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颍川市各个有头有面的人物就纷纷开始打扮。本文由首发无论是政界、商界还是文化界,有些影响力的都在精心准备,因为他们要去参加一个重要宴会——市长刘焉的送行宴。
刘焉由一个地级市的市长,没有经过中间的过渡,直接升任州牧大员,这是一个质的飞跃,州牧不仅是相当于省部级的高官,而且可以控制军队,将政、经、军掌于一手。而益州又是天府之国,可以想见,以后刘焉肯定是权势熏天的人物,随便说几句话,豫州的州牧都得给面子,更别说其继任者颍川新市长了。
所以大家都想在送刘市长这最后一餐中留下一个好映像,于是,不论男女,全都精心打扮,挑选衣装,并早早地准备好了礼物。
宴会的地点选在颍川市最豪华的酒店映川红大酒店,袁绍亲自指挥布置场地,虽然最近由于袁熙之死不怎么开心,但是大舅哥刘焉要高升了,他这个作妹夫的自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亲归亲,但该巴结也还得巴结,袁氏地产还要发展,没有官方背景是万万不成的。相信有了刘焉这层关系,新来的市长也会给自己一些面子。
就在此时,袁绍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市政府办公室的号码,急忙满心欢喜地接了起来,想必是政府办的工作人员还不放心,要再次电话确认一下准备情况。为了今天这个宴会,袁绍是没少下功夫,他自信绝对会出彩,于是自信满满地接了起来。
然而政府办的消息却让他呆立当场:刘市长已经踏上西行这路,不来参加送行宴了,表示抱歉。
“怎么回事?”袁绍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次送行宴会是好几天前就确定了的,应该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活动,怎么在宴会马上开始的时候突然取消了呢?即便是去益州上任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这时颜良走了进来,轻声道:“老板,最新消息,昨天夜间刘市长的别墅受到炸弹袭击,刘市长生死不明!”
“啊!?”袁绍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颜良,市长被炸弹袭击了?谁这么大的胆子?对了,刚才政府办公室主任来电话说刘市长已经踏上西行之路,这个西行……该不会是指刘市长驾鹤西去撒手人世了吧?
袁绍急忙给刘焉打电话,可是提示处于关机状态,又给老婆打电话,结果老婆也不知道他哥哥现在在哪里。他发现情况不妙了,急忙又给保安局长丁原去电话,这才得知刘焉是真的去益州赴任去了,只是昨天夜间就已经走了。
至于谁敢炸弹袭击刘市长,袁绍也没有从丁原那里得到答案,丁原打着官腔,告诉他正在侦察之中,并且叮嘱刘市长受袭这事千万不要外传。
袁绍可以打电话向丁原咨询,可是颍川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可以直接询问保安局长。当那些准备赴宴的达官贵人、各界大佬得到临时取消宴会的消息后,立刻开始了各种猜测。紧接着消息灵通人士得知了昨晚市长家被炸的消息,于是纷纷传言刘焉已死。
有人向市政府办公室求证,办公室告诉他们市长本人一切安好,去益州赴任去了,但大家仍然不信,宁愿去相信由于刘焉之死事关重大,所以办公室不愿透露实情,封锁消息。
于是颍川的上层乱了!慌了!神不守舍了!
“刘老头居然跑了,这都没死!”张角与波才相对而坐,他们已经得到了刘焉半夜跑路离开颍川的消息。“太可惜了。”
“不过,现在颍川人心慌慌,乱作一团,倒正是咱们得势的好时机!”波才给张角斟了一杯茶,笑道。
“是啊,昨晚咱们派人前往山水华庭,没想到已经有两批人在那里开始枪战了,虽然扔了两颗手雷就把他们吓跑了,但也能看出来颍川将乱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张角缓缓说道,“我的大动作已经基本布局完成,那么就趁着这个乱局慢慢铺开吧。”
昨晚在山水华庭门口扔手雷的那拨势力正是波才派过去的黄巾力士。在第一次与保安局的侦察人员发生冲突撕扯之后,波才就在半夜时分又派出一拨,并且配备上了枪支手雷,以防不测,没想到等他们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两拨人在那里打起来了,一时也分不清是什么人,就各扔了一颗手雷撤回来了。
“只是现在还没有翼德的具体消息,昨晚那么多势力聚集在山水华庭外,想必都是想打听打听有关翼德的进一步消息。”波才说道,“虽然他们未必能像咱们一样看到录像中出现形似翼德的人,但是刘焉受袭,大家第一想象方向还是与翼德的相关势力有关系吧,于是就都到了山水华庭探查情况。”
“翼德的生死真相当然要查,但是咱们的大动作也要铺开了,今天我就去找丁原,要求把黄巾帮注册为合法社团,他打压了咱们这么长时间,现在刘焉逃离,新市长还未就绪,我看丁原还强硬到什么时候。”张角恨恨地说道,“如果他还想阻止咱们的扩张崛起,那没说的,火箭弹可以落在市长头上,想必落在他个局长头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丁原此时正在保安局刑侦技术室查看昨晚刘焉别墅爆炸的监控视频。为了安全起见,刘焉的别墅内外安装了很多监控探头,大门口的值班室内就有一个总控室。当晚监控录像已经被送到保安局。
虽然刘焉亲口说昨晚闯入自己家中的神秘人是张飞,但是这件事太过诡异,他需要亲自看一遍监控,他现在对谁都不相信了,上次刑侦处长邹靖亲自堪验说张飞死了,可是昨晚刘市长却说张飞打了个响指把他的别墅炸了,所以有些事需要他这个局长亲自理一理,包括张飞之前的验尸报告。
“我靠,还真是那个环眼贼啊!”丁原盯着画出惊讶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