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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密林。品书网..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看着茫茫黑夜,沉寂的像一尊仰望苍穹的石像。
有人干咳几声,缓步走过来,“小古,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野化山中有鬼蛊帮制造枪支弹药的基地?”
是的,我就是龙小古!
我并没有死,是山猴不放心,在暗中一直保护我,他发现之前马大富的商业房有些诡秘,进出人物的行踪像杀手,而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物,岂能不会感应到危险?
山猴便偷偷溜进去,安置窃听器,那晚他听到有人在下命令,说一切按计划行动,炸掉一切,便给我去电,让我快逃,我用鬼灵大搬运符从窗户直冲高空而去。
然而,我没有想到燕南开也一直在安排人保护我的安危,他知道我逃走的事,亲自带我到特别调查局的秘密基地接受特殊训练。
我很感激燕南开,赶紧解释。
这事还得从遇到的那个国外杀手组织说起,妮玛在临死前说什么‘爷刚’,我知道她不懂汉语,便问苏琼绫,她联想到很多,但只有一种翻译最合理:‘爷’可能是野化山野字的第一个字母,而‘刚’的英文意思是枪,也就是说野化山有枪。
可能因为妮玛当时打光子弹,嫌当时买的子弹太少,又感激我救她,但她不知道如何向我表达,才告诉我野化山有枪,让我去查找线索。
燕南开笑了,“小古,你不告诉苏琼绫还活着,对她来说是不是有点残忍?”
“我只希望她绝望之后能调整好心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总不能这样一辈子都彼此痛苦!”我不能再害最爱的女人,只有狠下心来断绝她的念头,而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刚烈。
“你小子,扯蛋!”燕南开说脏话骂人。
“怎么了?”我感觉出事了。
“苏琼绫知道你死后晕倒,住了十多天院,随后离家出走,到静心阉出家为尼。”燕南开敲了那自以为是的小子一个脑锛儿。
“啊呀!”
我头痛,心更痛,瞬间就悔断了肠子。
“好了,幸亏单贝儿聪明,带着梅依依找到苏琼绫,而梅依依说服了她,她只是留在静心阉休养。”
燕南开对一切了如指掌,却是劝道:“小古,我是你的上级,也是一个可以做你叔叔的人,但是我对你如亲兄弟,落日山事件之后,我才清楚地意识到鬼蛊帮的强大,让人暗中保护你。我说这些不是让你感激我,而是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做事一定要深思熟虑。”
我明白有些爱是无法阻止的,我隔空伤害了苏琼绫,可我的心更痛。
我想了一夜,到底要不要让痛苦的爱继续?
第二天,我睡到十点多才起床,简单吃过早饭,在林中闲走,这里有很多人在接受训练,有人在练格斗,有人在练擒拿,有人在练攀爬,有人在练穿越障碍,还有人配合练习跟踪等课目。
我有时也跟他们学习一些技巧,但燕南天给我安排恶补的课目是射击、车技、心理学和审问技巧等等,功夫等硬指标不在之列。
“69!”
有人在喊我,这里除教官等人只有序号,当然大部分人都有外号,但我不明白漂亮性感的女教官为什么会给我这样一个数字,是不是她喜欢。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邪恶!
董教官有着圆瑞的大额头,光洁饱满,这种额头是聪明的代表,善于思考,记忆力强大,而且很有谋略,她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
不过,她的额头衬托的她很美很感性,而婀娜的身姿让她很性感。
我赶紧打敬礼:“美女,有什么指示!”
“贫嘴!”董教官怒了一眼,“你的各课都不错,为什么枪法这么差,难道你不用练习吗?”
“报告教官,我对枪不感冒,喜欢用炮!”我一脸的正经,声音还很洪亮。
有人打趣起来,“这小子长得挺高大壮实,我看上下像炮筒,中间像手炮。”
周边的人哄然大笑!
董教官俊脸一红,娇声喝道:“69,你确定喜欢用炮吗?”
“是教官!”我再次打敬礼。
“好!”董教官朝着一个身高足有近两米,体重至少三百多斤的家伙招招手,“野炮,69喜欢你,你招呼他一下。”
我看到幸灾乐祸的美女教官,心想这是在害小哥吗?我喜欢用炮,可不是这种人肉大炮,你晕头了,还是来大姨妈心情不好!
招呼,是一个潜台词,就是比试,甚至是教训。
在训练基地,比试中不造成骨折,随你怎么玩!
野炮每走一步都有地动山摇的感觉,晃着膀子的样子就是个巨人,若是把他涂成绿色,就是绿巨人,据说在这里他能一人摞倒一群。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野炮,他拳攥得咯咯直响,一脸的坏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货。
野炮嘿嘿一笑,“小子,别人都在训练,你除了在树缝中飙车,就是看书,要么就逗美女教官,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老子一定把你揍成肉饼!”
