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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古镇枪声(1 / 1)

烟鬼借助水的浮力,爬上头顶的一个支洞,他觉得奇怪,江水停留在洞口,没有往上涌。他从支洞爬了出来,这是一个突兀的山顶,山上郁郁葱葱,是一片原始森林,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仅有一条羊肠小道跟山下连通,一般的人是很难发现。也许藏宝的人发现了这个秘密,设置的一个秘密通道。如果不是长江涨洪水,江水涌进来,把懂水性的他顶了起来,真是很难发现有这样一个支洞,通向藏宝的山洞。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仰天大叫:“感谢祖宗保佑!原谅烟鬼的不孝顺!”老天有眼,让他一个人能活下来,他在庆幸之余想道:如果这次能侥幸活下来,一定弃恶从善,重新做人……

他害怕有人找他报仇,一个人偷偷来到省城,开了一家古玩店,改名姓吴,自称是吴三桂的后人。他找了一个漂亮老婆,生下一儿一女,过着幸福的生活。十多年过去了,一切相安无事。渐渐地,他忘记了曾经当盗墓贼杀人越货的一些罪恶,也放松了警惕。

哪知道,被为寻宝的英国传教士白发洋人发现了踪迹,他找上门来,在吴宝的店铺周围游荡。吴宝发现,用盗墓贼常用的防身暗器,射瞎了一只眼睛。独眼洋人仍不甘心,想获取宝藏的秘密,上门报仇。

吴宝中了枪弹之后,痛苦地抽搐,但他还是竭力稳住自己。他知道眼前这令他孤注一掷的任务,需要他抓住生命垂死挣扎的每一秒钟,把一个秘密传下去……

也许他把这个宝藏的秘密传给他的女儿――樱子。

我看到眼前的樱子,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黑衣人,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怜香惜玉的洪军很在乎她,也许洪军也知道她的秘密。那刚刚逃跑的三个汉子难道也是为这个秘密而来?那可真是热闹了。我只是猜测而已。

这时,樱子全身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她垂着眼皮,也不说话。“血!你后背怎么流血了?”洪军右手摸出一手血来,他这才发现她的后背已经浸满了鲜血。原来她的后背有一道伤口,很深的刀伤,樱子咬紧牙关,也不说自己受伤的事情。可惜我们太马虎了,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我们赶紧送她到医院抢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遗憾地告诉我们,病人中的刀伤有麻醉药和剧毒的农药,让我们赶紧准备后事。

樱子在弥留之际,洪军一直陪着她,我猜想,她肯定跟洪军说了些什么?也是告诉他那个宝藏的秘密,但我不想知道的。因为我看到樱子在我们眼皮子,被人伤害而死,我们却无能为力,我很内疚。

樱子带着无数的遗憾,走了,而且死不瞑目。洪军非常伤心,虽然他是花花公子,但樱子一直跟他多年,看出来他们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把樱子送上山坡,我不得不回去了,洪军还在悲痛之中,也不挽留我。

回来以后,我想重新换个工作,便参加了一次公安招考,竟然阴差阳错录取了。经过培训之后,开始上岗,却把我分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之所以我愿意到那个地方,我认为,对我解开那个秘密很重要。

这是一个很偏远的乡下派出所,原来的所长下海到南方去下海经商去了,古城这个地方山高人稀,每到冬天大雪封山,路上结冰以后很难下山。有人说这是蚊子不生蛋的地方,县城里的人都不愿到这个地方来工作。我刚分来,人们以为我是上面派来的代所长,处处都叫我木所长。而且,派出所有一个老王,特别厉害,一直想当所长,让局领导头疼的很。他有经济和作风问题,经常被人举报,是关系比较复杂,有很多人替他说情。让他当所长,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不让他当所长吧,他找许多人来打招呼说情。我为了寻找一个秘密,我愿意来到这个地方,解开从小到大一直困扰我的解开这个谜团。可是我没有料到,我竟然遇到了一系列的挫折。

