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极度愤怒中,可凌刚的攻势却丝毫不见杂乱,反倒是借着怒意平添了不少声势。
夹杂着破空的厉啸,凌刚那饱含愤怒的一拳狠狠砸向萧然的那张俊脸,若是打实,恐怕萧然鼻梁都要被打得凹进去。
打人要打脸,鼻梁那处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只要是受到打击,势必会立马失去战斗力了。
好歹在洛白玉的教导下练过几手,凌刚这一拳除了快如闪电,更是威猛无比,彷如裹着漫天风雷,势不可挡地向萧然攻来。
“咦……”
见凌刚闷不做声攻来的姿势动作颇有章法,萧然眼里飞快掠过一丝讶然,不过却并没有半点慌张,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抬起手腕,后发先至,重重一拳反击了过去。
身如劲弓,拳出如风,崩山裂石,排云碎空。
萧然这一拳颇有讲究,中指微微屈起,高于全面半寸左右,含内劲于手腕,在击中敌人时以仿似半步崩拳的姿态打出。
这……便是萧然绝学崩云拳。
相传几十年前,有形意大师于牢狱中仍不忘修炼功夫,因项上有枷,脚上铁铐的缘故,回忆起萧家当时的家主萧奇凡与人切磋时打出的拳法,苦心琢磨下,练就了只能迈出半步的绝技,就是半步崩拳。
形短力猛,如崩箭穿心,如山崩地裂,当年那位形意大师便凭着半步崩拳打天下,被称为先天境下第一高手。
只是模仿便有这般威力,正牌的崩云拳威力更是非凡。
说能崩云自然是大话,可一拳落下,碎石成粉,击铁留痕却是轻而易举。
劲力在身体内部凭阴阳一气循环往来运转,在与凌刚拳面交集时,萧然淡淡一笑,手腕以微不可见的弧度微微抖动,瞬间便破开了凌刚的护体内劲,只听得一阵阵骨裂的炸响,凌刚便觉得手腕剧痛,忙不迭止步欲退。
可萧然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他。
哪怕凌刚整只拳头几乎骨骼全碎,那记崩云拳仍是以一道直线闪电般荡开他护胸左手,在一声闷响中打在他的胸前。
“噗”地一声,看似极其普通的一拳,却是贴上凌刚皮肤时再次加速,仿佛加了弹簧一般,端的凶狠无比。
雄浑的力道透过体背,在凌刚身后猛然凸起一只拳印,这才堪堪消散。
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凌刚双目凸出,还没反应过来便倒飞出三四米远,萎靡地倒在地毯上,再也动弹不得,眼中竟是惊骇欲死的神色。
居然连一招都接不下……
这怎么可能?
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面带不屑笑容的萧然,凌刚满脸死灰,哪怕是身体神经末梢传来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都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半点反应。
“辣鸡,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在自己拳面上吹了口气,萧然扫了一眼艾米,大致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嘴角略微上扬,向前几步一脚踏在凌刚的脸上,将他的头死死踩下去,直到凌刚的脸贴着地毯。
他才不屑地摇头叹气。
“艾米,这家伙就是你争取回到江北要见的人吧?啧啧,蝼蚁一般的东西,值得么?现在他闯入我房间袭击本少,你说,我现在杀了他会不会有事?”
在鼎尚集团服务了好几年,艾米哪里还不清楚萧家的能量?
别说萧然有理了,就算他没理,恐怕凭萧家的实力,也能轻而易举被他脱罪。
拼命地摇着头,眼见平日里向来注重仪表的凌刚遭此*,艾米无意识地悲呼一声,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丝毫没有先前那巧笑倩兮的美艳风姿,涕泪横流使劲扯着萧然的裤腿,然而,以她的力气,又怎能移动萧然分毫?
徒劳无功下,艾米心中又悔又痛,不顾自己春光大泄,哭泣着跪在地上连连哀求。
“萧……萧少,求你……你了,放过他吧……呜呜呜……求您啦……”
尽管艾米此刻心神失守下,完全没有平日那端庄绝美的仪态,可美人哀声切切下,却别有一番风姿。
再加上她跪在地上,以萧然站立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雪白的酥胸和圆润的翘臀。
平时这丫头老是端着架子,现在终于也有求老子的一天。心头大畅之下,萧然舔了舔嘴唇,眼中顿时射出如狼般的淫邪光芒。
俯身一把抓住艾米的头发将她扯了起来,萧然嘴角略微一撇,不顾艾米吃痛下的哀求,阴笑着在她如玉般的俏脸上吻了一口,这才冷冷地无情道:“求我?行啊,只要你服侍得本少爷舒服,到时候自然可以考虑考虑,嗯?”
泪眼朦胧下见萧然那充满情欲的双眼,艾米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有心想要拒绝,可垂首看到凌刚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挣扎良久后,终究是哭泣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
对艾米的反应似乎根本就在意料之中。
萧然浓眉舒展开来,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古代帝王一般,对臣子生死可以一言操控,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可不正是自己最喜欢的么?
被萧然死死踩在脚下,胸口如同被一块滚烫的千斤重石给压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右手几乎被废,胸骨起码断掉了四五根,满嘴带着腥味的血块似乎都没力气吐出来,凌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渴求过力量。
若是可能,他都想杀了萧然,而且还是那种惨无人道的虐杀。
只是,他现在只能像条狗一般被对方踩在脚下,还要靠女友哀求才能暂时保住性命。
眼见艾米又被萧然以自己的性命来要挟,凌刚几欲发狂,双眼猩红着连连发出含糊的嘶吼,竭尽全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在萧然那似乎有千斤之重的脚下,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贱人,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他的命,就看你表现的让本少满不满意了。”
抓着艾米的头发,不顾她绝美俏脸上那哀怨凄楚的表情,慢慢地将她螓首向自己撑起帐篷的胯下按去,萧然志得意满地连连阴笑,只觉得这种场景大为刺激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