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搬到大厅就行,搬完就可以离开。”
陈友谦监督着搬运工的工作,对此非常看重,十几箱的文件全部堆在大厅里,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家具。
大约过了15分钟,工人们搬完离开,陈友谦这才注意起周憨憨三人,三人也上前打量起这些泛黄的老文件。
“你搬这些干嘛?全都是废纸有什么用?”姜文真心不解,但对于陈友谦来说,这就像是一款大型游戏的序章。
“你们觉得有用的这里早就备好,而这些文件是我要的东西。”陈友谦回答道,顺带把周憨憨的钥匙扔给了她。
“那你要这些有什么用?”
姜文又问,可这次陈友谦并没有回答,而是用眼神命令起江直树,两人一箱一箱将文件往办公室里搬。
搬完,四人来到了一间带有陈友谦专属门牌的办公室,这办公室大的宛如一个会议室一般,有白板、黑幕、投影仪,整得跟案件调查似的。
姜文和江直树看到这场景显得非常好奇,而周憨憨只环顾看了两眼就着重盯着陈友谦看。
“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新事务所,是我改变了你们的生活,所以你们要为我办事。”
“什么事?”江直树优先发问,三人齐齐看向陈友谦。
“很平常的事,对你们来说很普通,我只需要经历。”陈友谦答。
“经历?什么经历?”江直树又问。
“什么都可以,你们只要经营好这家事务所就行,不断地接取新的委任,然后交给我就行。”陈友谦坐在顶位上,情绪高涨显得非常开兴。
“看来真是来富二代下乡,来体验生活的。”江直树凑近姜文小声嘀咕道,三人继续看着陈友谦,没说任何话。
陈友谦见状掏出了熟悉的支票簿,挥出笔说:
“说个数吧,多少可以办?”
江直树两眼顿时放大,刚想张嘴却被周憨憨捂住嘴,抢先说道。
“已经够了,那两千万算向你借的,等事务所挣钱了会还你的。”周憨憨表情一反常态,非常严肃。
陈友谦眉头微微一挑,抬头看了看也没有拒绝,收回支票簿然后拿出一串备用钥匙说道:
“这是钥匙,除了我这间其他你们随意,明天早上见。”
话说完便扭头蹲在成堆的文件旁,一张张翻阅。
周憨憨三人分完钥匙便离开了大厦,其中江直树就显得非常委屈。
到手的钱被拒绝了,可又不敢反驳所长,心里非常难受,只好独自坐车回家,而同行的周憨憨和姜文两人一同离开。
车行驶了好一会,姜文没忍住心中的疑惑问向周憨憨。
“两千万都接受,怎么现在这投资不要?”
周憨憨久违地叹了口气,拿出了那两张价值千万的支票。
“本来想还那老头的债,但一想死人的债帮他还,可我这活人可要受苦,我怕被‘压死’。”
“可债务已经判到你头上,庄园的损失还有小千万的账,你想还到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姜文显得比周憨憨还着急。
“确实要我劳苦个二十年,不过现在的生活我还能接受,虽然累点、苦点,但我谁也不欠,明天就还给他。”周憨憨苦笑道。
倘若真像这话语一样,周憨憨也不会拿过陈友谦的支票。
“小妹,支票放我这吧,免得你弄丢了。”
“行。”周憨憨不假思索把支票递到了姜文手中。
…………
第二天一早,江直树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事务所,刚摸出钥匙,却发现门并没有锁。
顿时心里一惊,猜想着是不是有小偷,毕竟这里这么豪华,刚在电梯里就听到有人议论这事。
江直树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去,蹑手蹑脚环顾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路过陈友谦专属办公室时,江直树这才落下了脚跟,原来副所长昨晚就没走。
本还顾忌副所长说不允许进这间屋子的,但江直树还是推开门手里还拿着沙发上的毯子。
桌上满满陈列着文件,地板上同样也是,屋内最里面的两块白板也被写地一干二净没有一点空隙,似乎还有点写不下的迹象。
江直树再次颠起脚尖,缓缓来到躺在角落的陈友谦身旁,将手中毯子盖上,随后走了出去拿起扫帚开始自己的日常工作。
但太干净根本不用打扫,于是就坐在门口大厅的沙发上,拿出一个本子边等待着所长和文姐边写着老奶奶的委任方案。
郑春杨,男,25岁,左撇子
原住址:莱西街(贫民窟)
断裂的手镯遗物
曾出现在福星市场数次,原因不详…
以上是江直树知道的信息,下面是方案。
1:寻找当时居住在莱西街的原住民,打听郑春杨一家。可以去拜访阿婆,找到原住民会快一点。
2:去福星市场问询商户,问询是否有奇怪的事发生,毕竟约在市场见面肯定是有关系的。
3:去派出所…
写到第三点时,江直树划掉了。
因为这一点非常难,如果没有警察朋友,派出所是不会帮忙调查的,因为这涉及到个人和人生安全。
江直树知道这一点…
将第四点划掉后,对着阳光高高举起了纸。心想给所长看会不会带着自己去调查,只要能跟着,就算是随从也行。
江直树真的不想再打扫卫生,买盒饭了……
“写的什么?”
突然陈友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江直树猛然一抖手一撒,写的方案成功飘到了陈友谦的脚下。
陈友谦低头看了要眼,弯腰捡起,一字一句读道:“寻郑春阳方案(1)。”
在这个(1)上多看了两秒才往下看内容,很快看完随手一丢,来到柜台旁冲起了咖啡。
而江直树急忙跪在地上接住了自己写的方案,随然站起问向陈友谦,语气和表情都有些胆怯。
“副所长,我这方案行…行吗?”
“行不行做了不就知道。”陈友谦平淡道。
“那…那副所长你怎么想的?你会怎么调查这个委任?”
“我?”陈友谦犹豫了一会,突然嘴角微微上扬好似一个亮点闪烁说:
“要不来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