夕阳如血,红日渐渐西沉,燥热依旧,天地间升腾着难以排遣的热气,石门村一群妇女像往常一样来到河边洗衣服。

爱穿着红衣服的王嫂三十多岁,个子一米六五,身材窈窕,丰满可人,丈夫胡大丹在开汽车跑运输,责任田和家里都是她一个人操劳,非常能干,加上她爱说爱说,人缘很好。据说她是被丈夫“拐”来的,当初,她开汽车的丈夫胡大丹在她家附近收购土豆,哄骗她说要带她到大城市找工作。他把她哄上车以后,汽车加大马力一溜烟地消失在村子尽头,把她骗回自己家里,一住就是几个月,结果生米做成了熟饭,两人便结了婚。

小河里,一群小孩光着身子在水中嬉水。邻居杨嫂的表哥杨伟在镇卫生院当院长,杨嫂三十六岁,从小跟表哥杨伟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若不是杨伟母亲干预,他俩差点结了婚。王嫂丈夫的弟弟胡伟是卫生院的药剂师,但他们关系并不好,很少来往。

杨嫂跟王嫂边洗衣服边开着玩笑,让她们吃惊的是,习习的晚风不时地飘来一阵阵恶臭。

“怎么这么臭,真有点受不了!”杨嫂站起来说道。

“太臭了,我们去看看!”王嫂也站起来,伸长脖子,四下里望望,说道。

王嫂和杨嫂提着洗完的衣服篮子,循着臭气,一直走到在河边居住的信用站张会计家门口,张会计名叫张福才,是村信用站的会计,镇信用社的工作人员,他的工作就是向村民代放贷款,吸收存款。由于他善于经营,爱好收集各类古玩。是村里的比较富裕的人家,由于他家的楼房离河边三百多米,有风水先生说,开门见水,水聚财,他家的风水比较好,所以他家比较富裕。有人想在他的旁边建房子,都被他拒绝了,因此得罪了一些人。

王嫂和杨嫂只见张会计家大门虚掩,王嫂说道:“这几天都没有看到张会计他们两口子,他们连门都没有关,到底到哪里去了,也不打个招呼。”

杨嫂也说道:“真是的,这几天没有看到他们,他家里传出这么臭的气味!”

她俩推开门,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她俩捂住鼻子喊道:“张会计!张妈!”,走到卧室门口,她俩又喊道:“张会计!”推开房门,一群黑压压苍蝇腾起,只见张妈坐在木椅上,颈部被差点割断,脑袋耷拉着,上面有许多苍蝇。而张会计趴在洞开的保险柜上,两个眼睛被挖掉,露出黑洞洞的血窝……

“啊,死人了!死人了!……”王嫂和杨嫂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跑到河边,“哇”地一声,吐了起来,周围的村民好奇地围过来,只听见王嫂狼一般的嚎叫:“张家死人了!……”令人毛骨悚然。

“叮铃铃……”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石城公安局响起,值班人员接到紧急报警电话:在该县古城镇石门村发现两具高度腐败的尸体,死者是村信用站会计张福才、妻子和儿子,被盗现金两万元,还有一些古玩字画。

“石门村发生了一起恶性命案,我们马上赶到现场去!“辖区发生这么重大的案件,感我感到头皮发麻,立刻对刚刚分配来的民警张梦说道。他们让警车拉起警报,呼啸而去。

骤然响起呼啸而至的警笛声,面对惨绝人寰的现场,石门村男女老少惊讶地看着远远地看着一群表情严肃的公安人员。然而,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平时人缘较好的张会计竟然惨遭灭门杀戮,村中一些老人双泪纵横:“到底是谁造的孽?竟然对这一家人下如此毒手,他们招惹了谁?“

