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这个时候鸾凤轩里的红霓也被送回去了吧,****过后,他才终于想起了无霜轩中这个宁愿忍饥受冷的倔强女子,看到他,楚洛渊不由得愤慨了,手握着拳头恨不得一把就挥过去。

轻如燕子般悄落,楚洛渊知道薛子殇的绝顶轻功,他这样子冒险而随在薛子殇的身后,其实本身就是冒险的一种表现,可是他无法忍受薛子殇对羽嬛恣意的****,羽嬛那纤弱的肩膀迎风都会飘落一样只让他忍不住的心生怜惜。

不知是对羽嬛的担忧,还是薛子殇一心想要再次的给她折磨,他走得很快,也更急切,那急切让他根本没得时间去发现紧随在其后的小心翼翼的楚洛渊。

跃过那道矮矮的栅栏门,悄悄踅到门前时,那未曾合严的门就在他的眼前,忍不住的皱了皱眉,这门其实只形同虚设,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进来的。

看来这无霜轩真的不适合她的久住,可是她却刻意的要住到这里,怎么也不肯留在鸾凤轩,只是为着红霓吗?

他不信她不嫉妒,是女人就都会嫉妒的,而他想要的就是羽嬛对其它女人的嫉妒。

而嫉妒了,那便代表她已经悄然爱上了他。

可是现在,薛子殇什么也不能确定,羽嬛的心,他不懂,除了她,所有的女人都会妩媚的迎合他的一切,或许是他的太过狠然吧,不过这却是他的初衷,他就是要折磨她,似乎看到她每一次的痛苦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畅快一样,可是之后呢……

迷惘中,他早已迷失了他自己。

大手一拉,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闪身,片刻间他已如鬼魅般的来到了床前,淡弱的光线中看不清女子的容颜,只有那白皙在夜色中依旧,倾听着她低沉而均匀的呼吸声,仿佛那十二天的相拥而眠再一次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她的伤还没有彻底的好,他要留着她的命,然后把玩着她的心,所以她还不能死,所以她还要好好的活着。

这是薛子殇无数次告诉自己的答案,他只是想让她继续的活着而已,所以他才会来这无霜轩里瞧着她的,一切,并无其它。

可是,真的便无它吗?

手指一点,直接点了女人的穴道,女子嘤咛一声,随即便再也没了知觉。

清然一笑,慢慢掀起那雪白亵衣时,那伤口处因着先前他的弄湿似乎有些红肿了,皱着眉头,伤还没有痊愈,却是拼着命的自已赶回这无霜轩,要知道这里距离鸾凤轩对他来说是短距离的,对她来说却是极期漫长的,那么久的走动早已扯动了她的伤口。

伸手从怀里取了药粉,一一的撒将上去,然后仔细的为她包裹好,蓦地,只觉院子里有一抹风声拂过,象是一个人的闪过,飞跃到窗前时,眼前却是一片如织的黑暗,又哪里有人迹呢,或者是他的错觉吧。

重新又回到床前,悄悄的挪了挪女人那瘦弱的身子,跃上了床时,只觉这床真的好硬,也不舒服,可是先前那十二天他与她一起的睡眠却是他几年里最安逸最没有噩梦的几天,为着安眠他才贪恋她的气息吧。

习惯性的轻揽她的纤腰,那僵硬才让他想起她的穴道还未解。

指尖再次轻触她的身子时,隔着薄薄的白色亵衣,那仿佛白嫩如藕般的肌肤透过衣衫给了他一份淡淡的柔滑,手指上移到胸口,指尖探入时生怕她醒来,生怕她看到自己的存在,可是那两抹柔软却在诱惑着他,再回到无殇堡,她不曾给过他,而他也未曾索求过,他要过的就只有这一夜里在鸾凤轩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却是他故意的要演给她看的,有的,只是作戏。

而此刻,当那柔软真实的握在手中的时候,他身体里的悸动伴着那诱人的软嫩越来越是张扬,有些悔,或许刚刚他不该放了红霓离开。

想想每一次红霓离开时那黯然神伤的眼神,红霓也是在怨着他吧,可是不管她怎么美,怎么娇媚,只要让他想起曾经她与羽嬛一起的时候,他便再也没了兴致。

红霓总也会有一个名份的,因为他已答应了她,只是那给她名份的时间与地点他却是一直在犹豫着。

合上眼,只想如那十二天时睡得酣香,只想在沉睡中再没有那张让他碎了心神的女子入梦,那梦最是他的难过,而这些,奇异的便只有身边的女子可以做到,他不懂这是为什么,是因着绢芜的离去曾经与她有着某种莫名的关系吗?

