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写到王伦独留张发让他在朱贵那里做卧底,又发了赏银,在张发表了态后,再放张发离开;张发离开先是找以前自己的属下,问他们是否愿意跟他去山下时,所有人都愿意下去;张发就让大家带好行李,等他,然后去找朱贵。
张发找到朱贵时,就见他正在校场挑人;张发过去就找到朱贵,道:“我这边十一个人,你带的有十四个人,再挑七十五个人就可以了。”朱贵就随便挑了七十五人(因为梁山现在的基本上是青壮年),让他们带着行李,然后在校场集合。
过了两刻钟,人马集合好了,朱贵去向王伦辞行;见了王伦,王伦发了五百贯钱、两百石粮食,又给了两匹马,再给了十几件兵器(梁山兵器不多,也有王伦故意刁难的意思),就勉励朱贵要好好干,就派了八艘船(现在梁山没有好的造船工匠,所以没有大船)送朱贵们下山。
朱贵来到校场和张发会合,两人带着队伍开始下山,来到江边,把行李、钱粮、马匹装上船,然后大家上了船,开始向渡口出发;现在已进入深秋,行李带的比较多;天还是比较凉,大家都在船舱里聊天;行了两刻钟,已到了渡口。
到了渡口,只看见新建了十几间房子,大家把船上的物品搬下来;然后就打发走了五艘船,留三艘听用。大家把行李搬进房间,每十一一个房间,还剩五六个房间;张发自然一个房间,把粮食另外放个房间;四个房间,四个小头目一间,四个亲兵一间,等以后有钱了,再扩建。张发和朱贵商议,选小头目,将有比武产生。
然后将大家集合起来,宣布将休息一个时辰,将比武来决定小头目。一个时辰后,众喽啰都抖擞精神,觉得自己能担任小头目的就站了出来;有四十人,两两比试,经过几轮比试,就选出了九位小头目;张六和李明以及朱贵带来的五人,还有选拔出的两位,其中有一为是箭法出众。张发要了四位做亲兵,朱贵选了跟他的老人去开酒店。
选好了头目,分好队伍,朱贵让六人带着行李和五百贯钱,先去二十里外的酒店,他要和张发谈谈;朱贵和张发进了屋后,有两个亲兵守着门口,两人开始了交谈;朱贵道:“王头领还是不相信我,此次下山,兵器才给了十几把朴刀,还让我们自负盈亏;”张发道∶“你说王头领,不信任你还真有,他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监视你,不过兵器山上也不是很多,大约还有四分之一没有武器,用的是木棍,而且武器一般是柴进送的和历次缴获的。”
朱贵一听,脸色变了变,道:“多谢兄弟告知,没想到王伦如此多疑,我慕名前来投靠,就这样对待,真令人寒心,不如带着兄弟一走了之。”张发道∶“兄长不必激动,他让我每月回去汇报一次,我自有办法应付他,至于你说的兵器问题,我觉得用竹子,头上削的尖尖的,一样好使,而且我还打算,从明天开始练兵。”
朱贵一听,大喜,问道:“兄弟,还懂练兵?”张发道:“小弟自从上次下山打粮,昏迷醒来,脑海里就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前目不识丁,现在倒认识不少字,就是不会写;也就是还懂一套练兵之法,我准备明天就让他们连连看。”朱贵道:“既然这样,我下次过来,一定开开眼,还有明天药材要是买回来了,我让他们送过来。”
张发道:“那就靠哥哥了,哥哥方便的话,再帮我买点书。”朱贵道∶“包在我身上了,不过,我也该告辞了。”张发道:“也行,现在刚过来,也没啥可招待的,不过我以后可要去你那吃大户!”
朱贵笑道:“欢迎啊,害怕你吃不成。”张发送朱贵,两人都牵着马,然后都坐马上,慢走、离别之情溢于言表!突然,张发想起一事,道:“哥哥,以后有客商过路,万不可洗劫,不可杀鸡取卵,只取货物的十分之一,我们还可以护送百里,利于我们的宣传,同样也有收货,使以后客商增多,我们还可以换些必需品,甚至还可以武器买卖。”朱贵一听,很是赞同,道:“一切就听兄弟的。”张发送了十里路,然后骑马回来,骑得比较慢,骑术不好;张发想,以后这百十人就要靠自己来掌控了,这种感觉真好,就像白纸、就看自己的水平了,想到这,信心百倍。
张发回到渡口住处,让亲兵去传令喽啰们下午去山上砍竹子,然后带回来做竹枪;去吃晚饭时,看到喽啰们已砍了三百多根,差不多够用了。吃过晚饭,把竹子搬进仓库先存放起来,然后叫众喽啰在住处的平地上开会,此地虽说没有山上校场那么大,可以几万人一起检阅,但也可以放四五千人也不拥挤。
张发看人到齐了,就道:“我们从明天开始要练兵了,从早上卯时开始起来集合,然后开始沿着这块平地,我们以后把它叫做小校场,跑上一个时辰,然后结束,回去洗漱,吃过早饭,休息半个时辰,我们开始练队列;练两个时辰,我们下午留一小队警戒外,其余人去江上捕鱼,到天黑的时候收队回来吃晚饭,这就是一天的安排;大家是不是要说,实在太累了,以前在山上那样挺好;如果这样想你就错了,那你就只能做个孬种;问什么这样讲那,因为只有大家好好训练,练出一身好本事,以后梁山发展壮大的时候,才能优先提拔你,如果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做个孬种,那就可以去山上?”众喽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张发看大家都没说话,感到很满意,接着道:“看大家没话讲,就是要努力训练,那好,现在解散,明天早起,我会以锣声为号。”
众人散去后,张发又一个人练了会戟,然后才去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