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风轻云淡道:“既然你想告诉我,那我听听也无妨”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想起了两万年前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不想听听吗?”
华胥风轻云淡道:“既然你想告诉我,那我听听也无妨。”
我气鼓鼓的把腮帮子鼓成蛤蟆状:“哼,说得好像我逼你听似的!”
华胥不动声色的继续拆我的匾额,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然后就滔滔不绝的开始讲了起来:“咳咳,既然你想听,那我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吗,在我没出现之前,魔族之前的魔尊是一只土拔鼠。”
华胥听了,果然,颇为惊讶。
我又开怀大笑了起来:“就是因为是土拔鼠这么个不入流的魔物,所以,在我出现之前,魔族从来不敢将本族的魔尊放出来让三界观赏,甚至连有些边地的魔众都不知道本族的魔尊是一只土拔鼠,是不是很好笑!”
华胥今晚心情似乎特别沉重,不管我怎么逗他,他都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他还是很配合的接着问了一句:“我一直以为魔族尊神是太神秘了,所以才与世隔绝的,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那土拔鼠应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他是怎么当上魔族尊神的?”
听华胥这么问,我就笑得更开心了:“恩,像我这么出色的火凰魔神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话说土拔鼠之所以能当上魔尊,倒不是因为土拔鼠特别厉害。而是因为他在半夜里,把竞争对手的脖子全都咬断了。所以,没有人敢去挑战他魔尊的权威。我将他打扁了之后成为了魔尊。他战败的当天晚上,那只土拔鼠本来本夜里爬上我的床要咬我的脖子,但是他没把持得住,看着我流了口水,他的口水滴到我脸上,然后我醒了,然后他成了一只烟熏老鼠。魔众们都齐声的称赞我终于为魔界除了一害。”
华胥听完之后,却不似我这般开心,他用一种近乎于怜悯眼神注视着我,将我抱住了,抱得十分顺其自然:“别笑了,其实,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你应该都很害怕,对不对。”
我没心没肺的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华胥的手轻轻地抚摸的我的长发,轻声道:“所以,你才这么怕黑,对不对?”
我很想有骨气说一句,本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这句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紧紧的抿着嘴,那些在黑暗里不堪的回忆,像潮水一样纷纷涌到了我的眼前。
华胥将我又抱紧了几分,贴近了他的胸口:“灵枢,我知道你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我是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忽然,背后响起一声失魂落魄的呼唤:“姐姐……”
我和华胥猛然回过头来,看见了朱彦纤细瘦弱的身影,正伫立在微风似乎冷得瑟瑟发抖。
朱彦脸蛋红扑扑的,神色慌张,就好像是他刚刚和男人抱在一起,被我撞见了一样。
我不知道华胥是从什么时候,不再对我讲什么礼仪了。手随便牵,人随便抱,而且每次抱都抱得那么自然,毫不做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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