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自从在自家的酒館里听说了风少爷的传奇经历后,就像着了魔似的迷上了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风少爷。
她的着迷,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趁着夜色,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离家出走,去找风少爷。
她真是一个执着的姑娘,从未出过远门的他,一路南行,经过半个月的打听,她终于打听到,风少爷曾在定远镇出现过,为了能早日见到心目中的英雄,她马不停蹄,三天三夜,终于赶到了定远镇,然而遗憾的是,她还是晚了一步,一打听才知道风少爷已经于头一天离开了。
她并没有气馁,依旧不知疲倦的在定远镇青石铺就的街道上,询问着过往的路人,希望能打听出风少爷的下落。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半个月的风餐露宿,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她大大的眼睛里早已布满了血丝,两眼皮也调皮的时不时的打起架来,忽然,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她便毫无知觉的倒在了青石路上。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前正有一个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她,这人的笑意有些奇怪,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怀好意。
啊,果然,这人的手伸向了她粉嫩的脸蛋,她哇的大叫起来,奋力的用手想要拍来这只伸来的手。
但她的手却抬都抬不起来,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能够使唤的就只有眼睛和耳朵了,眼前是一张猥琐的脸,耳朵里听到的是丝绸撕碎的声音,整个身体也感觉到了冰凉,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呜呜的抽泣声,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玉臂已裸露无遗,上身遮羞只剩一件狎衣,热热的口水掉下一大滴。
她已无能为力,心在哭泣,真想咬舌自尽,可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她内心是有遗憾的,遗憾一月的找寻,却始终不见风少爷的踪影,人说风少爷总是救人于危难,可她现在正是危机时刻,心中无数的期盼,期盼风少爷能快点来来临。
期盼着,期盼着,终于,只听吱呀一声,有人破门而入,她心中一喜,但很快又跌入了冰冷的谷底,“少爷,最卓大师最新研究的合欢散送过来了。”
哈哈哈…
淫笑,一长串刺耳的淫笑,听起来令她一阵毛骨悚然,但更令她惊慌的是那三个字、卓大师。
卓大师,人送外号登徒子,自称卓大师,是众多少女闻之色变的人物因为制得一手妙药,而被一些江湖肖小所推崇,更有众多富家小姐被这卓大师的妙药所糟蹋,为此各大富商巨贾连合出万两黄金请神捕王侠捉拿卓大师,王侠虽然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但他却是一个非常好正义的一个人,捉拿像卓大师这样的败类,他当然不会推辞,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好,正好让我的雪儿试试这合欢散的药力。”猥琐的笑意里充满了猥琐的语气。
这人也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他家祖上姓布,他叫布施仁,听一个算命的说过,他家做布皮生意一定大发,到布施仁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代代的积蓄使得现在的布家富甲一方,布施仁成了十足的富家公子哥,每天无所事实,没事就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因为财大气粗,所以也没人敢惹他,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不下百人。
布家和钱家也是世交,钱万万与布施仁的交情也十分深厚,那些年布施仁也确实帮过钱万万不少的忙,所以钱万万对他十分的感激,因此在最危机的时刻,钱万万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便是布施仁。
对于布施仁的作风问题,钱万万也有所耳闻,但他想,他们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布施仁一定不会对雪儿怎么样的。
到达布家的时候,是傍晚的时候,听小厮禀报‘雪儿姑娘急匆匆的来了’,布施仁欣喜的亲自出门迎接。
柳飞雪一脸的忧愁,布施仁一脸的喜色,无论柳飞雪说什么,他都一个劲的点头,对于驰援钱家,他一口答应,经过他的一翻诡辩,柳飞雪终于答应暂时留在布家。
对于布施仁的为人,柳飞雪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她格外的小心,饮水饭菜,她都在查验无异后,方才食用,布施仁见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便命身旁最忠实的小厮去催那卓大师,配一点无色无味,不易察觉的国合欢散来。
铃儿恰是布施仁在等待合欢散的空隙时看到的,他已跟了三天,布施仁早已看出铃儿已经支持不住,因为她走路已经有点漂浮的感觉。
难耐的等待让布施仁迫不及待,刚将一批杭州要的绸缎发出去,就迫不及待的朝铃儿所在的房间冲来,就在进行到关键的一步的时候,不知趣的小厮便闯了进来。
雪儿与铃儿比较起来,布施仁还是更喜欢雪儿一些,毕竟雪儿是他垂涎了近十年的人儿,躺在床上的铃儿已经被他用药控制住了,想要随时都可以。
想到这些,布施仁脸上出现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傍晚时分,布施仁殷切的捧着一碗雪霞羹就朝柳飞雪的房间走来,柳飞雪住的是间独院,一般人是不能靠近的这也是布施仁特别照顾柳飞雪而设的。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柳飞雪就知道是布施仁来了,以为有好消息的柳飞雪欣喜的打开们,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笑眯眯的脸和热气腾的雪霞羹,碗中红白相间霎是好看。
“雪儿,我看你晚饭的时候没有吃什么,这是我特意命人给你备的雪霞羹。”还未等柳飞雪招呼,布施仁早已进入房中,将热腾腾的雪霞羹放在桌上。
布施仁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况且还是在傍晚十分,柳飞雪干咳一声“布公子还有事吗?”
布施仁猛的一拍手,似是恍然大悟一般道:“对,我正要和你说这事。”
“是不是万万有消息了。”看到布施仁紧皱的眉头,柳飞雪抬足移近一步,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
哇,好香,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顿令布施仁神魂颠倒,好半天都没来得及回答柳飞雪的问话。
柳飞雪又连问了两编,布施仁才反应过来道:“嗯,我的兄弟钱万万有消息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上故作一副难色。
柳飞雪又近了一步,这时候他们的距离已经足够的近,近得能闻到对方的呼吸,布施仁心跳得更快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但他却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桌旁的楠木圆椅上。
柳飞雪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脸上飞霞一般的红了起来,敢咳一声,后退坐到另一张楠木圆椅上。
尴尬让柳飞雪一时说不出话来,布施仁却在熟练的实施着自己的计划,“雪儿,快趁热喝一点这雪霞羹吧!”说着就将白色的瓷碗推到柳飞雪面前。
见布施仁一脸的诚恳,柳飞雪面有难色般的不知如何是好,布施仁当然知道柳飞雪心中所想,呵呵一笑道:“我给你试试,烫不烫。”
汤勺有两个,碗也有两个,布施仁早就备好了,这羹是下了药的,而切还是两倍的剂量,但他自己是吃了解药的,想到一会儿的翻云覆雨,布施仁心中一阵窃喜,手上一哆嗦,哎呦一声,热腾腾的雪霞羹倒入嘴里,烫的布施仁一阵大叫。
柳飞雪强忍着笑意道:“没,没事吧!”
布施仁嘴巴张成欧型,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吐出字来道:“没,事,你,可,以,慢,点,喝。”
见布施仁喝了一点异样也没有,除了嘴被烫,柳飞雪便心安了许多。
眼见柳飞雪将汤勺递到嘴边,又停了下来,道:“钱家怎么样了?”
布施仁看得心里一阵七上八下,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被毁了。”
“什么?被毁了?”柳飞雪猛吸一口递到嘴边的汤勺惊道。
布施仁却更惊,这实在是太顺利了,他整个人顿觉神清气爽,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向丹田汇聚。
柳飞雪伤心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布施仁不失时机的上前轻拍柳费雪的香肩柔声安慰,凑过耳旁,热气呼入,柳飞雪这才发觉整个身体难受起来,她想要推开布施仁的手,可身体不听话的想要更多,布施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