还要说多久。
这少年还别说他还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天老三是谁!在后几年里天老三那买卖做的大,生意好、都赚了钱有几百万啦,
可是因为在外跟女人胡搞,跟自己的老婆离了婚,他老婆跟他离婚没有五六年俩个人都把钱败坏个精光。
跟他离婚后他媳妇后来养个小白脸混的那个惨,连个自己家的房子都卖了,还是到处租房子住。
他就更惨了找个离了婚带个女孩的二婚女人,把自己的几百万钱财,被那个女的跟他的两个哥哥给搜刮个干净,没有个五六年就把他给轰了出去。
后来听说又找了个女的花了十多万开个饭店,饭店没有几年也不赚钱就转了出去。
后来有好多年后少年看见他混的比要饭的也强不了多少,在后来就听说他从没有管过的儿子,没花过他一分钱的这个儿子!他的儿子那是大伙都知道的。
他还真的没给自己的儿子花过钱,他儿子给人家打工在二零零二年1个月就赚900元。后来老板才给涨了几百给开1200元。
他儿子这小孩是个好孩子,是相当的聪明,而且还孝顺。
他儿子在2003年自己不给人打工,自己开个小食品的加工厂,没用五年他儿子就也有上百万的身家啦,他开的食品加工厂员工都有30多人啦。
想当初他上学他管他爸爸要学费他爸爸都没有给他。
他爸爸那时跟他妈妈刚离婚没几年,可是他爸爸跟后找的这个还带着个女孩子的二婚的女人,他给这个女人的女儿是又上贵族学校又给买钢琴的,大伙外面做买卖的,在背后里都骂这个天老三是损种,自己的骨血亲儿子都不管,给人家不是自己骨血的女儿啥钱都花......
还找个二婚的破烂货,你要是离了婚你找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人家看见你那才会说你真的有本事,你看天老三人家多牛逼离了婚就找一个黄花大闺女。
在他儿子发财了就时常的给他钱花,他没有家住,他儿子有给他接了过去,这到现在都有十来年。
少年也很忙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她们的消息了。
这个接站的大三跟孩子的母亲说道,“二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少年嘴里说着谢谢三叔。”
少年的母亲去叫了一辆出租车,俩个人把旅行包装上车,这出租车就载着俩人开走了。
少年的母亲在车上也一直没有说话,车没开多久十分八分钟的就到家了,因为他家就住在离火车站就一站地这么远,要是没有包裹走不大会就到家。
少年也没啥心情,他知道这一次自己进的货可能要赔钱了,因为那个颜色就从来没有人卖过,少年人还抱着幻想,没准这颜色就咱自己家有,这一条街上有上千家商户,卖这种货物的才十多家,这十多家就自己有这个颜色没准卖的好那,少年在自己心里琢磨着。
到家下了出租车少年把包裹扛上了楼,他刚在屋里坐下不久,
他的母亲就跟他开使连说带骂的,“你他妈的狗屁都不是,叫你出趟门,你就进回来这破货,你跟你那个废物老爸一样,一进货,不是叫人骗就是自己把垃圾货进回来。”
少年的父亲是太诚实,太相信人太老实的人啦,也不适合做买卖【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叫做奸商,无商不奸,人不奸诈狡猾根本就不配商人这两个子,你也买卖做不大也做不起来。】
少年的心中也在为自己报着屈,“他内心在想,你说我不行那为啥你不自己进货那?你为啥叫我这个孩子去那,我去进货你连到那都没有告诉我,去那里那个地址,找那家进货那?你只是叫我看了衣服的样品。
难道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能天天的在家里面玩吗,我是你生的不假,可是我也不是牲口,天天被骂的啊!如果是这样子的,少年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
少年的内心这时是翻江蹈海,少年这一次能进回来货也是撞了天大的运。
因为少年的母亲当时就买啦去三门峡东的火车票,她就在家里把那三万五千块钱放到包里给少年包好,买火车票还是买个硬板票。
当时他母亲的内心是这么想的,你的姨夫他虽然说不带你出门,可是他在这火车上他是卧铺票,你是硬板票虽然不是一个车厢,可是他要是看见你还能不带你去进货吗?
