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风很爱干净,把家里的地板上每一根头发都用镊子夹起来。家里打扫卫生的事情也从来不用爱人过问,这种干净简直是要命,因为他一个人的干净苦了别人,车间的泵房他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用他的标准难为工人们。
有一次,泵台水泥上的纹路,高凌风就以为是一块油漆,还不及小手指盖大小,高凌风就罚了这位工人200块钱,说卫生打扫的不好,弄得高凌风手下的工人们心里都很郁闷,无尽无休的搞卫生使同志们都很疲劳,可高凌风本人却乐此不疲。
高凌风甚至能够找到藏在被褥的缝隙里她爱人的逼毛。高凌风心很细,很爱操心,生气的时候,小眼睛能瞪起来也喜欢摔东西,人摔东西可不是有好修养的表现,真的很很粗鲁很粗俗。
高凌风生气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嗓子会喊破天。高凌风的爱人绝对不和高凌风一般见识,高凌风的爱人叫娃娃,高凌风喊叫的时候娃娃对不吱声,尽管高凌风的脾气这么不好,可他的家庭,还是和谐的?很少吵架。
高凌峰工段里,有一个高中毕业生,在工作当中总是很受气因为他是一个慢性子,这个慢性子的名字叫叶童,叶童说:“我想去一个空气比较好生活比较舒适的地方,摆脱所有的束缚活一回真正的自我,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对得起自己才是一个最好的活法,”想法很简单,结果事情也就成了。
离开了到倒霉山庄,好些年过去了,叶童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倒霉山庄,叶童说外面哪里都挺好,真的是海阔天空。
很多人离开了这个工厂,这个工厂有1万多人,现在只剩下几百人,虽然这几百个人活得不是很好,这几百个人都认为所有走的人都死了,虽然知道这些人在外面没有死,而且还活着,这就是厂里这些人木纳的心里的认可度,是一种很木讷的想法,这个想法很类似于虫子,或者是什么植物。
劳动人民是伟大的,但他们的想法也是参差不齐。最高级的有点像外星人,最低级的有点像植物,每个人真的不是一样的,有区分的。人们的愚蠢就在于为一个没有意义的事情而争论。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正确与错误,只有在正确与错误上争论。
人在南方活得腻烦了就到北方去看,在北方活得腻烦了就到南方去了,就像两个抽烟的人互相换一下口味,不喜欢巧克力味儿的老船长,就换一下希尔顿。觉得尿道没有意思就试一试肛门,下流话听起来很恶心,他或许有道理。
叶童买了一个汽车,车上装着一个女人,他和这个女人是互相搭伙的关系,叶童一辈子没有结婚,但他仍然对付着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搭伙过日子。
叶童是一个慢性子,又是一个很重情的男人,叶童太正经了,小弟憋的那么硬也从不提出过夫妻生活的要求,和他一起搭伙的那个女人气得疯疯癫癫的。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别看我结果3次婚,带着两个孩子,我不和你玩了、没有意思,我受不了,晚上你也不碰碰我。
叶童心里就认为这女人真不正经,为什么在一个被子底下睡觉就要干那事儿,这女人真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