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甄宓二人吃得香艳、旖旎。
据甄宓讲,她的酒量很小,基本沾酒即醉,但是醉得快,醒得也快。那晚在子衿楼刚喝完一杯啤酒就头晕脑胀,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张飞去的时候,她正处于半醉半醒之间。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将她抱起来,睁眼看到是张飞,她便放心地又睡着了,到了外面凉风一吹,又处在了半醒状态,于是说了几句胡话。但还没有完全清醒,甚至都不知道旁边驾车的人是夏侯涓。
等她的手抓住张飞的命根子后,心中一凛瞬间醒了,处于这种尴尬的状态之下,正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可恶的张飞居然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她一下子倒了下去,而小嘴正好触到黑师兄的冲天黑柱。
于是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地开始了。
据甄宓讲,她对张飞产生好感是有一个过程,但是真正让其内心爱意泛滥是那天在小汝南酒吧里,张飞将甄宓挡在身后,然后一马当先,勇猛无敌地杀出重围,那种猛男的刚勇霸气猛烈地戳动了甄宓内心的柔软之处,她便决定这个猛男归我了!于是也才有了回到山水华庭张开双臂,让张飞将其抱下车的行为。
只是甄宓也是一个精灵鬼,每当张飞的动作要再进一步的时候,她就以各种借口抵挡下来。张飞也不心急,慢工出细活,一边挑逗**,一边共进晚餐。
晚餐过后又腻在一起看电视,甄宓坐在张飞大腿上,张飞哪有心情看劳什子电视节目,一会儿小嘴、一会儿耳垂、一会儿粉颈吻个不停,两只大手更是不住地在甄宓身上的凸凹之处上下其手,端的是香艳无边。
直到晚上蔡邕与蔡琰回来,二人才保持回正常状态。
蔡邕显然很高兴,但是蔡琰则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蔡老板居然以高出政府补偿规定的价格与袁绍完成了拆迁补偿,几千万已经到帐。他知道现在袁氏两兄弟分家,袁氏地产必然想尽快开工投产赚钱,于是就再次提高了价格,果然袁绍讨价还价了半天还是最后答应了。
明天又要出发去卫家,卫家横跨政商两界,房地产、采矿业方面是巨头,如果实现蔡卫两家联姻,蔡邕的事业必将推向新的颠峰。不论是现实还是将来,似乎对蔡邕都是一片阳光。
“翼德啊,我知道你很难干,好几次帮昭姬化险为夷。”蔡邕点上一支雪茄,又扔了一根给张飞,这才说道,“但是我也听说你很能闯祸,惹了不少麻烦,不过昭姬似乎很乐意让你继续给她做保镖,那就继续做着吧,不过这次去卫家,最好要事事听从我和昭姬的安排,不要凭自己的性子来,不要再惹麻烦,知道吗?”
靠!这叫什么话?张飞心里不由暗骂。听蔡邕的口气似乎是对自己的行为很不满意,如果不是蔡琰让自己留下来,蔡老板就可能要解雇自己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奸商嘴脸啊,难道忘了是谁把蔡琰与甄宓从长社救回来的了?
心里骂归心里骂,嘴上却只能乖乖地答应。“蔡老板放心,我一直都是听从蔡小姐的意见的,前一阵子学校里围绕我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的风波,想必蔡老板已经知道了,都是别人在挑衅我、欺侮我,我只是被逼自卫而已。这次去河东,我会克制的。”
“克制就好啊!跟着我好好干,我会给你很多发展机会!”蔡邕牛逼轰轰地许诺道。
“翼德,明天咱们早晨六点就出发,如果开车的话路途比较远,需要早点行动!”蔡琰突然说道。
“咱们?”张飞一愣,“你不坐飞机吗?”
“我晕机!”蔡琰说完转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房门呯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蔡邕无奈地笑了笑,对张飞说道:“她就这牛脾气,我知道她不喜欢包办婚姻这种传统订亲模式,但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种习惯流传了几千年,总是有一些道理的,现代年轻人崇尚自由,但是自由也要有个度啊,不能什么都由着你们的想法来,比如恋爱婚姻,这个东西也能自由吗?看上谁就跟谁走,这不是乱套了吗?”
