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冷漠的转身走出教室,既然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被误解了的连夜,此刻只想对着一片碧绿的池塘,喟然一叹,然后大吼一声,“不管你再怎么努力,你都没办法改变一汪碧池(Bitch,小婊砸的意思)。”
------算了,连夜按捺下那股被宫本丽误解而不爽的愤懑,就算是连夜并不是想小室孝一般迷恋着宫本丽,但是作为一个带着好心去劝宫本丽逃生,却只被认为只是连夜的胡言乱语罢了,连夜内心不爽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拔出剑豪的太刀,当场砍了井豪永和宫本丽,已经算是连夜基本上还算是一个有理性的人了。
“老伙计!现在可只有你陪着我了呢!”走在空旷的走廊上,连夜放轻松的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把疾风剑豪的太刀从系统空间内召唤了出来,这把无鞘之刃是孤独的剑豪,唯一的伙伴了。
“嗡嗡~~”靛青色的太刀似乎在悲鸣一般,呼啸着风声,嗡嗡作响,如怨如慕,如诉如泣,似乎在浅唱低吟着12英雄【疾风剑豪,亚索】所遭遇的同样的被误会的事情一般。
亚索是一个百折不屈的男人,还是一名身手敏捷的剑客,能够运用风的力量来斩杀敌人,在艾欧尼亚可谓是春风得意。
但是这位曾经春风得意的战士因为诬告而身败名裂,并且被迫卷入了一场令人绝望的生存之战。但是即使整个世界都已与他为敌,他也要竭尽所能地去将罪恶绳之以法,并恢复自身的名誉。
在一场艾欧尼亚与诺克萨斯的战争中,亚索被给予厚望的保护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但是,他自大地以为自己的剑能够改变战局,便擅离职守,投身于战场之中。当他回到长者身边时,发现长者已被杀死。
身败名裂的亚索甘愿自首,他明白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准备用一生来补偿他的失职之罪。但是,他不单被控告玩忽职守,还被控告谋杀,这让他震惊不已。因为亚索虽然确信自己玩忽职守是错误的,但是他从未刺杀过长老!这是欲加之罪!
长老很明显的死于掌控着‘风之力’的剑客,而能够使用风之力的剑客,除了亚索之外,还会有谁呢?
尽管亚索极力的控诉,严厉的申辩明称自己并不是哪一个谋杀了长老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一个刚正不阿的剑豪,是不会在这种事非要求很明确的事情上撒谎的,亚索很确信,自己----并不是斩杀了长老的那一位剑士。但是,明明亚索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真确确的,每一句言语都遵循着本心,没有丝毫掩饰,终究还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亚索。
被误会,被曲解,被冤枉,整个艾欧尼亚都在误会亚索!
这,使得一个剑豪憋屈不已。
尽管负罪感让亚索困惑不已、痛苦不堪,但他知道,如果他不作为的话,真正的刺客就会逍遥法外。
“我命由我,不由天!”
亚索拔剑而战,逃出道场,并且他非常清楚,自己又犯下了谋反罪,整个艾欧尼亚都会与他为敌了。
他第一次陷入真正的孤独境地,踏上了寻找杀害长老的真凶的人生旅程。亚索接下来的数年都在各地流浪,搜寻着能够带他找到真凶的蛛丝马迹。但至始至终,他都在被昔日的同窗好友们无情地追捕着,不断地被迫作战,否则就会丧命。
但是,亚索不可以死,因为一旦他死去,他就只会在史书上被认为是一个刺杀了长老的叛徒,而真正的刺客将永远不为人知。
对于【疾风剑豪,亚索】来说,对于这样一个蒙受了不白之冤,而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的本心的剑豪来说,他自然憎恨那些不明事理的人,自然对自己受到的不白之冤感到愤恨不已。
这把被疾风剑豪所掌控着的太刀在颤鸣,嗡嗡的作着响,仿佛狂风在怒号一般,宣泄着剑豪对于被误解的怒火。
“长路漫漫,惟剑做伴。”连夜握紧了靛青色的无鞘之刃,缠、绕在太刀之上的锋芒,疾风化作无鞘之刃的剑鞘,化作了无鞘之刃的剑气。
“这就是,亚索当时,所体会到了,被人曲解的感觉吗?”连夜自语道,连夜只是被一个自己无关紧要的宫本丽误解了,就觉得相当的不爽了,但是,----亚索,可是被整个艾欧尼亚,整个自己家乡的人给曲解了!因此蒙受上了不白之冤!当亚索叛逃出艾欧尼亚,握着一把无鞘之刃,独自踏上浪人剑客的旅途,心底又是如何的000憋屈与不甘呢?
亚索所蒙受的被误解的屈辱,就算是亚索追寻了许久,也没有办法解开;
但是,连夜此刻内心里被误解了的几分不爽,却可以在几分钟后,被证明连夜是正确的!
-----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好好正视自己的愚蠢吧,宫本丽!连夜握紧了无鞘之刃,微微往侧边一甩,掌控着‘英雄能力’的召唤师,剑招如同真正的疾风剑豪,亚索一般行云流水。
“hosage!”无鞘之刃横贯,呈拔刀之势,迅猛的剑势往无人的窗脚呼啸而去。
“砰!砰!砰!”教学楼窗户上的玻璃,应着疾风的呼啸,而化作碎片片片飞散。
【斩钢闪】的疾风之力,荡平了眼前的障碍之后,无鞘之刃上蓄积的风怒之意才缓缓消散。
不爽的时候,那点外物来宣泄一下怒火,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破坏公物罪?呵呵----,恐怕接下去,他们已经没有时间来追究这种小事了吧。”连夜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