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考完试之后,他也不敢保证说,自己一定能够考得上。
等现在考完试后,其实日子过得真的是相当的好了,所以,并不觉得等待是有多么烦人。
因为在当时考试,只是一个暂时的过程而已,问题都不大的。
反正都已经考完了,就算是心有惶惶,最后还能改变了现在的状态不成?
反正该考的试,都已经是考完了,安心等结果就是了。
因为在之前的时候,也是有出过门的,看到那些书生聚在一起,高谈阔论。
当时觉得生气来着,可现在考完试之后,因为最后的成绩没有出来,这些人还是聚在一起,并没有离开,反倒是,跟之前一样,在谈论到底谁是状元。
他现在很少出门,而且很多世家出来的书生,跟这些普通书生都是说不到一块的,因为门第有差距。
所以每次说不到一块的时候,就会闹矛盾,久而久之,世家出来的人,就是单纯自己凑一批而已。
跟这些普通书生不一样,他们可以选择的东西多了去了,家里又有钱,想干什么不行。
考完试之后,很多人就直接到自己的一些别庄里头呆着,或者是跟着家人一起出去玩,反正,基本上是很少凑这边来。
陈梳雨今天正好是跟着妹妹一起到外头吃饭。
陈书瑶已经不在了,音音这边,基本上是跟着堂哥堂姐一起出门,所以大家都正好出门的时候,却忽然间就在茶楼里,听到了一些让人忍不住发笑的事情来。
他们所到的茶楼,其实是京城这边,最为热闹的茶楼。
总体上的话,其实花不了太多的钱,但是,这边人很多,东西也相对比较齐全,所以想要买也是买得起的。
所以今天有很多人。
现在最值得关注的问题就是,殿试的结果。
其实能够金榜提名的话,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简直是幸运无比的事情。
这说明他们有一个好的开始,以后的话,有可能也会成陈耀文那样的人,过着让人羡慕的生活。
其实现在不说别的,就说陈耀文这个人,已经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梦想,所以,其实大家的要求也不高,不一定说一定要考上状元才行。
跟着陈耀文同一届的那个状元郎,现在都已经是籍籍无名了,所以说,他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需要考上就行。
至于其他的,他们其实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但是,这并不妨碍说,他们对状元的好奇心。
因为如果考上状元的话,这也算是一个值得炫耀的事情了,总是比考不上好吧。
他们在猜测,状元郎到底是谁家的?
如果说,陈梳雨真的是考上状元郎的话,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年少有为,春风得意,三元及第,家世还好,简直是所有人都想拥有的模样,个人能力也有,家里也能帮得上忙,那简直是太好了。
“要我说,真的会出现三元及第的。”一个瘦弱书生肯道“这多年来都已经没有过这么好的传说了,我觉得,按照皇上的意思,不管陈梳雨能不能考得好,肯定也会给他状元的名头,毕竟这是皇上说的算。”
“我觉得也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一个好爹呢?”另外也有书生附和道。
“可不是嘛,人家就有一个好爹,做事情也不需要担心,反正日子照样能够过得好,这么一算起来,其实我觉得,状元的名头咱们不用猜了,还不如猜探花郎是谁呢。”
“哎,来到这里之后我才发现,其实现实就是现实,真是不敢想,我以为只需要认真念书,就一定能够考到一个好的名次,结果最后我发现,念书再好又怎么样,还比不上有一个好爹呢。”
“别说了,别说了,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指不定要把我们骂一顿呢,咱们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书生而已,哪能跟人家比较呢,咱们应该尊重现实,知道自己比不上人家,也不应该如此说人家,人家也要面子的。”
说完这句话后,大家哄堂大笑。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根本不了解这个圈子,其实也不知道,实际情况是个什么样子的,听他这些书生说的时候,他们也没办法站出来辩驳,就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太尉不是这样的人,总体上来说,太尉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他之前做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对大家很好的,如果要说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一些不公平的事情来,其实大家是不相信的
也许是这个人太完美了,是很多寒门的人,都感觉到他的好意。
自从他当上了太尉之后,其实大家的生活会跟着好了起来,他所做的很多东西,其实也真真切切的是为百姓好。
像是他这么正直的人,别说是他为自己的儿子谋前程,就算是他为了自己的闺女谋前程,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的。
只要是他做得好,只要是他的孩子能够配得上那样的位置,反正谁当不是当呢。
反正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安稳的生活,只要是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愿意帮谁说话。
只是能够站出来帮他说话的人太少了,当然比不上这种从小苦读圣贤书的书生能说话。
正因为是说不过,所以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些书生,说那些难听的话。
音音跟娘亲沈清欢一样,是个脾气特别急的,听到这些话之后,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叫。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谁看到了,大伯父为了堂哥,算计了一切呢。
里面什么都没有做,被他们传成了这样。
别人只看到了大堂哥,考上了好的名次,却没有看到每天晚上,他都点灯到什么时候。
这十几年来一直在努力地念书,从来没有过任何的不同,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合乎常理的,所以真的完全想不明白,这些人凭什么这样说着大堂哥。
她掀开帘子,立马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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