少年不知道别人的妈妈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自己大人明明自己都可以进货的,为啥叫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就拿着三万五千元去进货,这是在一九八四年啊?谁又能知道孩子的妈妈是杂想的那!
少年的内心是想当的不满,可是他没敢表现出来。
她母亲是下午才告诉他,“给你买了今天晚上去三门峡的火车票,你要是碰上你姨夫你就死死的跟着他,要是没跟上你自己就去找,那时候可不象是现在你问个道是一清二楚的,那时候好多东西是相当的蔽塞,你跟本就打听不到。”
这个少年就是这样子被他的母亲给派了出去,去进货了,你能说这不是一个奇迹吗?
少年还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把货给进了回来,他的姨夫张大牛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他要是知道少年是一无所知,他从哪辆客车上下来,他就会把这个少年给甩掉的。
不可能还带着这位少年人去找旅馆还去那家公厂的,可以说这也是天意,谁又知道人生的机缘巧合是啥那。
人生往往是奇妙的,有的事你在多年以后再看,你会发现人生好多好多的事情你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是这些所有的事都是有着深深的联系的。
少年人也没少听他妈妈的骂他,他本想摔门就出去,可是他还是洗洗的睡了。
第二天,天一大早少年人就去一条街的服装市场把货给拿出去卖了,在他把活动摊位车推出去,在上面挂好货物。
少年的母亲在八九点钟也过来了,他把少年进的不好的颜色拿给别人家,叫人家帮忙卖,这帮他卖货的也是少年母亲所熟识的人关系都不错,也都是市场老人,也就是老买卖人在七五、七九年不到八一年之间的最早做买卖的人。
还真没有成想到,少年人带回来的不好卖颜色的货,一下子就卖啦十多件人家帮他卖的那人家都是赚钱卖的每一件都赚了100多块,有的还赚了150块。
这少年的母亲这一下高兴了起来,【可是人家给少年母亲的是本钱,就这样少年的母亲也高兴,自己认为不好的颜色卖掉了】她走到她家孩子这里问他,厂里先头的货是哪天发的,少年把那天一说,他母亲去火车站行李房一查,人家说是后天才能到。
他母亲就回到了市场,跟这少年说,“要是这样还真不错,咱这货没有赔钱,也不知道是杂回事好多人都要这颜色,”
少年说:“可能以前买那种好卖颜色的太多了,这种是新颜色现在又新来买的就不买以前颜色,都买新的颜色。”
在这少年的姨家有个帮忙的男人,大伙都管他叫大圣,因为他姓孙,是孙悟空的孙,所以大家都管他叫大圣;大圣不知道咋的了,也跑到这少年这里来问少年,“那个不好卖的颜色还有多少货?”
少年告诉他,“还有个六七箱。”
他就跟这个少年的母亲说道,“二姐少年进的不好的颜色,你就别卖了全给我,我跟你说好啦别人你可别给了。”
少年先发的货才到家,没成想到的是他那不好的颜色,两天就卖空啦,好的颜色倒是卖的没以前快了;大伙就说:“可能是现在买的人太多了,穿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在没啥出奇的地方可能销量还要下降。”
这时候的少年,还有好几个人还夸上他了,“你看你这颜色卖的多快啊。”
那个大圣也就是少年他老姨的顾工管事,在他家的精品店里帮着管理各种事情,他嘴上说:“大嫂,你说你家我大哥咋不进这颜色那?这颜色多好卖啊、是爆款!”
少年的姨也是赶快的拿起来家里的电话给三门峡他老公所住旅社打了过去,“叫他要这颜色的,”
他老公在那面还纳了闷,这不好卖没有人要的颜色咋还卖了起来那?
少年的姨是昨天就给打了电话,他姨夫是今天已经发出来十箱,他也没敢多要,他是在试试,要是真的好卖在发。
少年的姨一听那头把自己这边要的货都给发出来了,也是一阵的高兴,也等着到了这颜色自己家也有买的顾客就不会去别的人家买了。
少年人在这几天里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少年人也没咋当回事,我该玩就玩,该干嘛就干嘛一点都没有啥变化。
也就在事过去一年,少年又迎来他人生的第二次出门,从这第二次出门进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刚刚打开这位少年人经商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