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墙的一场小战斗中一队小恶魔正迎战登上木墙的几个倭兽人,杀戮对于恶魔和倭兽人来说都是出自于本能,但恶魔可以更好的控制这种原始**,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时候不能做。
不会像倭兽人,有时没处发泄,就会和同类互相厮杀争斗起来。
四个小恶魔对阵那一窝刚刚爬上木墙的倭兽人,共有八只,木墙其实很窄,最多并排站两个人类或者三只倭兽人。
小恶魔们简单快速的用恶魔语交流了几句,红鬼就先上手给这些他们眼里的低等生物来个闪光术。
红鬼打了个响指,一个小光球立刻在倭兽人堆里亮了起来,但是刚刚照亮了周围后,又马上熄灭消失了。这个零环魔法爆发的闪光可以让适应黑暗的倭兽人变成暂时性的失明,倭兽人随即惊恐乱嚎的互相聚拢在一起,缩小防线,举起盾牌对着小恶魔们的方向。
但因为周围也有火盆,火把等照明物,闪光术的效果很短暂,大概只能维持几秒而已。
不过这点时间足够棕鬼和绿鬼大杀四方了,绿鬼在闪光寂灭后的瞬间就先掷出了短矛,这支短矛从两个站在最前方举着盾牌进行防御的倭兽人中间穿过,命中了它们后方一只倭兽人的眼眶。
短矛直刺入颅内,随着那只即将倒下的倭兽人喉咙了发出的“嘶嘶”气流声,“啪嗒”尸体倒了下去,两个前排的倭兽人都向着尸体发出声响的方向转动了下身体。
也正是趁这个时候,两只棕鬼行动了,他们举着武器,跑动起来,之后跃起,从上方给了这两个被吸引注意力的倭兽人致命的斩杀。
“咕噜”“咕噜”两只倭兽人的脑袋先后落了地,此时已经有倭兽人刚刚恢复了视力,见眼前没了头颅的两具尸体正在慢慢的倒下,它大叫着愤怒的冲向了小恶魔,但它刚迈出一步,绿鬼的第二根短矛又到了,这次没有阻碍物后的,全力投掷直接从嘴部捅穿了脑袋,截断了倭兽人的神经束,顿时身体失去控制栽倒下了木墙。
其后的四只倭兽人也全部恢复了视力,才发现自己这边已经被杀掉一半了,顿时个个狂躁的“嗷嗷”的叫了起来,对小恶魔们发起了冲锋,希望用它们的身高体型优势碾压这些施法者的使魔。
可是直到它们和最前排的两只棕鬼撞在一起后,才明白和这些使魔的实力差距,同样的撞击,它们执盾的左手已经被震的疼痛难忍了,而眼前的这两只使魔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立即展开了攻击。
而且竟往它们手上的盾牌上砸去,力道非常大。一只倭兽人手上的盾牌直接就被劈开了,另一只我兽人的盾牌也是被震脱了手。
没有盾牌的它们,这下可如砧板上的肉,没两下就被棕鬼给宰了。还剩两只倭兽人,绿鬼朝一个倭兽人脸上释放了一个法术,酸液溅射,伤害偏低,但是可以烧伤眼睛,而红鬼也释放了个小火球,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很准确的砸中另一个倭兽人的脑袋。
“啪”“轰”一绿一红的两个小法球向着目标飞去,旋即,仅存的两个倭兽人都传来“啊啊啊啊”的惨叫声,一个因为酸液疼痛难忍,抓伤了自己的脸部,另一个则因为脸部的灼烧,皮肤被烧成了焦糊状。
两只棕鬼,趁势而上,了结了那两只倭兽人的性命,但之后,还是同样的问题,又有新的倭兽人涌上了墙头,这一情况一直在木墙上发生着,虽然守军都在各自竭力的奋战着,但倭兽人还有好几百的数量,它们可以打消耗战,但是守军可耗不起。
“咚咚”木闸门外倭兽人还在撞着木门,闸门的四个铰合页,已经脱落了一个。
同一时刻,哈默中士和三臂高尔已经你来我往的战了几个回合了,哈默稍稍处于劣势,他需要疲于应付从斜侧方向频频偷袭的第三只手,要不是哈默的长剑技艺足够精进,有几次差点就被三臂得逞了。
哈默几乎都以反手挡开三臂的两件武器,利用长剑的攻击距离,逼迫对方采取回避防守。
不过对方每次那只多余的手臂握着钩镰刀袭来,哈默只有用盾牌去格挡,接着马上要面临对方的大刀片,又得去用长剑反手抵挡,但来不及使出攻击的话,对方立刻就对着他就使出了盾击。
这一连串下来,已经两次击打了哈默的下颚,如果身体不是足够强韧,很可能被击晕过去了,哈默的嘴角和眉骨处皆已破损,头盔早被击飞,掉落到不知哪里去了。
而如果对方先起手的是大刀片,哈默要么躲过,要么用盾牌或者长剑抵挡,但第三只手又会马上袭来,紧接着又是盾击,着多次的攻势下,已经快把哈默给逼退到木墙边了,他的背后就是汹涌的倭兽人大军,它们都在观看着这场决斗。
就在这时,坐在巨蜥之上观战的噶尔高尔有些不耐烦了,它嫌三臂高尔的速度太慢,还没有解决掉这个讨厌的人类长官,它就叫过来身边最好的倭兽人射手,让它对着哈默进行狙击。
倭兽人射出了仔细瞄准好的一箭,“嗖箭矢向着背后没有防备的哈默飞去。”
“嚓”这支冷箭正好射中了哈默持剑的右肩胛。这下让哈默持剑的右手难以施展大开大合的招式了,他只能依靠手腕和手臂来挑刺,而不能举剑进行挥砍了,这令他的防御与进攻手段捉襟见肘。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暗箭,哈默中士也顾不得疼痛,他得赶快离开墙边的险境。
他一边提放着三臂的攻势,一边挪腾腿步快速远离刚刚墙边的位置。
但是三臂借势逼了上来,哈默离开的途径被渐渐封闭了,他的活动空间越发狭小,他既要面对防御的三臂的攻击,又要面临背后射来的冷箭。
三臂走近了哈默,它先用镰刀彻底封死了哈默的退路,接着大刀片向着哈默的头上砍去,哈默只能执盾抵挡,哈默也想攻击,但受伤的右肩让他难以使出有力的攻击,相反,三臂特意用盾牌朝着哈默持剑的右臂挥击。
哈默必须用力量抵挡住这一击,不然他的长剑很可能脱手,他忍受住剧痛,迎上了这一招。
“嗵”算是勉强接上了,哈默是个坚强的老兵,并没有叫出一声,但他的头上也因疼痛难忍而渗出斗大的汗珠,随后他右腿迅速发力踢打敌方的盾牌,终于化解了这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