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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知画觉得,只要有这一回,此生足矣!
车子驶进他们结婚时买下的别墅时,房子里所有灯光都亮着,就连白雪覆盖下的草坪灯也不例外。
花园内临时布置的彩灯像无数繁星,点亮了清晨的天空。
车库里没法停车,因为云正沧在那里也用燃烧的蜡烛摆出一个心形,此时正摇曳生姿的在车前晃动着。
停住车子,没有熄火的跑车里暖气十足。
“亲爱的,我们到家啦。你准备好做我一生一世的新娘了吗?”
男人炙热的语息熨烫着岳知画的脸庞,也一路灼伤了她的心底。
“正沧……”她仍俯首在结实的胸前,弱弱的样子就像一只依偎着主人的小奶猫,声音不高,还带着一丝害怕:“我们,真的再也不会像从前一互相折磨了吗?”
她仍在害怕,真希望他能给一个永远的保证,就让她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吧。
“我保证!”薄凉的唇在粉嫩的脸上细细吻过,低沉而坚定的回应她:“等我们有了孩子,我跟你一起给TA换尿布、洗屁屁,好吗?”
“嗯!”
岳知画沉浸在感动中,一点都没觉得他的话有些可笑,用力的在他怀里点点头。
“那我们回家,今天哪里也不去,就窝在一起,完成本应在五年前完成的婚礼。嗯?”
他用一个轻轻的鼻音询问她是否可以,岳知画小手死死抓住他月白色的礼服,眼睛却是紧闭的。
她用表情给他回答,仿佛当初的雪夜,只是一个认命般的低头,就是一生不变的承诺。
大手推开跑车的门,一股腊月的寒冷冲进来,两人相互抱紧了抵御这严寒。
一个盛装的男人,气质优雅卓然,怀里抱着一身睡裙的女人,却并没有违和感。
精致的皮鞋踩在落雪上,发出声声咯吱咯吱的清响,在冬天的清晨听起来格外清晰悠长。
像一首婚礼进行曲,一路送他们到房门口。
门上也用花环装饰过,整栋房子从外面看就像一座美丽的宫殿。
男人边走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美好就像天上的仙子,此刻落在他怀抱里,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房门打开,宽敞的客厅里涌出一股暖流,有花香浓郁的在浮动。
云正沧奇怪——安排好站在两边撒花的佣人都哪去了?
“你们还真有心情玩浪漫啊!公司都被你们弄成什么样子了,就一点儿没看见吗?这么大人了还要男人抱,以为自己是白雪公主还是冰雪女王?!”
不和谐的声音将所有浪漫氛围打破,在这个早上显得极为刺耳。
云正沧仍抱着岳知画凝眉,打眼看去却是云畅双手叉腰的站在他们客厅里。
此时正颐指气使的瞪着他们,那神情像一只好斗的大公鸡。
“你来干什么?”
云正沧不悦,抱紧小女人冷冷的问她一句。
“还问我来干什么?董事会都要吵翻天啦,可你呢?昨天下午就不来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现在到好,原来是在这儿玩家家酒哄美人开心呐!”
云畅气不打一处来,回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文件用力摔了一下,房间里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声音激动的大声嚷嚷:“云正沧,别以为你是云氏总经理,又是云太子就了不起了,要不是妈妈这么护着你,云氏能有你几分天下?
现在出了大事就躲起来不露面,这样就能保住你的位子吗?如果你不愿意坐这个位置,早点让出来去过你们的卿卿我我!”
“云畅,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怎么说我也是你哥!”
言外之意——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他没说完后面的,抱着怀里的女人直接向着一楼东边的佣人房走去,那是他花费了一个晚上重新装修好的地方,他还要在这里完成人生中最神圣的一步——跟深爱的女人结合为一体。
颀长的身形缓慢弯下腰,把岳知画小心的放在新买来的床上,蚕丝的棉被松软温暖,贴合着她露在外面的小腿很舒服。
“你们要干什么?呵呵……不是大白天的就要同房吧?”
云畅一点儿不给他这个哥哥面子,竟然跟了过来,双臂环在胸前靠着门边对他们呲之以鼻。
云正沧被她惹火了,缓缓站直身体转身看她,把一个俊逸的背影留给岳知画。
“云畅,你到这儿来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什么时候同房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做妹妹的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啊?”