冤枉!
我逗美女教官只是我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小美丫,心里苦,逗逗她还犯法啊!
“你敢瞧不起我,找打!”野炮吼了一嗓子,向前一迈步,蒜臼子般大小的拳头从上空呼啸而来。
我身形一闪,抓住野炮的手腕,顺势扭住他的胳膊,一手又掐着他的脖子,在强悍的内力下猛然将他摁倒在地。
野炮像一堵墙一样轰然倒地,整个脑袋都被摁进土里,双手撑着地面,想要抬起头来,却是感觉那只大手有千斤重,越是用力,头越是如山重。
一招制敌!
“哦!”
众人都感觉一只猴子摞倒了一头大猩猩,发出阵阵唏嘘。
我一伸手,在野炮大腚上拍了两巴掌,“仗着个头大,欺负人是不,你这么牛逼,你老妈知道吗?”
“我老妈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受训!”野炮呜里哇啦地喊着。
我忍不住闷笑,挥手再赏这家伙几巴掌,打得脆响。
“69,够了!”董教官心里郁闷,这么大的块头怎么就不顶打呢!
我赶紧松手,把野炮拉起来,还没等调戏他一句,就被他一手抓着手腕,一手扯着腿举过头顶。
野炮乐得哈哈大笑,“小子,你死定了!”
“喂,野炮,你不仗义!”有人鸣不平。
“老子把他扔到那棵树上,看看他能不能把树撞断!”野炮要报刚才的羞辱之仇,不过只是说说,哪能伤人性命。
“野炮,你头发着火了!”有人大喊起来。
“卧槽!”
野炮哪还管69,信手扔掉,可是就在凭空一扔的时候,感觉手腕又被人抓住,顺势被扯倒在地,此时早被烧成光头,只是又被人大手一摁,头又被摁进泥土里。
我卧了个鸟蛋滴!
我气得一连敲了这家伙十几个脑锛,见野炮像狗熊般乱吼,却大力地摁着他的头,一直等到他含糊不清地说出“我服了”三字后才松开手。
野炮站起来,没有再攻击,像个姑娘一样羞得脸通红,低着头,摸着烧焦的脑袋,“原来你是个高手!”
“69,我看到你掏出一张黄纸,然后那黄纸就变成火团烧掉野炮的头发,这是怎么回事?”董教官愣声愣气的问道。
“魔术而已!”我拉风地笑笑。
“魔术?你骗鬼啊!”董教官一声娇喝,随即飞扑过去。
偷袭太突然,速度太快!
然而,我不能打女教官不是,女人前面这部分哪个也不能动,好吧,小哥我豁上了,大手一伸,将那白嫩的小拳头握住了。
董教官抽了几下没抽动,羞得脸蛋绯红,忽然像条蛇一样的缠到我的身上,顺背后而下,双腿却如剪刀一样绞住我的脖子,硬将我绞缠倒地,动作迅速而迅猛,一气呵成。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拍手叫好。
美女发火,后果严重!
我趴在地上,董教官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整个后背贴着我的后背压着我,那滋味真难受,“美女,你抱反了!”
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吗?
在几个臭家伙的不良起哄声中,董教官狠狠地掐了那小子一把,娇哼一声,扭腰摆臀地跑开了。
此从这天后,我就被人穿小鞋了,早晨五点起床跟他们集训,练拳打摔,翻墙上树,还在泥浆里摸打滚爬。中午一个小时的吃饭和休息时间,之后就是文化课目和监控安置等学习,傍晚飙车,再学习跟踪、反跟踪、摸哨等,晚上在睡梦中被人像踹猪一样踹醒,搞突围突击对抗战......
那段日子,我累得像龟孙子,躺到床上连衣服都不脱就像猪一样的酣然大睡。
最终我们六十九个从全国各地挑选的精英只剩下九人,结果是残酷的,有人戏称我们是九大太保。
我们不是太保,我们是雄鹰,铁打铜铸的雄鹰。
在综合训练中,我只是排名第三,第一是老鸭,第二是囡姐,一个三十多年的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每一个人都很尊敬她,而野炮没有入选。
我和野炮私下关系很好,这偌大的野汉子哭了,说他们被淘汰,可能是要分配到基层,像他们这种身手到下面去至少混个警队或特警队队长,说不准能混个分区的副局长。
我们搞了一场分手晚宴,他们都喝醉了,我却滴酒未沾,只是抽了一根老鸭送我的雪茄,抽了一口就呛得半死。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喝酒,酒后误事,我害过一个清丽的公主,哪还能再害别人。
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