我此时正和所里的干警张猛赶到现场,维护秩序。村里人不知道我这个个头只有一米六八、皮肤黝黑、略显瘦削的新面孔就是新来所长,有的人还对他俩讥讽挖苦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来了两个年轻娃!”由于下着雨,过了三个多小时,石城公安局分管刑事侦查的杨少辉副局长、刑警队长罗大吹等十多个公安人员,迅速赶到现场。

现场勘查表明,死者均系他杀。张家其堂屋大门及门闩经检验完好,在门框东侧石柱上分别距地高八十公分留有血迹。堂屋地面上有点状、擦划血迹及血泊、毛发、拖鞋和一件男式衬衣。在堂屋东侧卧室的门上、地面、双人木质床的蚊帐上均有血迹,床上仰卧一具男尸,是张福才二十二岁的儿子张石头,背部处的棉絮上有大量血迹。经法医鉴定,死者张福才双眼被挖掉,颈、胸部被他人用锐器多处砍伤,左颈静脉破裂,因急性失血性休克而死亡。张福才老婆被人用锐器砍伤头颈部,致左颈动脉完全破裂,因急性循环衰而死亡。儿子的头、背、肩部多发性软组织裂创及骨性损伤。

凶手跑了,案发现场除了一张沾满鲜血的黑白照片,上面是野人图案的摇钱树,而且没留下其他任何痕迹。我心里开始揪心起来:“野人摇钱树藏宝图――爷爷封存的秘密!”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凶手是谁,凶手为何这样残忍?何况凶手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不可能不留星点痕迹和线索。整整三天三夜,下着雨,办案人员没有合眼,但是,现场遭到破坏,案件毫无进展。杨局长安排我、罗大吹兵分两路,带领专案组人员扩大线索搜索范围,全力突破。

广播预报没有暴雨,我带领三个专案组人员正在邻村访查。突然,下起了暴雨。狂风张牙舞爪,雨下得很凶猛,肆无忌惮地乱窜。雨大,风大,天色昏暗,雾霭蔓延起来,能见度低。恰在这时,他接到一个保卫任务,要在村中的道路上设卡盘查。

一辆轿车迎着弥天风雨直奔集镇而来,我冒雨把车给拦住,以标准的身姿先敬了个礼,说道:“请下车检查。”

“我,怎么是你?”曾经暗恋我的高中同学红梅在车上喊道。惊奇地问道。我一身警服全部湿透,一本正经地说,“请下车检查。”红梅一下就来了气,放下车窗,冲我嚷道:“你何必这样认真?我们领导在车上!”

“请下车检查。”我客客气气地又重复了一遍。

红梅更来气了。她知道我是故意在跟她过不去,便用力瞪了他一眼:“你不认识我?”

“今天的确有特殊情况。”

“看在老同学的面上能不能通融一下!”红梅依旧不依不饶。此时,派出所老王急匆匆地跑来,丝毫不给我一点面子,还粗鲁地推开我说道:“快闪开!”只见他低头哈腰,对车里陪着笑脸说道:“刘书记,对不起,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红梅气呼呼地关上车门,轿车缓缓起步。我也万万想不到,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如此严密布控的集镇竟然会发生一起自杀案,整个集镇传得沸沸扬扬,震惊整个县城公安局。

派出所老王不停地向离去的轿车挥手致意。我真想发脾气,想把老王踢倒在地。但是一想到来这里之前,领导反复嘱咐我,老王虽然有问题,但一定要好和他要搞好关系。脸上明显地流露着有些无奈,又有一些不屑。我觉得挺没有面子的,自己刚到这个派出所,是新手,虽然处处尊重老王,但老王说话做事总是倚老卖老。我恨不得拳打脚踢把他狠狠的揍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他也始终对我充满了敌意。种种迹象表明,派出所老王似乎有意阻碍对那凶杀案嫌疑人的追查。

