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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凌灵的带领,吴禹与容婉约步入红楼,刚一进去,吴禹心中那种悠然恬静的感觉荡然无存,看着满眼现代化的电器设备,吴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在这个本应该是清幽雅致的房间里,什么空调,电视,甚至家庭影院,竟是一应俱全。
吴禹懵了,隐士不是都应该艰苦清修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专门贪图享乐的了?
“怎么了?”容婉约看到吴禹发愣奇怪的问道。
“这真的是道门?”吴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什么问题吗?”容婉约更加奇怪了,这不是道门还能是哪?
“你不觉得这里像个娱乐场所,哪里像个苦修的地方?”吴禹郁闷道。
容婉约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原来这小子在这上面纠结呢,笑罢,容婉约好气的说道:“拜托,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人家怎么就不能与时俱进了?少林寺的和尚现在还上上,聊聊天呢,非要放着好日子不过,去闷着脑袋过苦日子啊?”
“嗯嗯,容姐姐说得对。”凌灵对容婉约的话深表同意,笑嘻嘻的说道:“爷爷说过,这叫体验俗世生活,不入世何以出世?”
凌灵装模∽∽,x.作样的晃着脑袋老气横秋说道,让吴禹愈加的郁闷,看的容婉约娇笑不已。
“臭丫头,胡说什么呢?真是被你那老不正经的爷爷给教坏了。”随着一声无奈的轻声喝骂,一个英气逼人,满面肃容的中年人从二楼缓缓而下。
“爸爸……”凌灵不满的叫道,这中年人正是凌灵的父亲,现任道门门主凌天佑。
凌天佑横了女儿一眼,缓步来到吴禹面前,打量了一番笑道:“你就是凌灵经常在我面前提起的吴禹吧,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伯父好。”吴禹恭敬的问候道,接着说道:“一点也不麻烦,凌灵很聪明,倒是给了我很多帮助。”
听到吴禹给自己说好话,凌灵调皮的冲着凌天佑做个鬼脸,不待凌天佑发怒,连忙一溜烟躲到容婉约身后,露个小脑袋得意的望着他。
有客人在场,凌天佑也不好发作,狠狠的瞪了凌灵一眼后,看着容婉约笑道:“这位应该就是凌灵老是吵着闹着要见的容姐姐吧,小女流浪在外承蒙你照顾了,多有麻烦之处,还请见谅。”
容婉约连忙说道:“伯父哪里话,凌灵这么聪明乖巧,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麻烦呢。”
凌天佑心中暗暗苦笑,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总是惹麻烦的女儿什么时候乖巧过。知道两人都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女儿,凌天佑也是很开心,微笑着对两人点了点头,随后板着脸对凌灵轻喝道:“给我好好招待两位客人,若有怠慢看我饶不了你。”
凌灵却是丝毫不惧,小嘴一撇,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啦,知道啦,忙你的去吧。”
凌天佑向小萝莉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向吴禹两人告罪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恕我不能相陪,两位先在谷中游览一番,晚上我们再好好坐下来促膝长谈,多有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吴禹两人连说没有,并表示有凌灵相陪就已足够,凌天佑这才返回二楼。凌天佑刚一离开,凌灵便不满的嘟哝道:“什么有事要处理,还不是急着去上聊qq去,生怕让他的聊友等急了。”
闻言,吴禹和容婉约皆是满头黑线,凌天佑在心中树立的威严形象迅速崩塌,同时也觉得凌灵也太不给他父亲面子了,连这样的事都给他老子爆了出来。
随后,凌灵带着两人游览了一番谷中景色后来到了另一栋小楼,这是平时凌灵和她爷爷凌天祥的住所。进入小楼依然是满眼的现代化电器,与外面古色古香的样子格格不入。
刚一进去,便听楼上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还请小友上楼一叙,有事相谈。”
“臭爷爷,大哥哥一来就叫他上去,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凌灵冲着楼上叫道。
“乖孙女,我只是找你的大哥哥谈谈心,莫要担心。”凌天祥哈哈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小萝莉的宠溺。
“哼,敢有坏心眼,看我不烧了你的宝贝。”凌灵朝着楼上威胁道。
“不敢不敢。”凌天祥似乎很在意凌灵口中所说的宝贝,连忙承诺道。
果然应了凌天佑说的那句话,这老头还真是老不正经,跟自己的孙女都能这般长幼不分,没大没小的,可见两人平时是多么的随便,与其说是祖孙,倒更像是两个好朋友,还是那种没事互相拆台的那种损友。
凌灵不再管他们,拉着容婉约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吴禹沿着楼梯来到二楼,发现二楼很宽敞而且空旷,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穿着俭朴的老者正盘膝坐在地上,老者虽已是垂暮之年,却依然精神矍铄,脸上红光满面,精神饱满。此时老者脸上表情郑重,双眼专注的目视前方,微张的眼眸中,不时一道精芒闪过,十足一位隐世高人的模样。
可是吴禹见到此情景,却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因为老者面前正放着一台电视,而他手中紧握着的竟是一只游戏手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控制着游戏中的人物,一路过关斩将,酣畅厮杀,拿到一个又一个高分,神情之投入,恐怕就连一些视游如命的少年都有所不及,不得不甘拜下风。
良久之后,老者一声轻叹,放下手柄,惋惜的嘀咕道:“可惜,还是没破了那丫头的记录,唉,就差十三分就能好好打压那臭丫头的嚣张气焰了,可惜,真是可惜。”
老者越想越不甘,竟是一把抓起手柄,欲要重新再战,吴禹见状连忙急道:“老爷子,您先别忙,您好像忘了您找我有事了吧?”
凌天祥老脸一红,这才发现吴禹已是上了楼,刚才冲关到紧要处,一下子便是把这茬给忘了。凌天祥知道怠慢了人家,连忙道歉道:“抱歉,抱歉,太投入了。”说着,恋恋不舍的将手柄放下,看样子极是不情愿。
“请坐。”凌天祥朝着身旁的一个蒲团一指,示意吴禹坐下,吴禹也不推辞,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