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用过晋江出品的防盗,试一下!!!“做贼?”云牧远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来,为何小景说这话的时候,那般兴奋?
“嗯。”楼安景双眼放光,兴奋道:“你拿着的那个被叫做耳机,可以听声音,我左手上这是监听器。”然后摇了摇右手,“这是监听接收器,我打算把监听器放到国公府去,想听听苏侍郎还有何打算。”
本来用灵识也是可以有监听器的效果的,只是他没有那么多功夫总拿灵识扫来扫去,还不如给国公府的书房里装一个监听器,反正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只要他装得隐蔽点,谁也发现不了。
“这物件当真好用?”云牧远拿着手上据说是耳机的物件仔细瞧了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然,特别神奇。”楼安景得意洋洋的扬了扬下巴,“走吧。”说着拿出两张隐身符,“这是隐身符,届时将它贴于身上,外人便不能见到我们。”
云牧远闻言吃惊,拿过他手上的隐身符端详了片刻,“此物倒是与钦天监之符箓颇有些相像。”祭祖祭天之时,钦天监也有用如此符箓。
“哦?”楼安景有些讶异,心里则是想着有机会得去钦天监看看。“那倒是让人有点好奇。”
“年节祭祖之时便能见到。”云牧远将隐身符还给他,“钦天监自开国以来便很有些神秘,他们选监正并不经过皇上,而是由现任监正自选。”
楼安景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不过这个事可以以后再说,“有机会可以去瞧瞧,今日先去搞定苏侍郎。”他可不觉得苏良佑会轻易放弃。
云牧远并没有异议,还颇有些期待,他想见识一下所谓的监听器有何神奇之处。
楼安景拉过云牧远,将隐身符贴于两人身上,之后从敞开的窗户翻了出去。
“隐身符只能隐匿身形,声音却是无法消失的。”楼安景被云牧远搂着朝国公府飞去,路上,楼安景将隐身符的弊端用灵识传音的方法告诉他。
“嗯。”在脑海里响起的声音让云牧远有点惊讶,不过想到楼安景所谓的修仙一事,便也不觉如何,便也传音入密问道:“此物是否有时限?”
“两个时辰。”楼安景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惊讶而有些兴奋的声音在其脑海再次响起,“君墨,你这是传音入密吗?”传音入密啊,真的是传音入密啊,这可是只在里跟电视剧里才能看见的。
“小景何以如此惊讶,你之所为不也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云牧远不太理解他的兴奋心情缘何,在他看来,小景这所为的灵识传音与他现下的传音入密并无不同。
“这不一样。”楼安景摆摆手,“君墨可曾看过书房内的一些杂书?”
“小景是指那些写奇闻异事,武林趣闻的书籍?”云牧远点头,“闲暇之时也会翻看。”
“在我早前的世界,便有此类书籍。”楼安景偏头看着灯火阑珊,笑道:“那世界并无这般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也无所谓的传音入密。这类武功,只在如那些杂书里方才能见到,或是在电视剧里才能见到。我在未曾修仙之时,也是不会这灵识传音的,对于传音入密,水上漂之类的武功很是向往。”
想起自己那时的梦想,楼安景笑出声,“回去后,我给你看些东西。”过来这么久,他都忘记了到交易器里去交换ipad来看看打发时间,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看书。
不过没有嫁到王府来的时候,身边也不方便拿出那些东西。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把自己给卖掉了,云牧远也不会说什么,那交易ipad什么的过来,应该也是可以的。
“好。”云牧远不知道电视剧是何物,听他说起以前的世界,下意识的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嘿,不要搂这般紧,我不会跑掉,也不会消失。”感受到他的情绪,楼安景笑着拍了拍腰上越搂越紧的手臂。
云牧远也知自己失态,赶紧稍微松了松手臂,“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小景,记得带我一起走。”毫无所求的好,之于他来说,是他一直求之不得的。
不想失去,便只能牢牢抓紧。
哪怕,示弱也无妨。
“放心,你这般优质的男人,我绝不会放弃的。”楼安景亲了他一下,传音道:“这便是国公府的书房?”