黄昏的时候,那个嫌疑人始终没有出现。“难道情况有变!”我心里想着。突然,我感到不对劲,不知是被什么一股力量吸引了,我预感到要出大事了,我把一直正对着的视线突然间挪向了那个地方。那里有一排柳树,柳树后面,坐落着一幢破败了的镇政府办公楼。这幢早已破败了的办公楼底层的某一扇窗户里突然闪出一点光亮,让天生对这种意外现象特别敏感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对不起,有情况。”他立即转身向仍坚守在值勤点上快步走去。值勤点旁抽着烟的那位专案组负责人罗大吹对我的报告很不以为然。“见鬼哦!”他哼哼道,我知道他对我不服气,怪我以前一直看不起他,现在他当了队长,肯定会报复一下。

“甭管是人是鬼,马上再派人去看看。”我大声喊道。罗大吹看我变了脸,不想跟这位我较劲,便顺水推舟地说:“行,那就派你去吧。

真是烦透了,这个罗大吹也想跟我斗狠,让我腹背受敌。我想,要想树立威信,必须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我先收了架势,说了声:“我去看看,要是出了大事你负责吧!”

就在这个时候,从那幢破败了的办公楼方向突然传出一声极闷沉的响声,当在场的所有人还都没反应过来时,我一惊,叫了声:“见鬼,有枪声!”那一声响闷沉,像是木锤子砸在了木墩上发出的声音。随后又传来一声。专案组长罗大吹也叫了起来:“枪声!”事后的现场勘查和尸检报告都证明,第二声枪响,好像是把枪口紧贴住死者的身体击发的。这两声就非常明显了,声音极清脆响亮。

我快速向办公楼冲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等赶到那幢破败了的派出所老王的房间里时,罗大吹带领一群手下人员,已进入了办公楼。让我毛孔倒竖,全身发抖的是:房间中央地板上淌着一大滩鲜红的血,在冻结的这滩血泊里躺着的,正是派出所老王,太阳穴仿佛还在咕咕地淌着血。

这几天对我横眉冷对,故意挑衅的老王,竟然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真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有点难以接受。为何要走绝路,按照老王的性格,走上绝路一定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躺在地面上老王,显然早已死亡了。一只正的我,不仅不能高兴起来,他右手握着的是自己的手枪,左手有一张黑白照片,我在心里开始发抖,从小到大一直困扰我的有关于爷爷的秘密,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知所措:“摇钱树藏宝图?”

“找到野人图案的摇钱树,就可以发现藏宝图,找到李自成夫人高桂英留下的宝藏。”我清楚地记起父亲偷偷地告诉我,爷爷封存的秘密。这会触动我的神经:藏宝图的幽灵又出现了……

这是罗大吹才傻了眼,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发生了一起自杀的命案,他这专案组长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他开始后悔,对我的鲁莽、轻视和嘲笑有点过分。

晚上,红梅找到我,请求我原谅,希望他谈谈案情进行报道。我说:“你们这些记者真实无孔不入,也难怪,这些年,除了你,我再没有如此亲近地接触过任何其他的女性。但是……”

红梅冷笑一声:“好一个但是!“

我接着说:“你不能在案件上做文章?这里面有太多太复杂的东西。”

红梅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你一直关心的秘密。”

我说:“许多东西你不会明白,永远也不要去搞明白。这对你不好,你不要牵涉其中。”

红梅却说:“什么危险?我不怕。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说:“请你不要去碰这个秘密。你为什么就不能更理智、更客观、更冷静一些?你应该相信,我是为你好。”

红梅不说话了。她脸色苍白,怔怔地背对着我坐着,眼眶里隐隐地闪动着湿润的光泽。过了好大一会儿,红梅突然站了起来,眼角里虽然仍然闪动着一丝湿润,但从整个的神情上看,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她说道:“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让我也办不成。这里有什么秘密?我希望能够知道。我是一个特别自信、经常会耍性子的女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容忍别人来决定我要什么,或不要什么。”

我说:“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就给你讲一个秘密吧!”于是,我便讲起了关于宝藏的秘密……