迷糊睡去时,夜的黑渐渐淡去,留下的就只有星子那闪烁的光茫……

清晨,羽嬛懒懒的缩了缩身子,夜里明明是暖暖的感觉,可是此时却是有些冷了,是清晨更加的薄冷了吗,轻闪着长睫,慢慢的张开眼睛时,才想起这不是她住了十二天的鸾凤轩,而是无霜轩那张破而残旧的木床。

意识终于回笼,羽嬛这才微微的侧了侧身子,想要试一试那伤口还痛不痛,昨夜里那一番长路只累得她痛了又痛,可是经过了一夜,似乎没有那么痛了,看来是她的皮肉易愈合呢,一夜而已就好了许多,高兴的望着周遭,那自由的感觉又来了,离开那男人的视线只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推开窗子的刹那,霞光洒来,一片光茫,这样的好天气真是让人心也舒畅,所有的不快在这一刻一扫而空,羽嬛快乐的整理着久而未住的无霜轩,一个人的世界其实也可以精彩,因为快乐与开心才是生命中最最重要的。

远远的,那树梢上,是一夜未曾合眼的楚洛渊,他目睹了薛子殇的一切,似乎在对上羽嬛的时候,他的警惕性也弱去了三分,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

黎明前,薛子殇离去的时候,虽然离得远,可是那男人眉间的一抹满足还是让他瞧了一个正着,如此这般的做又是何苦呢,他真是不懂了薛子殇的心,明明惦记着,明明牵挂着,却硬是要给她折磨。

这,便是他爱的方式吗?揉合着恨的爱,只让爱也变了味道,品尝时,痛与渴望交替的出现时,他以为那便只有恨吗?

其实薛子殇错了,而自己却只能为一个局外人,那局内,竟是再也走不进去吗?

他不信,倘若那执着棋子的女子她的心里没有薛子殇,那么他一定要走进女子的心中。眼前,羽嬛忙碌不停的身影映在自己的眸中,想不到她早已从初见时那个一心求死的女人蜕变为此时坚强的懂得迎着重重苦难而乐观向上了。

其实,并不是他的谏言真的起了作用,更多的是她骨子里自有的坚强,风雨之后,那枝头犹在的花开只会更加的灿烂。

手中的医书藏于袖间,稳稳落地时,楚洛渊只坚定的走向那快乐如鸟儿一样的羽嬛。

此时的她,真美。

晨风扬起衣摆,秋来了,带来了薄薄的凉意,却也让天空更蓝,草更加的苍翠了。

四下望去,并无人影,楚洛渊这才安心的向无霜轩靠近,暖暖的阳光罩着羽嬛的身上一层光晕,让她美丽如仙子一样,谁又曾想那快乐的容颜背后,又有多少的惨伤呢。

羽嬛,她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子。

手中的医书交到身前,有一丝丝的犹疑,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她,他只想看到她的开心她的笑颜。

张张嘴,那称呼真的好难,她是王妃,无殇堡一场闹剧之后的无殇王妃,似乎他应该叫她王妃才是,可是他真的叫不出口,那称呼只是辱了她的人。可是叫她缳姑娘似乎也是不对,明明她已身为人妇,左思右想,不如直接叫她的名字最自然,“缳儿。”

羽嬛抬首,对上楚洛渊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颜,那笑颜温暖着人心,让她的心暖暖的,“二爷来了。”

似乎有些局促,楚洛渊也不知道怎么了,“缳儿,我带了医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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