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进门就遭到他颇为怨对的质问,随即眼中染上一片欣喜,嘴角也扬起一圈惹眼的笑意。
还不待锦绣说出什么揶揄戏笑的话来,武端阳便已觉察到自己失言,而后又急于掩饰,故作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你不进来?”
“锦池在家吗?”锦绣没有急着进屋,她站在门口,目光掠过武端阳朝屋里看。
“没有。”他淡淡地抛下一句,转身便往内厅走,也不管锦绣仍是站在门外。
“没有就好。”锦绣抿着笑纹的嘴角,意味深长地说。
见武端阳进了屋,她才大大方方也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武端阳便在布艺沙发上坐下,锦绣拉下肩上的单肩小皮包,也在布艺沙发上坐下。她仰头,目光微微环顾四周,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武端阳和锦池婚后的住处,扫视一圈下来,她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错。
内厅及半的落地窗,可以一览小园景色,屋内陈设多为欧化,简约高贵。
“我听说,你妈现在也住在这里。”
“她出去了。”
“哦,我今天来,就是送你一张请柬。”说完,她从单肩小皮包中取出一个粉色信函。
锦绣将信函推致武端阳面前,状似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昨天,你想跟我说什么?”
武端阳微起身,将粉色的信封剥开,圆润的指尖在目光触及送呈武端阳先生及家人台启等诸多客套说辞之后,眉刀高扬,眼珠子精光转紧,指端也不自觉得因为某些情绪而悄悄牵动。
“嫁给谁不好,为什么要嫁‘屎盆’?”良久,他才幽幽抛出一句明显不满又带着怒气的话来。
“哎,昨天你那表情,差点让我以为,你真喜欢上我了,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锦绣拍拍胸,状似突然松了口气般。
“我本来就……”武端阳一急,几欲破口而出点什么。但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紧了紧嘴,长指搁在沙发沿上,轻轻敲打起来。
锦绣张着盈亮的眸子,紧盯着他,她隐隐带着某种期待,甚至心中有一股难以遏抑的骚.动。索性,她站起来,紧挨着武端阳旁边坐下。
“你本来,本来就喜欢我?对不对?”她幽幽吐着热气,朝他耳根子软软地说。
武端阳往后退了退,不自在地整了整衣襟,事实上,他今天穿了一件桃心领的羊毛衫,哪有什么好整理。
“你要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倒水。”他站起来,不自然地离开沙发,准备往厨房去。
“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好意思。结婚了,就不敢对我怎么样了,是不是?”锦绣贴上去,双手穿过他的窄腰,从后背抱住他,脸依附在他背上,脑袋有节奏的上下摩挲。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他皱着眉头,闷闷地问。
“你真想知道为什么?”锦绣微微移开脑袋,望着他的后背,认真得就像对着他的眼睛一样。
“你不说就算了。”也不等锦绣再说什么,他便径自拨开锦绣环在腰肩的手,向厨房走。
他款步向厨房走去,留下一个背影给她。她是真想说点什么的,只是每次,她准备说,他便先一步主观地作了判断。
锦绣露出一抹苦笑,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便立在厨房门口,看他准备饮料。目光却悠悠飘向旁边洞开的卧室门口,一个南洋桧木画架,靠墙而立。
“锦池是睡这间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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