三峡地质独特,据说西陵峡有个石龙洞,位于江岸的悬崖绝壁之间,洞底的钟乳石形成一条巨大的蜿蜒的长龙,洞顶洞壁的钟乳石又形成许多形态各异的小龙,石脊屈曲如蛇,六七龙作互相蟠绕。让人完全治愈龙的世界中。一九一五年秋天,《远东杂志》英文版的欧籍记者欧尔温偕在英国驻宜昌办事处领事许勒德陪同下,去石龙洞探险,看到众多石龙,采集了许多“鳞片”,拍摄照片寄给英、日古生物专家鉴定,并发表了《神龛洞檀石龙记》,于是石龙洞名声鹊起。为了讨好正在做“皇帝梦”的袁世凯,官员们投其所好,将石龙消息禀奏京城,邀功争宠:峡江有石龙显灵天下,岂不是天意?于是,袁世凯秘密发了一道圣旨,派人送了一批宝物连同圣旨送到三峡。为了防止有人盗取财宝,押送宝物的人把圣旨和财宝放在与石龙洞相邻的另一个洞穴中。藏宝人把这个洞口封闭得非常牢固,没有藏宝图是无法找到宝藏埋藏的洞穴。这个洞穴的入口处,平时淹没在江水之下。只有久旱之年,才能露出洞口。找到洞口,还要进行挖掘,才能进入洞中寻找宝藏,山洞有几十里深,几乎贯穿整个山峰。没有藏宝图,就连藏宝人也无法寻找到宝藏。据传,藏宝图与摇钱树相似,找到摇钱树,不会解读,也无法发现藏宝的路线来。随着,袁世凯的“皇帝梦”破灭,这批宝物和圣旨也神秘失踪了。传说中,这批宝物最让人心动的是一尊用黄金雕铸的龙身和皇帝的御印,还有无数奇珍异宝。从此,为了找到藏宝图,寻找这笔价值连城的宝藏,整个三峡就再也没有太平日子了。

白发洋人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他是一名传教士,但知道很多藏宝的秘密。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时候,他就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三峡。很显然,他就是冲着藏宝而来。他的部队不管干什么都要列队进行:到野外,去射击场和练兵场,无一例外。射击训练,操枪动作,白刃战,一切训练项目都按作战强度进行。

这天,他们和一切,拿着长矛和大刀的神兵,打了起来。神兵号称刀枪不入,个个都有武功,但还是敌不过洋枪洋炮。洋枪洋炮响彻云霄,这些拿着大刀长矛的神兵,纷纷倒在地上,有的在痛苦的**中死去,有的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洋人抓到十个神兵俘虏,准备用俘虏的心肝下酒,来给寻宝壮胆。洋人在村口晒场上集合,晒场上支起了两口大铁锅,下面燃着熊熊大火,一口锅里的水翻腾起来,而油锅的又发出吱吱的声响。晒场的一侧三张方桌上放着大酒坛和大碗。十个五花大绑、光着上身的大刀会神兵,两旁站着拿尖刀的洋人,一声令下,只见尖刀噗的一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一颗颗跳动的心脏被陆续剜了出来,丢进了油锅,腾起一阵阵油烟。突然,一个五花大绑的俘虏挣脱出来,拼命奔跑,后面跟着一群洋鬼子兵,一阵阵枪响过后,那俘虏被逼着跳进了长江……

我在讲故事的时候,看到红梅听得呆呆的。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别停下来挖苦她说道:“这个寻宝题材很好,如果深挖一下,可以连续报道,深度揭秘。这个秘密一旦被揭开,一定会引起轰动效应,一定会奠定你在本地新闻界的地位,成为享誉本地新闻界的名记者!“

红梅听了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不高兴地说道:“讨厌死了!“说完,趁我不注意,捅着我的胳肘窝,她知道我最怕痒,我的死穴就在这里,从小到大她就是这样对付我的。直痒得我两眼流泪,我只得不停地向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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