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影像不影像的,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东西絮儿就是絮儿,她就在那里,她绝对不是你说的什么虚幻。她真是存在只是,只是去世了而已。”
“好吧好吧,但是薛仁贵。你不是说等到风雪停了之后,你就要把他们埋在山顶的积雪之中吗你埋了之后这位絮儿姑娘之后,你守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啊。不如跟着我,离开这里如何”
“我不会离开的。絮儿和师父都不是雪山出生的生命。他们是外来的生命。虽然死后埋葬在山顶,但是山神不一定会接纳他们。
所以我要在一直待在雪山,保护着雪山。希望山神看在我为雪山努力的样子,能够宽容一点,接纳他们两个人。
你也不是雪山出生的生命,风雪停了之后你也早点离开吧。要是你死在雪山了,很可能会污染到雪山的圣洁。
如果你真的污染到了雪山,山神没准就会惩罚它的子民的。那样的话,你就是雪山的罪人,世世代代都会受到雪山的诅咒。”
“这个薛仁贵啊,我到底要怎么和你解释,你才能听懂呢这里,这不过是你记忆中的世界而已。没有什么雪人山神,也不会有什么惩罚诅咒,懂了吗”
“不懂,但是风雪停了之后,你必须离开。”
“唉”
这就是倩儿所说的沉沦吗在自己的一段记忆里面永远的呆下去,直到现实世界的薛仁贵死亡,或者这个梦境世界被黑山老妖彻底消化掉。
“不管了,薛仁贵,我们现在必须先出去才行出去之后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抱歉,我只能先把你打晕了”
出去的方法睡觉,或者直接被打晕过去。李知言从自己的梦境世界出去,就是自己电晕自己的。
但是很明显,小薛仁贵已经睡过一觉了,却并没有逃离自己的梦境世界。所以大概率单纯的睡觉并不能让薛仁贵出去。
但是现在李知言哪能管那么多,先打晕再说。
只是李知言想法不错,实施起来却困难无比。毕竟李知言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凡人,而薛仁贵,怎么说也是一个妖怪。
李知言的手还没有伸到小薛仁贵的面前,小薛仁贵就一把抓住李知言的拳头,然后向后一拧,把李知言的手扳倒他自己的身后,控制住了李知言的行动。
“疼疼疼那个薛仁贵,你先放手如何”
“不行,你的行为太古怪了。我还是把你绑起来吧。等到风雪停了,再把你扔出去。”
也不知道薛仁贵从哪里找到的绳子,两三下就把李知言的双手绑在了背后,然后又绑住了李知言的双脚。把李知言推到了角落里面,让他没办法行动了。
“那个我是为你好的,你要相信我啊,薛仁贵”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为我好。我只知道,我不能让絮儿死后也没办法安息。”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我放弃了,我不带你走了。你先放了我如何”
“不行。”
“喂喂喂,你这是啥意思啊,薛仁贵。”
“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能活到风雪停下来,我自然会放开你的。但是现在不行。”
看来薛仁贵是真的不会放开自己了。李知言无奈,开始想其他的办法来唤醒薛仁贵。
“喂喂,薛仁贵。好无聊啊,我们说点什么吧。”
“无聊你就睡觉吧,等到明日醒来,风雪估计也就停下来了。至于你能不能醒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喂,你这也太狠心了吧。那啥啊,我们要不聊一聊你和这位絮儿姑娘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可知道,你是狼妖。一个狼妖和一位老者,一个小姑娘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面,这里面没有什么故事我是不相信的。
来呗,说说吧,薛仁贵。”
“我和絮儿”小薛仁贵看了看角落的李知言,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是在山中捕猎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师父和絮儿。
那是我刚刚化形,虽然拥有你们人类形态的身体,但是毛发却非常的长,怎么也去不掉这些毛发。
不过我是狼妖,在化形之前身上本来就有毛皮,所以也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每日就是用化形后的样子,在雪山之中捕猎,和狼群嬉戏,或者在狼窝之中休憩。
那日我正在追捕一个在雪地里面觅食的山兔,没想到一个飞扑过去,竟然扑倒的不是山兔,而是一个凡人女孩子。
也就是絮儿对了,絮儿姓柳,单名一个絮字。听说柳絮其实是雪山之外,一种树木的种子。会在成熟之后,随风飘散。
多的时候,就会像是雪山上面的大雪一样。”
薛仁贵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李知言,想要确定自己说的是否正确。
“柳絮确实到了飘柳絮的季节,会有那种鹅毛大雪的感觉。”李知言点了点头
“当时我还是狼群的想法,不管是山兔还是凡人,对我来说不过都是一顿食物而已。虽然身体下面的絮儿用力的挣扎,但是并不能让我消减一点进食的**。
我还记得那时,我都已经张开大嘴,准备一口咬掉这个凡人的鼻子了。
谁想到,一只弩箭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从远处飞过来,直直的射中了我的肩头,把我打翻了一个跟头。
同时从不远处跑过来一个老者,拿着一把弩弓,对着我的眼睛。”
“你是妖怪诶,怎么不用妖术”
“当时我还不会。在雪山又没有人教我,除了捕食用到的技巧之外,我什么都不会。”
“好吧,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们就这样对峙着,絮儿也从雪地里面爬了起来,躲到了老者的身后。
不过我中的箭有一点奇怪,刚刚对峙了一下,我就意识模糊,瘫倒在了地上。”
“箭头有毒”
“箭头带毒是雪山中猎人最基础的技巧。其实那次也是师父幸运,我当时没有带着狼群一起行动。
如果我当时带着狼群的话,师父和絮儿那一天就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