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环,
那条简陋的小巷的那道铁门前,几天前来过的男人又出现在这里。
他的装扮与几天前基本相同,高高地竖起大衣的领子,那顶帽子压得很低。他轻轻地敲了敲那道铁门。
一会,铁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男人侧身闪进去之后后回头看了看了外面,然后那道又立即被关上了。
很快,男人又从里面走出来了......
陆铭楷一直坐出租车回到陆宅都还是紧紧地按住大衣的那只口袋。
他走进空荡荡的大宅之后,平日里不太喜欢冷清的他此刻有点庆幸家里没人。他连鞋子都没有脱就直接穿过客厅往书房走去了。
陆铭楷把书房的门反锁了之后才走到那张大班台,坐在那张大椅子之后他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
他抖着手把信封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有点硬的纸慢慢地摊开了。他目光落在那行字上:父子关系可能性99%。
陆铭楷激动地看着那几个字,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看看,然后又手去触摸着那几个字。
在确认一遍又一遍之后,他终于瘫倒椅背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激动地叫着:
苍天有眼啊!我陆铭楷还有一个儿子!
他立即拿起手机拨了那个遥远过度的号码。
“瑶瑶!”
电话一经接通陆继儒就温柔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小洋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依然是柔柔的,哪怕是担心儿子出事,她的声音依然是让人听起来似乎是不关她的事。
“没、没有。”
堂堂的丰银瑞联的创始人此刻变的结巴了。
“那就好!”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是柔柔的。
陆铭楷正了正坐姿又清了清喉咙之后才柔声说:
“瑶瑶,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呀?”
远在他国的女人坐在温暖的壁炉前,忍住咳嗽,诧异地说:
“告诉你什么呀?”
陆铭楷对着手机却憨憨地笑着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呵呵地笑着说:
“儿子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陆洋就是我的儿子呀?”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惊叫之后接着就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瑶瑶,你怎么了,感冒了吗?”陆铭楷紧张兮兮地对着手机问。
片刻之后,女人用纸巾擦了擦鲜红的嘴唇之后才柔柔地说:
“我现在在忙,有什么事情,等我忙完再说好吗?”
“好!好!”陆铭楷的像个孩子般不停地点着头说。
直到手机传来“嘟嘟”的声音之后,他才不舍地收起手机
与此同时,吴妈从那家医院出来之后,她在医院转角的那栋大厦的墙脚下停了下来。
她从信封中再次掏出那张刺眼的报告纸,上面的“父子关系可能性99%”一行字让她在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天旋地转。
她扶着墙边干呕着。
不远处小周紧张兮兮地看着吴妈,他以为吴妈是生病才来医院的。这时他已不能顾及吴妈会不会怪他跟踪了,疾步向她走过去。
“吴妈,您怎么了?”小周扶着吴妈的肩头关切地看着她问。
吴妈被突然出现的小周震住,她本能地将那张纸捏在手里然后塞进口袋里。
小周看着吴妈这动作也不多问,只是扶着再次问道:
“您是不是生病了?”
吴妈定了定神之后才幽幽地说:
“嗯!不是什么大问题,请过你不要告诉家里人。”
“好的!我们回去吧!”小周扶着她离开那堵墙往前走。
这时吴妈才反应过来,她看着小周疑惑地问:
“小周,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周抿了抿嘴咽了一下口水之后才说:
“是少奶、奶让我来的,她担心您出什么事。”
他的少奶奶叫得让他心酸不已。
“哎!那孩子!”吴妈感叹着。
她为沈妍的举动感动不已,这时她想起陆继儒不知道酒醒了没,如果他还是乱说酒话可就麻烦了。
于是她立即拿出电话打给沈妍.......
尚品居的28楼里,天气虽然冷,却丝毫不能阻挡两颗滚烫的心。
随着那温热的欲流如银河落九天般一泻而下之后,剩下的只是两个浅吟的声音。
可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无声的性福拨乱了。
陆继儒大汗淋漓地从爱妻娇嫩的tongti上滚下床来。
沈妍此刻还处于灵魂出窍状态,对于电话铃声,她毫无知觉。
陆继儒皱着眉头下床循声找去。他在地上找到一直在响的手机,连看都没看就接通了。
“小妍呀!”吴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
“吴妈,是、是您呀!”陆继儒的呼吸还是很重。
“少爷,是你啊!”吴妈很意外,“你醒了?小妍呢?”