“昭姬不愿意和我一起坐飞机,这样也好,路上你帮我劝劝她!”蔡邕吸了一口烟,说道,“卫家那可是大汉朝有名的大家族,多少女的倒贴钱想让卫家公子们睡一宿都排不上队,现在能有个联姻的好机会,为什么不把握住呢?为什么不呢?翼德,你说,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这个嘛……”张飞一乐,“其实道理是一样的,那么多人想让卫家人睡,无非是看中了卫家的财产,这和很多人想睡你们蔡家的姑娘一样,也是……”
“咳咳咳……”蔡邕被一口烟呛得再咳嗽,“都什么粗理、歪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早点启程。”
张飞、甄宓都各自回房去了。蔡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心中的喜悦、激动没有了,反倒是有点心潮翻覆,细细地品味着张飞说的“粗理”。是啊,话粗理不粗,有人想被卫家人睡,而有人想睡蔡家人,这道理是一样的,无非都是看中了对方的家世财产,怎么之前自己就没想到呢。
他之前只想着依靠卫家将自己的文化产业做大做强,只是单方面地思考,没有从卫家的角度逆向思维。这么看来,也不排除卫家想谋夺蔡家财产的企图。
卫家是个大家族,其产业是个大的集团公司,卫仲道虽然是卫家长房之子,但是能从中分得多少股份、继承多少产业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老了,全部家产可就归了女儿女婿了,自己原想着借助卫家的势力将蔡家的产业做大,可是貌似不管自己做得多大,以后这产业还是要姓卫的!
好算计啊好算计!蔡邕惊出一身冷汗,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可是……靠!貌似自己这产业终究是别人的,即便不归卫家也要归其他某个睡了自己女儿的恶棍。这些年自己到处风流,反倒与正妻的房事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好几个月不回家,看来是该要一个儿子了,可是……自己与老婆都已经一大把年纪,六十岁的人了,还能生育吗?
蔡邕犯愁了,由商业问题愁到子嗣问题,由子嗣问题愁到身体问题,由身体问题愁到房事问题,一个人在客厅里晃悠到半夜才回屋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愁啊。刚迷迷糊糊睡着,听到隔壁房间蔡琰起床收拾东西的动静,又醒了。
五点半的时候蔡琰与张飞已经开始用早餐。甄宓也揉着腥松的睡眼,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下来,“琰姐姐、黑师兄,东西多不多,用不用我开车送你们一段?”
“不用了,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的,这段时候你一个人不要到处乱跑!”蔡琰摸着甄宓的头说道。
“看到你和蔡伯伯在一起,我也有点想家了!”甄宓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花,紧紧地抱住蔡琰。
“想家就回家看看嘛!”这时蔡邕走了下来,脸色有些憔悴,头发凌乱,两眼肿得像水蜜桃,眼中布满血丝,显然没有睡好,“反正你们放三天假,一个人在这里呆着也闷得慌,前两天你父亲还说想你了!”
他这一说不要紧,甄宓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时间还早,你再上去睡一会儿吧,你琰姐姐有我保护着,不用担心!”张飞看到甄宓流眼泪,心中也有些酸楚,想安慰,但是还不能太露骨,于是便这么别扭地说了一句。
“刚在床上看到了只狼蛛,不敢再睡了!”甄宓与蔡琰抱在一起,正好面对着张飞,厥着嘴,冲张飞眨了眨眼睛。
“不会吧,这么干净的房间怎么会有狼蛛?”张飞大惊小怪地说道,“没关系,别说狼蛛了,就是狼来了有我在也不用怕,这事我们老爷们出马,立马搞定。”说完放下筷子,往楼上而去。甄宓厥着嘴跟在后面。
“翼德和你们相处得很融洽吧!”蔡邕在餐桌前坐了下来,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山水华庭的时候,你们俩不喜欢,翼德也放不开。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对这份保镖工作做得挺称职,至少你们两个是认可的。”
“爹爹怎么突然夸起他来了?”蔡琰笑得有些勉强,今天心情十分差,昨晚她也失眠了,“昨天好像还对他不太满意呢,咦,爹爹怎么这么憔悴,昨晚没睡好?”
蔡邕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自说自话,“我越来越发现翼德外粗内细,而且是个很有思想的小伙子,希望你们能够相处得融洽。”蔡邕沉默了一下,继续道,“爹爹以前对你要求过多,总想着什么都为你规划好,很少听取你的意见,这次卫家之行,事关你的终身大事,爹想了一晚上,强扭的瓜不甜,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