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当场毙命,其实也就是中了太多的飞刀,失血过多,倒地不起了!而菲戈和拓尔思则是因为是校士等而有了护身罡气,所以才幸免于难。
只是,这些家伙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随着满城风雨的最后一把飞刀射出,这座房子也就塌了,而两个杀手见到如此景象也意以为是房中之人双双毙命,所以就想去领那一万两的赏金!
只是这二人刚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身后传来了“呼啦”声,随即掉头回看,而也就是因为这一看,他们惊讶的发现一件事——轻敌了!
就见拓尔思和菲戈从废墟中腾身而起,跃至半空中而二人的则都是双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两掌隔空相对的模样!
就在二人落地之时,二人同时滑掌,似歪抱一把气刀,而此时,付托和菲米尔已是将各自的保命飞刀掷出!
就在这时,气刀发出,飞刀已至!拓尔思和菲戈几乎是同时翻掌,又发出了两把气刀,直打向这两把飞刀。
菲米尔和付托被切成了两半!而他们的保命飞刀则被击落,见到杀手毙命,拓尔思和菲戈也感觉奇怪?
“已经有好久没有杀手敢取你我的性命了!”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纯粹只是找死罢了!”
“不过可惜我的表弟和他儿子丧了命啊!”
“葬了他们吧!”
……
“你说什么?菲米尔和付托毙命了?!”
“是的,死在了拓尔思和菲戈的野马分鬃之下!”
细针镖局的统领秃噜此时不由的挠头,心想:
“这可是我最精锐的杀手了,想当初他们的满城风雨是人见人怕,校士以下无敌手,如今却死了,真是让人惋惜!”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有些奇怪:
“野马分鬃不是朱金国帝族口耳相传的吗?怎么这拓尔思和菲戈竟也会这招?难道他们和朱金国下家有关系吗?”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是应该先杀了拓尔思和菲戈,拿到赏金!
“立即联系有杀手的镖局,除了老托和所里,请他们来我这里商议一下!”
半个月后
“秃噜,你的杀手已经命绝了,如何来掺与这次的买卖?”
“阿纳西彼时,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我没了黄金杀手,但我细针镖局的实力还是很雄厚的!”
“不顾这些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咱们如何合作?”
一听这话,秃噜的气也降了,说起了合作的事……
半个月后午托城外
“阿纳西…彼时…你们已经追杀我们将近半个月了!..为何就不肯放过我们呢?”
“为了一万两黄金,就算是让我杀我的亲人我也愿意!”
“那你就不顾协会的规定吗?”
“真是可笑,一个没加入协会的家伙也敢放这种厥词?不过你放心,等我们进了协会会遵守协会的规定的!”
在半个月前,也就是菲米尔和付托刚刚被杀的时候,拓尔思和菲戈就感觉事情不对,但毕竟二人不在午托部落也不在所里部落,所以二人想要赶快回到离他们最近的午托部落!
但他们哪只所有进入午托部落的路都已被四家镖局封死,想要回去不是难事,但是,也只能躺着回去了!
二人于是就决定绕过这些埋伏,去所里部落,只是所里部落依然有埋伏,而且比午托部落的埋伏更加的凶险!
而经过了几次的埋伏,二人已经是精疲力尽加重伤了,如果此时的他们有一些传话的物什可能也不至于会如此的惨!
不过,二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竟会被追杀呢?而全当是与多年未见师兄弟饮酒的他们也就放松了警惕。只不过这一放松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所以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而拓尔思和菲戈也就赶上了死命的情况了!不过这并不是龙月星辰的计划!
他的计划很简单,利用态度暧昧的四家镖局除掉老托镖局和所里镖局的头人,让四家镖局和老托镖局所里镖局内斗!
而六家镖局的实力必然会因此削弱,到时,再去吞并阻力就会变得小了!只不过龙月星辰的算盘打得响,也不代表会轻松的如愿!
而情况是这样的:
拓尔思和菲戈力尽而亡,但是作为老托和所里的头人,他们在各自的祠堂里是有本命玉的,当他们被杀的时候,这种本命玉就会崩裂!
而老托和所里也就侦查起了两人的死因,只不过,消息阻塞,所以直到一个月后,方才从天地罟的手里得到了消息。
而老托和所里得到了消息就着手查起了悬赏之人,只不过因为是匿名悬赏,查不到源头,所以老托镖局和所里镖局就将矛头对准了细针,阿纳,买卖,为这四家镖局!
如果说搞暗杀,那四家镖局可以说是和老托镖局所里镖局是不相上下,但论起隐瞒消息的本事,四家镖局却不如老托和所里!
而这一次,老托和所里的行动很是秘密,不过就算如此老托和所里也是实力大减,而被杀了头人的四家镖局显然不如老托和所里团结,失去了头人的他们很快就因内斗而土崩瓦解了!
故事说到这里应该是算是结束了。但是,故事却远没有结束!
一个月后谢蔑儿城龙家
“俯伏,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
“还算是可以,六家镖局内斗到实力大为削弱,只不过……”
“什么?”
“就是这个!”
话语间,龙月星辰已经被捅了一刀,而捅他的不是别的人,正是龙月星辰的心腹——俯伏!
“为什么反我杀我?”
俯伏笑了,说道:
“因为你为了自己的私欲间接杀了拓尔思和菲戈!”
“你与他们有…..旧?”
“不错,拓尔思是我的表哥!”
一听此话,龙月星辰不由得暗叫了一声:
“你不是俯伏?”
“不错,准确的判断!我是午托七!”
说着,午托七在脸上抹了一把,原本是俯伏的脸竟变成了午托七的脸!而龙月星辰还有一个疑问:
“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