他的口气十分严厉,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喊什么喊?你还以为是小时候欺负我呢?现在我长大了,还会怕你吗?”
云畅上前一步,不但不示弱,还很不要脸的扬起下巴。
啪!
一个结实的大嘴巴瞬间贴上她的脸,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立刻突起五根粗粗的指印,神经质的短发被打得偏到一侧,盖住红了五根指印的脸颊。
“现在给我滚出去。”大手一指房门。
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任何怒气,却带着让人恐惧的威力。
“你竟然打我……”
云畅刚刚的嚣张有所收敛,一只手捂上半边脸,眼里带着恨意看向床上的岳知画:“你是怎么当嫂子的?就这么任凭他撒野也不知道拦一下?”
“我就是想当个好嫂子,才没有给他添油加醋,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坐在床上,小女人冷眼看着这一切。
要说她心里不担忧是假的,可是她还知道谁更亲近。
云畅对她一直就不怎么待见,要不是今天吃了亏,她是绝对不会叫自己一声嫂子的。
“你们两个狗男女,就是有意要把公司折腾倒闭的,现在董事会正在商量弹劾你呢,我看就应该让你们都滚出去!”
云畅发疯了一样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突然,她的声音被卡住了,两只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儿。
云正沧上前几步,一把捏住她的脖子,让她再不能说出一个难听的字眼儿。
这回她不淡定了,缺氧的感觉很痛苦,两只小手拼命在空中划拉着,嘴里“呃……呃……呃……”的发出一些单音。
“正沧,不要这样,她会死的!”
岳知画见了这个画面一阵紧张,光着脚跳下地来拉住他的手臂:“她还小,说话口无遮拦,你不要真的生气。”
“我今天就教教她什么是礼仪,怎样跟哥哥嫂子说话才是正确的!”
大手死死卡住她的下颌,憋气让云畅看上去表情恐怖。
“放开,我求你快点放开!正沧不要这样,我们还要有共同的家,你不能做傻事!”
岳知画急得汗都要出来了,可他的大手就像一把铁钳,任她怎么也拉不开。
阴郁的男人缓缓转头,眸里含满温柔的看她一眼:“说得对,我们还有未来。”
低沉的声音重复她说的话,大手轻轻松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放开来这里撒野的妹妹:
“你给我听好了,以前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我没心情。从今以后,你再敢对知画有半点儿无礼,我就替她和死去的爸爸狠狠教训你!”
说到这儿,他微微俯下身,薄唇贴着妹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叫、你、去、死!”
“我……不……敢了,哥……”
被掐住的云畅示弱,眼里显出对他的恐惧。
云正沧松开手,直接揽过站在一边的妻子。
突然得到空气的云畅使劲咳嗽着,还在心里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站立不稳的身子踉跄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和刚刚见到他们时刚好相反,如同被人拨了毛的落汤鸡。
佝偻着身子走出门,在走廊上站直身体的她又嘟哝了一句:“爸爸又不是我气死的,要下地狱的人应该是你。”
说完,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我来是通知你今天要开董事会的,商量换总经理的事。你要是不到场,算主动弃权。”
这一句之后,走廊上才响起她不太均匀的高跟鞋声。
没想到云正沧会真下重手对她,云畅还是第一次在他这个哥哥面前吃大亏。
一路走出去坐进自己车里,边发动车子她边咬牙切齿的嘟哝:
“凭什么换个总经理非要你到场?就你这种德性哪里像个能担起云氏重任的样子?!”
原来,她所说的不到场就算弃权是假的,如果他不到场就不能投票表决。
而一直觊觎这个位置的云畅等不及了,她害怕今天云正沧还不肯去公司,那样她的如意算盘又有可能落空。
想着今天有可能发生在她头上的大好事,激动了一夜没睡着她起了个大早,天不亮就开车来到他们的别墅找他。
结果一开门见到所有佣人都手捧装满花瓣的竹篮站在门口,说是等待少爷接少奶奶回家。
没有心情看他们玩浪漫的云畅就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了,叫他们该睡觉睡觉,该干活干活去了。
所以云正沧进门时,发现自己安排好的节目没有上演。
……
房间里,经过云畅这一通闹腾,刚刚的激动和动情都变了味道,两人还愣在当场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