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口,我忽然觉得我也是够贱的,连人家的结婚结了第几天,我都记得那么清楚。,估计等到明年,我可能还会巴巴的来提醒华胥他的初婚周年庆是哪一天了。
我重重的闭上眼,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得找点事情来做,分散一下我对华胥的注意力。
我站在夫君的身后,看见他用力攥的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骨节发白,便知道这又是他心在痛了榀。
我不禁为夫君扼腕叹息。他身边这么多的桃花,随便那一朵不是对他千依百顺。算清傲的星苑小姐,在他面前都会变成一个三从四德且能容下一片桃花林的贤妻风范。可他偏偏我,善妒,嘴又毒,从来不知道温顺是何物,女人会做的事情除了生孩子之外,我一概不会。
我不禁疑惑,除了这我这张脸,夫君他到底看上我哪里了他怎么如此的想不开
直到华胥将手上紧紧攥着的拳头松开了。他才轻叹一声,凉凉的说:“灵儿,我知道你心里生气,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补偿你,我给得起你的,你堂堂魔尊应有尽有。”
我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说:“夫君,我知道你一手打造了这一方天地,是想将我藏起来。我也知道我的记忆是你洗掉的。但是,最终我们不还是走散了吗只要我还是魔尊,你也还是天君,我们之间永远都有隔阂。如这次妖魔联军若是能荡平天族,我能将你从天君的位置上释放出来,到时候,我也会放弃魔尊之位,追随你。”
出乎意料的,华胥这次这没有抓住我的手。他清清冷冷的将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来,转过头来一字一句的对我说:“灵枢,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怪你。不管你犯下多大的罪孽,我都会为你承担一切后果,因为我是你的夫君。只是,天族,必须由我来守护,不然我枉为天君。”
可惜,我竟没听出,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时隔多年之后,想起这一段话来,我总是后悔自己当初太轻狂,辜负了夫君的一片苦心鲲。
我危危的眯起凤眸,邪肆而张狂冷哼一声:“华胥天君,你若肯乖乖跟我私奔,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为你们天族化解这一场战事,相信我,我一定做得到。怎样,你们天族不是特别有好生之德么,你肯定不希望看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样子吧。”
话已出口,我稍稍有些后悔了,我说话总是这样伤人自尊。倒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火凤凰十天生地养的,从小没爹妈,家教不好。唯一的那个养父伏烛,却是个阴诡小人,纵容我的骄狂,巴不得我有一天被人踩死。
华胥倒也没有和我生气,他也淡淡的说了句:“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
我恶狠狠的瞪着那个仙姿凛然的背影,一边磨牙一边按下自己绷得紧紧的拳头。我忽然觉得我是个特别高尚的人。在华胥难得这么弱的时候,我竟然忍住了没有将他一棍子敲晕掳走,我竟然也没有祭出御魔戒来诱他入魔道,然后任我摆布,唔,我有时候都鄙视我自己怎么这么正直了。
这样,我们一路冷战,一路漫步在落英缤纷的桃花林里。画面虽美,但是我们两人却都无心欣赏。我们各自待在的那个位置上,本注定了我们比普通人更深上十几倍的心思。如今我们两人的关系这么复杂,纠结不清,让我们的心思比平常更深了上几十倍了。
等我们回到我们的家,华胥做的一桌子菜都已经凉了。
我祭出七禽五火扇,用温暖的人间火轻轻这么一扇,食物瞬间冒起热气。
华胥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吃饭吧。”
华胥举止优雅,我处处不及,唯有在吃饭的时候,我的仪态更比他优雅数倍。以前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我回到须焰魔宫,我才知道,原来我在魔族一直都是魔众们膜拜的,特别是百年一度的朝凰仪式上,我要端坐在须焰魔宫里,让魔众朝拜上足足八十一天,除了出恭之外,我连吃饭睡觉都是在魔尊的宝座上进行的,生怕魔众因为挨个儿的排着队来拜我,因为我的离席而造成须焰魔宫的堵塞。
是以,我连吃饭必须吃出魔族尊神的优雅庄严范儿来,免得对不对那些千里迢迢来朝拜我这永生之火的虔诚之心。
从小被魔族人这样捧着,我不傲,没天理。
吃完这一餐无声的晚饭,我发现夫君的脸色不大好。
收拾了碗筷之后,我立即跑到夫君的房间里去,监督夫君躺着。
夫君看我又要催动土地神的治愈之力帮他疗伤,赶紧制止了我:“灵儿,我没事。不要为我耗费精力,当心影响了宝宝。”
我没听他的,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催动土地神的封印。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从前夫君对着菜园子弹琴,那些蔬菜长得这么好了,原来这是神明的力量。虽然夫君不是土地神,但是他是众神之王,土地神的力量根本不在话下。
明天我到菜地里去跳舞,想吃什么长什么,多好。
我携着双手的仙光想要抓住夫君的手,为他过度仙力。谁知道夫君不领情,抬手在我与他只间打下了一重屏障,阻隔我为他输送的仙力。
唷呵~他一个伤残人士都敢这么拽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强悍得能将他一棍子敲晕了拖走当压寨相公吗
我祭出七禽五火扇,轻轻的一扇,破了他的屏障,得意洋洋的说:“夫君,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吧。你现在这么弱,斗法是斗不过我的。今天在那片山谷地的时候,要是不我大发慈悲用土地神的治愈之力治疗你,你以为你还能下的了床,走得动路。我知道,接受女人的恩惠,让你天君的面子上挂不住。可是,我难得强过你一回,你能让我在你面前程程能,顺顺心”
忽然,华胥对我伸出了一只手:“那好吧。”
我兴高采烈的走到他的床边,一双仙光缭绕的小手抓着他的那只大手
谁知道,我的一双小手竟然被他的一只大手猛然抓住了,也没看清他的身法,被莫名其妙的拽上了床。
他的大掌一把锁住了我的一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然后他整个人高大的身形,这么将我压在了下面,我的双腿也被他压制住,他还空了一只手来摸我的脸。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拽我,又把我压在下的动作,连贯之极,一气呵成,夫君做的太熟稔了这得联系了多少次,才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双深沉而潋滟的眸子,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他深深的凝视着我,气息沉x:“灵儿,今天你已经叫了我三次夫君了”
我危危眯起凤眸,冷笑道:“那你想怎样”
他深沉的眸色早已染上了情御:“你知道夫君想怎样你自己也说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不是很奇怪吗”
我大大方方的说:“好,既然我跟你回来了,那做一做也无妨,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为什么你这一手擒拿女人上睡榻的本事,如此了得”
他开始细碎的吻着,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为夫一看见夫人无师自通在脑子里已经联系了无数遍了”
我修红着脸,继续逼问道:“听说,一千年前,你还在太雍学宫入学的时候,和一个极美的女同学,很暧昧,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上我的双眸,哑然轻笑道:“原来夫人在吃醋”
我好不扭捏的承认了:“是啊,我吃醋了。你这个坏蛋,怎么处处惹桃花知道我气量小,我挡桃花挡烦了,废了你,让你老老实实的呆着”
他一边继续亲昵着,一边说:“夫人,千年之前,魔族尊神曾经被魔君伏烛排挤出了魔族,不动声色的送到来天族当过人质,我父君厚待你,将你秘密送入太雍宫进学,我们便是这样认识的。”
我恍然道:“原来我们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和过往。那,你为什么还能狠得下心,洗掉我的记忆这样我都不记得你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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