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自打知道立德对自己的用心,和立德的感情更加的和睦。本来一直以为立德只是出于报师恩才与自己成婚,如今知晓立德早就有意于自己,明珠心中感到无比的甜蜜。
夫妇欢好的结果就是明珠成功受孕,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除了一彪都很高兴。小青羡慕的说:“真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怀上?”说完偷偷瞄了一眼一彪。一彪怔了怔,忽然说:“你想怀上孩子?”小青道:“当然啦,谁结婚不想有孩子啊?”
一彪说:“想有孩子很简单,你可受得了委屈?”
“受得了!”
一彪说:“好,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了,我就给你孩子,现在你就伺候好我就是了!”
小青高兴地问:“真的?”
一彪斜睨着她道:“假的!你别伺候我啊?!”
“哎呀,我的大爷,我不伺候你伺候谁啊?!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一彪很满意小青的表现,“呵呵,很久没吃肉了,中午做个红烧肉吧?”
“好勒,我这就去准备。”小青雀跃着走了。一彪苦笑,他的身体到今天也没有起色,虽然药还在用,可是一彪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彪想,看来只有李村的土地庙能帮上他们了。
等到天气转暖,明珠也慢慢显了怀。这晚一彪躺在床上和小青说道:“李村有个土地庙求子甚灵,你可愿意去试试?”小青兴奋地说:“我愿意!”
“其实就是你晚上在里面休息,晚间自有神人进来与你欢好,送你孩子。神人变幻无穷,有时候为试探你求子的真心会演化为又脏又丑的乞丐,你可能受得?”
小青有点为难地说:“真能怀上?”
“真能怀上!”
“那你能陪我去吗?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不能让人陪,必须自己一个人前去。一次没怀上就多去几次。”
小青咬牙道:“我去!”
一彪见小青同意,这日近傍晚,就带着小青去了李村,小青见土地庙里没有铺盖还现去买了铺盖,等到天擦黑,一彪嘱咐了她几句就转身走了。
从小青他们进村,早有闲汉看见,看他们带着铺盖进了土地庙,早知道是来求子的人。
等看到一彪出来离开,便有人摸了进去。小青听到动静还说道:“菩萨是来送孩子的吗?”来人含糊道:“是的,是的。”摸着黑捉到小青便去求欢。
小青压抑住心头的恶心,由着来人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来人心满意足的走了,小青在床上喘息未定又有人趴了上来,小青惊恐的叫出了声,只听来人道:“小娘子莫要叫,我来给你送孩子!”遂不顾小青的反抗成就了好事。
这人去了没多久又来了一人,小青已经有些麻木,便任由他摆弄。这样也不知道来了几拨人,直到天快亮了才消停了下来。
小青瘫软在炕上无法动身,直到一彪找来。小青看到一彪大哭不已,一彪搂住小青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说着帮小青穿好衣服起身,小青腿软下不了床,一彪无法,专门雇了顶小轿抬了回去。
因为怕轿子硬,还把铺盖铺在了上面,小青看到昨晚的铺盖叫道:“不要,扔掉!扔掉!”一彪听了,顺手扔了铺盖,“不要,不要,不要!你好好的,我们这就回家。”
经历了一夜炼狱的小青,回去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一彪见他惊魂未定,便说:“小青,你再歇歇,你的事我帮你做。”
小青道:“没事了,躺在床上还胡乱瞎想,起来做点事也好分分神。”
经过了这一夜,小青才知道男女之事原来是这样的。以后一彪再拿些器具和她做时,小青便有几分嫌弃。一彪见此更加不堪,偶尔遇气不顺就会责打小青。
当葵水来时,小青欲哭无泪。小青带着哭腔道:“一彪,我没怀上!”
一彪愣了愣道:“没事,过些日子再去趟就是。”想到那噩梦般的一夜,小青不由得全身颤栗。
好久小青才道:“我身上来了,全身没劲儿,你送我回趟娘家吧,我想我娘了。”一彪点头同意。晌午送回小青,一彪就赶着回来做活,说好过两天再来接。
一彪走后,小青娘便进来问话:“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回来了?”
“娘——!”小青扑倒在娘的怀里痛哭。待哭定了才把一彪的事悄悄说了。
小青娘大惊,“哎呀,这可咋办啊?!”
“他让我去李村土地庙求子,可是太恐怖了,我不想再去了,娘,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小青娘道:“想要个孩子倒也便当,你隔壁马大哥才走了嫂子,你若不想跟他过了,就让他给你封休书,你回来我帮你重新找个人家!”
小青为难地道:“一彪人挺好的,就是那方面不行。如果能有个孩子,我猜想我们还是可以过下去的。”
小青娘道:“可是你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小青道:“谁要守活寡啊?!经了李村那一夜,我也想开了,只要能有个孩子管他是谁的!”
小青娘沉吟了半响,“你先歇着,待我细想想这事。”
下午,小青娘带了些糕点去了隔壁马大哥家。去后,把糕点给马大哥家的孩子们分了,然后哄他们出去玩,自己把小青的事和马大哥说了,“他马大哥,你看你能不能帮帮小青?”
马大哥沉默不语,小青娘道:“行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晚上把孩子安顿好到我家喝两杯。”
晚上马大哥真的过来了,小青见了还有点羞涩。小青的爹不胜酒力,没喝几杯酒有些醉意,小青娘扶着歇去了。小青娘把前厅和卧室让给了小青和马大哥……
在马大哥的鼎力相助下,很快小青就有了身孕。一彪知道小青回娘家有猫腻,可是苦于自己的无能,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小青尝到了甜头,也隔三差五的回娘家和隔壁马哥小聚。小青爹娘知道一彪的隐疾后,也默许了自己女儿和隔壁马哥的不轨行为。
有时候,小青爹让小青干脆跟了马哥算了,可是小青可怜一彪孤苦无依,不愿离开一彪。小青爹拿女儿无法,只好说,“你这样迟早让人家知道了,会笑话我们的?!”
“改嫁就没人笑了吗?算了,爹,你别管我的事了!”
隔壁马大哥开始只是助孕,等到日子久了,和小青有了感情,便不甘心再做个床伴。就想让小青嫁给他为妻,小青每次听他如此说,都十分坚定地拒绝。
拒绝的次数多了,马哥的心里便有了几分怨恨。
这日马大哥破釜乘舟的找上了一彪,一彪听清来意,呵呵冷笑。马大哥被笑得发毛,“你,你,你笑个什么?”
一彪道:“我笑你贪得无厌!以后小青去找你,你要喜欢你就去见,其他的想也别想!”
马大哥道:“你就愿意做个活王八?”
一彪大笑,“你个床奴,有什么资格笑我?”
马大哥无语,无计可施的他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