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际瞧着李冰冰那安心等死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恨不得当场掐死这女子。可是那姣好如仙的面容,一副少女的姿容,如荷花上的晨露。他实在无法下手毁掉。
琢磨了半天,真际决定将她交上去门派,说不定掌门师父或者其他人会有办法。
顺手又封住灵气,李冰冰再次成了木乃伊,无语问苍天的盯着房顶发呆。修真界的人真没有创意,就知道封锁灵气!
没过一会儿,她身边就围了好几个人,包括素心阁的校长柳飘云。
掌门大人首先上手,使足全部灵气,双手用力扯着她的衣衫。龙鳞衣果然是神物,经得起考验,纹丝不动。每个人都用拿手绝活试了试,全部以失败告终。
几人没奈何,只好丢开她,开始热烈讨论解决方案。
李冰冰如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里虽然绝望难言,却只能逆来顺受,由人摆布。她有种奇怪的错觉,觉得到了科学研究院,身下的床是试验台,这帮人即将准备将她解剖了看个究竟。
云际宗科技研讨会的几个成员,最终个个束手无策。掌门的建议最直接。干脆将李冰冰的五脏六腑给震碎了,杀了拉倒。
还有某个稍微胆小的说道,“这般得罪藏剑楼不太好吧!”
掌门蔑视的看了他一眼答道,“李冰冰原本就是本派出逃的弟子,告到修真联盟也是我们占理。再则,我就不信他们会为了一个练气的弟子,如此大动干戈。”
真际真人是个自以为怜香惜玉的,立即投了掌门的反对票,“杀了可惜啊!玄阴经脉,素女经已经练到十层了。”
其他几个结丹真人也不大舍得,全部附和真际的看法。
一个练气弟子而已,在领导们的眼里,杀不杀无所谓。不过有利可图,却大不一样,留着也是留着,浪费不了多少米饭。
李冰冰顿时觉得这个素女经肯定有蹊跷,看这情形,应该是个提高真人们修为的工具。
她不晓得是后悔还是庆幸。后悔竟然将这个功法练到十层,摇身变成了个人参果,人人争着吃。庆幸的是,幸好练到这个程度,他们舍不得将她宰了。
柳飘云沉吟了半刻说道,“虽然暂时不杀了她,在想出解开她衣衫之前,应当惩罚一番才是。素心阁犯错的弟子,个个都得受这个刑法。”
“最毒妇人心!”李冰冰心里暗自骂道。
惩罚的手段有千万种,柳飘云独爱那一种。
只见柳飘云将手放置在李冰冰的头顶,一股阴柔的灵气顿时贯穿了她全身。这股气息让李冰冰觉得非常熟悉,和她身体内带着的素女经所炼成的灵气非常类似,只是强悍了许多。
外来的玄阴灵气猛烈非常,她顿时觉得全身如浸在冰窟窿里似的,冷得入了骨髓。这疼痛非常的奇特,好象是块冰坨子,被轰击得碎成一粒一粒,每寸肌肤骨肉都如裂开般的痛。
比起这疼痛,打架时受伤被捅个洞,只能算是绣花被针扎一般。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干脆死了算了。如果李冰冰是个间谍,此时此刻,她一定全部招供。
玄阴气息将她原本的禁制解开。李冰冰蜷缩在床上,生不如死。神识模糊,只是一个劲的叫冷叫痛,招呼小火和小木来点热气和治疗。
小火四处在她经脉中流窜,不但没有任何帮助,却叫她更加难熬。
她哪里晓得,灵气分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但是所有的灵气同时也有阴阳之分。大多数人,虽然未必能够天生阴阳调和,却都是两者都有。李冰冰的身体原本是阴多阳少,所谓玄阴体质。
素女经是一部专修阴性灵气的功夫,运用得当,配合她的阴性体质,事半功倍。男子多为阳多阴少,因此修炼过素女经的女子,对他们来说,虽然算不上是唐僧肉,却是不可多得的大补丸。
如今这股强悍的阴性灵气在她身体里肆虐,远远超过她身体能够承受的阴气。这冷和寒冰之冷全然不同,小火又怎能将她烤热?
柳飘云的注入的阴气稍微从她身体中散去少许,李冰冰这才恢复了一丝神智。朦胧间,却发现身体中那个龙前辈置入的木灵珠子开始旋转,拼命的散发出浓厚的灵气,涌入身体所有的脉络中,将外来的玄阴灵气包围起来。
这么一来,她竟然好受了许多。可是经脉中堵塞着许多木灵气包裹,却是不能置之不理。经脉已经开始阔大受损,可是木灵气还在不停的从珠子中涌出来。
恢复了点意识,她忙开始运行周天,试图将经脉中的灵气炼化,收到丹田中。不然必定会给这么多灵气撑得爆体。
柳飘云的修为颇高,乃是筑基后期,从未间断修炼素女经。这股凝实的玄阴灵气送到练气期弟子的身体内,有如不见血的凌迟,全都是被折腾个几天,阴气慢慢地散出体外,才勉强能够恢复。
李冰冰神智模糊之下,催动了龙神的木灵气珠子,此刻已发不可收拾。她好死不死的,竟然将柳校长所有的灵气包裹住了,留在体内,无法散出体外。先前是凌迟的痛,现在又加上了经脉撕裂的疼痛。
众人见李冰冰痛苦难言,浑身打颤哆嗦,发出尖厉的惨叫,过了一阵,连惨叫声都没了,痛苦之色却是有曾无减。除了掌门铁石心肠,心里有种奇怪的愉悦感,其他男修们心中稍微有点不忍。尤其是真际真人,向来自问怜香惜玉,最爱这种气质超凡的少女。
只有柳飘云痛快得全身毛孔舒畅。每个素心阁犯了大错的女弟子,都给她这般死去活来的整治过。
众领导商量不出个办法,最后以柳飘云和掌门的意见为准,给李冰冰戴上脚镣,关到妖兽饲养所去做苦力。
柳飘云将她蜷缩得如青菜虫似的身体提起,只见床上留下个冷汗浸透了的人形印迹。
等大家走了之后,真际真人将李冰冰躺过床单收起,放在鼻端,深深的嗅着,神情陶醉无比。口中还念念有词,“裙钗散落,香汗淋漓,有美如此,真个销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