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畅鹏作为主宾自然居于鼓楼的中央,由各寨众头人引领着往鼓楼中心走去,刚进入鼓楼,他便吓了一大跳,不敢再往前行。旁边的辛报国、苏小明等身着军装的十数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乖乖,上百个身着各式民族服装的少女,齐齐在酒桌间站立着,这可如何是好?
拉过身边的芩福,欲对他说什么,芩福抢先说道:
“我的司令长官老板,各个寨子的心意不能不接受,就好比这酒席吃不完、也要摆上去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上桌开席,你赏脸先上座好不好!”
畅鹏明白芩福所说的心意难为!硬着头皮、走到给自己安排的宽大木椅位置上站着,辛报国等人也即被引领着,分散到各个少女群体的中间。
贵人、贵客、主客等的就位后,但见芩福举起大银碗,叽里呱啦地一大窜僮话,跟着各家头人又分别一大窜的各种语言。
反正畅鹏是听不懂,至于谁听得见和听得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简短的话一说完,芩福便高捧着装着5斤酒的大银碗,又走向畅鹏。
身为最最尊贵的神王,他不得不接过大银碗,高声说道:
“感谢盛情、先干为敬!”,说完便捧着银碗往口里倒,不过进入口中的酒并不多,大多是顺着嘴巴两边洒落在胸襟上。虽然流满前身、洒满一地,倒显气势不凡。
一时间,叫好声、喝彩称赞声,尤其那芩福、韦三苟、莫连子等人与众头人的‘马屁声’不断。
随着芩福手一挥,宣布酒席开始的牛角号吹响,四处欢声顿起,整个马里山寨子处于浪涛般起伏的欢乐之中。
待芩福与自己碰过杯、喝下碗中酒之后,畅鹏一把拉住他说道:
“姑娘们要打住,不管是我还是参谋长他们,都不要再安排,否则不用干事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布置,今晚我们都不能喝醉。”
芩福说道:“我的老板,姑娘也好、酒也好!酒敬不敬是别人的事,喝不喝是你的事,谁都拦不住他们。”
韦三苟和莫连子分别说道:“司令偏心,光接受马里山寨子的奉献。我们寨子女子比马里山的更美。寨子人埋怨我们很久了,今天你怎么的也要赏脸,不然我们这个头人可当不下去。尤其对着马里山,不能让我们的族人在马里山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瓦谷围和野羊坪本就比马里山寨子要大些,僮寨有着‘接红落女’的风俗,这次挑选过来的少女足有上百个,试问谁有这个‘本事’?谁敢接受这种荣‘性’?
畅鹏轻声对芩福说道:“帮我把七女叫来。”话刚落音,他便被十几个少女拉回座位上。
这些外寨的少女可不像马里山姑娘那么体贴,哪给你吃什么东西垫底,直接便给灌上。
全靠畅鹏有着‘布洛陀王’称号的大名头,是少女们争相‘奉献’的对象,几个寨子的女孩们反而相互斗上了。
偷着乐的同时,畅鹏对身边的女孩‘出卖色相、大抛媚眼’,做着自己快醉倒了的动作,这些被神王‘迷住’的单纯女孩,转过‘枪口’对向敌人。一批批‘战友倒下’,再一个个新的‘战士’站了出来。
直到布洛陀王七个忠实的‘禁卫妹’来到身边,这一下‘战斗’着的多方少女们方知道她们上当了,但众多的战友已没有‘调转枪口’的机会,因为她们大多醉眼朦胧,不少美女已昏昏欲睡!
七个姑娘依然用百试百灵的方法:“对歌”。
敬酒可以,必须先斗歌。这里是僮族的主场,僮族女人最多,即使人数多一些的瑶族女人也不过几十上百人,但唱山歌不是她们的强项,他族美女孑然退出战场。
其他各民族人数和力量小的根本挤不进鼓楼的中心区域,所以这‘战斗’基本上在僮族美女间进行,
在这几天的接触和送饭期间,七个姑娘通过僮人张文忠向神王索要山歌歌词,畅鹏顺口让张文忠抄写下来交给她们。姑娘们向张文忠学懂后,不仅仅会用汉话唱,还尝试用僮话唱。
今晚首次将‘新山歌’公开唱出来,即刻惊倒四方、技压群英,没有哪一位对歌少女能回答得上。畅鹏乐呵嗨地大嚼着酒桌上的美味,心里想:
“山寨个刘三姐居然有如此作用,还能在关键时候保住姑娘、救了自己。”
至于辛报国他们怎么样,畅鹏已无暇理会,反正到第二天下午才见到他们。
严谨的辛报国居然起不了床!可见当时的‘战况’多么激烈。从此以后,无论再去什么少数民族的寨子或是去参加什么聚会、活动等的,大多没人敢主动跟着去!