陆继儒回头看着床上瘫着的人儿,嘴角一翘,喘着粗气说:“她、她在睡觉。”
“睡觉?”吴妈惊叫了一声,她的声音中还是充满焦虑地说:“那、那么你呢?你、你什么时候醒了?”
陆继儒在酒精和爱作用下,他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他呵呵地笑起来,最后才迟迟地说:
“我、我也睡、睡了。”
“哦!”吴妈恍然大悟过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周之后转过身去,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当着小妍说胡话呀?”
“我有说胡话吗?”陆继儒地叫了一声,又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这时他发现沈妍动了动身体。
“开始有,不过那会小妍不在。”吴妈用手捂住嘴说。“以后要小心了啊!”
“哦!知道了!”陆继儒沉沉地说。
挂掉电话之后吴妈便示意小周可以回家了。
陆继儒挂掉电话之后,才感觉到冷,立即返回床边,捡起衣服穿上。
而被窝里沈妍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看见她的爱人正在穿大衣,他的动作是那么优美。她半坐起来花痴般地看着他。
陆继儒发现沈妍坐起来之后,转头看着她。她此刻双颊绯红,就像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樱桃。
他不禁一颤,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这辈子才遇到这么美好的人儿。
穿好大衣之后,他坐到床边定定地看着她,他从她的眼里读出了那种依恋。
“老婆!”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伸手将被子给她拉上去。
沈妍这才回过神来,她娇羞地避开他的眼眸,垂下眼睑,又是一阵脸红。她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满。这让她既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却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陆继儒看着爱人垂下眼睑之后,笑着说:“累坏了吧?”
沈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爱人,看见他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了,她才笑着说:
“应该是你累坏了吧?”
陆继儒一听爱妻的这话,本能地坐直来。男性的自尊让他不愿意让别人特别自己的爱人觉得他在这方面是没有战斗力的。于是他自信地说:
“我不觉得累。我感觉挺好的。”
沈妍知道他是好面子,于是咯咯地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陆继儒被爱妻笑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解地问。
一会,沈妍这才收住笑声,不过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继儒知道沈妍肚子里肯定又是在打什么主意才这个样子了,他再往爱妻靠过去,捏了一把她的鼻子之后才假装严肃地问:
“你又在想什么了是吧?”
而沈妍还是笑而不语。
陆继儒见她不语,突然把手伸进被窝里,他的大手一下覆盖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嘴里坏坏地笑着说:
“你是不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沈妍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感冷得全身打颤,加上她隐忍着的笑意,突然爆笑起来。
陆继儒已经不管了,又钻进被窝里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捧住记忆最深处的粮库轻轻地吮吸起来。
直到爱妻翻滚着讨饶地说:“好了!我说!我说!”他才停下来。
他顺着爱妻的身边爬到床头上,一手撑着头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沈妍转头看着爱人,清了清喉咙才低声说:“古人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被耕坏的、牛!”
说完她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躲在被窝里“咯咯”笑起来。
陆继儒听完这句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会,最后才理解深层次的意思。
他慢慢地玩味这句,最后觉得这话的确是有道理。
他发现,用年轻人的话说,他这小娇妻原来是那么“污”的呀!
他苦笑起来,然后伸手将爱妻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沈妍却本能地叫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了!”
陆继儒隔着被子呵呵地笑说:“你不是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吗?怎么了?这么快就服了?”
沈妍发现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怯怯地掀开被子把头探出来,说:
“嗯!我服了。行了吧!”
她知道男人就是爱面子,好!那我就给足你。反正在爱人面前,面子又不能吃。
她假装累趴了般,摆了摆手说:“那是古人话,不适用于现代人。”
陆继儒看着小娇妻,尽管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可他雄性荷尔蒙已经得到满足。
他真是恨不得她含在嘴里,化进自己的血液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