“嗯。”说话间,两人已到了苏国公府。云牧远带着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一处走廊阴影下,“那便是老国公爷所用之书房,苏侍郎的宅院在另一方。”
楼安景小心眼酸溜溜道:“你倒是清楚得很。”肯定以前经常来。
云牧远笑着轻抚了一下他的后背,“苏侍郎是我儿时伴读,自会有来往。”只是这来往在他去了边关之后,便就停了下来。
楼安景也就酸溜溜那么一小下,然后便兴致勃勃的拉着云牧远将苏国公府逛了个遍,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
只是他心情越看越有趣,边上的云牧远则是越看脸色越黑,尤其是在亲耳听到苏侍郎对楼安景的各种辱骂之时,更是脸色黑得好比锅底。
楼安景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就是骂骂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云牧远被他得到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什么的,完全能理解。
书房内并无人,楼安景带着云牧远将监听器放好,又在苏良佑的书房内放上一个之后,才在云牧远更加黑的脸色里离开。
“你何必生气,气大伤身。”回到王府两人的卧房,楼安景搂着他的腰亲了亲,将人拉到一边的软榻上坐下,“来,我们来想想明日出游的事情。”
云牧远摸摸他的脸,沉着声音道:“只是有些难过。”毕竟是儿时的伴读,也并不是没有半点感情。他一直以为这位儿时的伴读有些心气高,却不曾想还这般的是非不分,事理不辨。
从始至终,小景嫁给他,都并非他所愿。
却在儿时伴读的嘴里,倒是变成了一个耍心机的阴毒之徒。
这叫他为小景心疼的同时,也对那位儿时伴读彻底失望。
“我知道。”楼安景佯装生气道:“只能难过一下下啊,你以后可不能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难过,要难过也该为了我。”说着自己笑出声,怎么感觉自己少女风了,简直雷死个人。
云牧远被其语气逗笑,本来难过的心情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拉着他靠在软榻上,说道:“明日出游,小景可有想约的友人。”
“并无,你呢?”原主个性虽温和,却并不喜与人深交,所以并没有什么友人。这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友人倒是有两位,不过明日只我二人便好,两位友人改日再寻闲暇相聚。”云牧远看着他,“去洗漱一番歇息吧。”
“嗯。”楼安景拉着他起身,“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完全可以有。
云牧远顿了下,然后便跟在他身后往澡池走去。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难得清风送爽,温度闲适。
楼安景骑在马上笑道:“当真是天公作美。”正是秋季,正该是秋老虎横行的时候,难得阳光不烈,温度不热,还有徐徐清风吹过,这种天气,简直是为郊游特意出现的。
云牧远被他的心情感染,脸上一直挂着笑,“今日天气委实好。”
“君墨,要来比赛吗?”出了城门,楼安景侧头看向马上的云牧远,眼内闪过一抹痴迷,总觉得马背上,一身白衣的云牧远,周身都流露着一股魏晋风流的恣意,尤其是那张俊美的脸上挂着的笑意,更是让他多了别样的洒脱。
“好。”云牧远难得放纵,笑着应了下来。
“哈,那我要先行一步了。”话落,楼安景双腿一夹,马鞭一挥,身下的枣红色骏马便如离线的箭矢一般飞了出去,马蹄扬起一路烟尘,让身后尚未反应过来的云牧远吃了一嘴的尘土。
跟在两人身后的青竹与赵嵩也是不住咳嗽。
云牧远无语了一下,便挥鞭追了上去。
楼安景灵识扫到身后的那一幕,忍不住大笑出声,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云牧远追上他的时候,一个纵身便到了他的马背之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嘴惩罚似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唔。”楼安景双手一抖,差点被耳朵上酥麻的快感惊得丢掉手上的缰绳。“君墨。”怎么,怎么能咬他耳朵那么敏|感的地方。
“嗯?”云牧远将头放在他肩上蹭了蹭,轻笑道:“小景的马术甚好。”
“哼。”楼安景哼了一声,侧了侧头躲开脖子边温热的气息,“你方才那样很危险知道吗?”怎么能在马还在飞奔的时候就飞过来,万一没有找好目标怎么办?
“嗯。”云牧远嗯了声,微眯着眼看向前方。
“怎么了?”楼安景顺着他视线也望过去,只见官道上一队商队徐徐而来。
“杀气很重。”云牧远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打眼前而过的商队。
“大概是遇到过土匪强盗之流?”楼安景不以为意,商队一般都是有护卫的,有些大型商队的护卫,可都是高手。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