悠哉悠哉的畅鹏得意之时,却迎来了多位头人前来的‘谈判’!更想不到芩福遂掺和进来,主题居然是:
“少女变不成少妇,无法向族人交代!”
十几位头人受各自寨子少女们的诉求,说马里山寨子的女人太厉害,使得她们无法与爱慕的‘布洛陀’王亲近,进一步的‘渴求’无法进行!
芩福也说道:“我代表寨子年轻人提出不满,七个女人你带走没有问题,可经比武胜出的小伙子们、却没有了胜利的奖品。他们的奖品便是可以追求‘布洛陀王’睡过的女人!”
他芩福说完,头人们连声附和,弄得畅鹏心乱如麻、头疼不已!
尽管知晓僮族的部分风俗,但他对僮族和其他民族民俗的了解还差得远。
八桂少数民族社会普遍保留着结婚后、生育前“不落夫家”的婚姻习俗。女子婚后即回娘家长佐,待怀孕后才正式到夫家生活,此时即称“坐家”或“落夫家”。
其实,此乃母权制向父权制过渡的一种风俗遗留。已婚女子在“不坐家”期间,社会观念仍认为是姑娘,有权与青年男子对唱山歌和进行其他自由社交。若与其他男子发生性关系或以至怀孕,则在门上以五尺红布挂于门上,表示为原夫“接红”;如此的行为也许有人解嘲,但没有人介意。
从僮人的建筑与布置都可见不一般:通常房屋的主妇房在右角、丈夫房在厅堂右侧外;夫妻异室。而客房在前庭左角,姑娘房在右角楼梯旁,便于她们与小伙子们交往。这种布局沿袭了古俗。
基于畅鹏的身份和‘布洛陀王’称号,再加上他的‘丰功伟绩’,使得宾州境内所有少数民族的生活与生存环境有了明显的改善,所以不管是风俗还是报恩?不管是有意安排还是各女子的心思?从今晚女孩间的争斗,便能看出人人自愿。
她们的作为,没人会去以褒贬来评论,这可不是与风月有关的东西,更与色*情挨不上边。
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自然会以各种手段和言论来贬低以及攻击这种所谓的‘非道德’行为,因为他们嫉妒、他们的心思不正,更因为他们没有资格感受和享受这种待遇。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无知,天地之大,你要干什么没有人管你,在一个特殊的群体、特别的历史阶段和地域环境中,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凡破坏和攻击这种纯自然的人,将统称为--王八龟蛋。
某家文化中的女人篇:“女人三寸金莲、足不出户,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等等,难道就不是强加于女人的枷锁,便于他们那些大男人为所欲为?
这与某些伊斯兰连头脸都蒙得严严实实、热得起痱子不同出一辙?
所以,大家各说各、各做各、各搞各,谁也不要去说谁!否则,某个大教派的教众,崇尚在造爱时的心灵空明、是离上帝最近的教义说法和做法,等着你们去攻击。
我再送你一个词--‘管你鸟事’!
上一次的‘欢庆’产生了多名‘小妇人’,但李德林等人的八桂高官和辛报国等高级军官的‘耕耘’,并不等同于布洛陀王所‘恩宠’留下的、具非常含义的‘美小妇’。
七个女孩带回家1000大洋,并宣布她们都是‘布洛陀王’的女人,将永生跟随布洛陀王,这个举动引起了马里山寨子巨大的反响。
1000大洋不是小数目,相当一笔巨款。在这个大多以货易货、作为交易而非买卖的年代,平常家庭、特别是远离城镇的大山寨子里的普通民众,完全没见过如此数量的现银,亦不可有所想象。
好在贵有自知自明的少数民族群体,贪财的意识并不强烈,他们多在乎于打乱了他们的思维模式。
这个形容与叙述很是复杂,往简单里说:这七个姑娘都走了,由于‘需求量’很大,通过比武竞争分配的追求资格,失去了对象。少数民族一口唾沫一个坑,耿直的僮族小伙不愿意了!
巨大的难题摆在畅鹏面前,而且没有考虑的时间、更没有人可以商量。无奈之下,他说道:
“芩福把7个小伙子叫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说完,他又对各位头人说道:
“大家都是男人,姑娘太多,不管是谁都忙不过来吧!这样可以不,我把她们都带走,1年后送她们回来。她们能不能做我的女人,得看她们的本事。我将送她们去上学、去学汉话学文化,不愿意回来的,一人家里我送1000个大洋。大家回去商量好,然后才答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