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子,也别说连着两件事情前后发生,让谁儿都觉得蹊跷何况是作为望海楼保安部的队长,不知怎么的韩萍这半天也没有说话,按照顺子的逻辑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尤其是接连发生了两件怪事。
“顺子,那么另外一件事情呢?另外一件事情有没有眉目?“林子对于刚才顺子所说的那一番话没有表态,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事。
“奥,林队长,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没有找到那位值夜班的师傅我赶紧开车往回赶,等到了三楼打开秦助理卧室的时候见里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并没有发现秦助理和若愚吃剩下的食物,我当时还出来寻找了一圈儿主要到平时倒垃圾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什么,有几个服务员还问我寻找什么,我谎说自己丢了点儿东西。“顺子便把后来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韩萍这才明白林子和顺子的交代,刚才那件事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平常人都能想得出,主要是后面的一件事她感觉林子胆大心细,不愧保安队长这个职务。
这时那个大夫过来了,林子问他有什么事情。
“病人现在情况很严重,现在根据我们的推断病人中毒可能有五六个小时了,如果再不采取紧急的措施后果将更加严重,甚至还会有生命的危险,根据我们治疗小组的一致意见需要给病人紧急洗胃,现在我们不知道病人原来有什么疾病,现在先问一下病人的家属,根据了解到的情况看能不能给病人洗胃,再就是在洗胃以前需要病人家属签字,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我们等你们的回话,不过我刚才说了越快越好,拖得越长对病人越不利,相信这一点儿你们应该明白。“那个大夫说完就去忙别的去了。
林子、韩萍还有顺子大眼儿瞪小眼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里都明白这里根本就没有病人的家属,更不用说病人原来有什么疾病,可是刚才那个大夫说的很明白,时间拖得越长对病人越不利,这一点儿大夫不说他们心里也明白。
最后林子一看还得自己出头,顺子年纪小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跟他商量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韩萍是一个女同志你要说让她充当秦琼或若愚的姐姐或妹妹,别说大夫同意不同意就是姓氏也不统一,要是让韩萍充当秦琼或若愚的表姐或者表妹还勉强说的过去,再说了韩萍同意不同意还是另外一码事儿,就是韩萍同意了大夫同意不同意还是一个未知数,本来大夫要求的是患者的家属。
“大夫,我来签字行吗?“林子不再犹豫过去跟那个大夫说道。
“你,你跟患者是什么关系?“看来大夫不相信林子会和病人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我是病人的朋友。“林子回答。
“朋友,朋友,你这不是胡闹吗?刚才我不是说的明明白白吗?签字必须是病人的家属,病人的家属,你现在明白了吗?“那个大夫一听林子是病人的朋友,脸色很不好看,毕竟来说耽误一分钟就缺少一分把握,这不但说病人的生命是无价的,更重要的是这些大夫们都很看重自己的名声,毕竟这和以后的各项待遇紧密相连,一个名声扫地的大夫很难相信有病人会找上门来,医院也不会让这样的大夫砸了自己牌子,除非在别的机关单位还是有这个可能。
林子遭到大夫的白眼儿,他心里很不服气,心的话不就是一个大夫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不是天天讲什么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之类的话吗?到了关键时刻还叫板了,病人家属,要是有病人家属或者病人家属在现场的话我至于这么为难吗?真是的。
“大夫,病人没有家属。“林子一看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到时候秦助理和若愚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好有话说,看来活雷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你说什么?病人没有什么家属。“那个大夫听了林子的一番话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他看了看林子不像撒谎的意思,本来嘛要是那样的话林子就不会陪病人来就医了,除非这个病人被车撞伤了,当事者为了减轻罪责或者是求得病人原谅慌说是朋友,毕竟撞人还有故意不故意一说,可是这下毒还没有听说过冒充的,反正不能说我不是故意的,结果让人家中毒了,除非是一个精神病分裂者。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商量一下,要是统一不了意见我也没有办法。”那个大夫边说边摊开双手表示真要是到那个地步还真是没有办法。
“等,等一下,大夫,我,我来签。”韩萍走过来要给病人签字。林子愣住了,顺子也没有想到,他本来也想上前去签字的,可是看到林队长被挡了回来,所以他就没有言语。刚才那个大夫也很吃惊,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韩萍,心的话看你怎么说。可能他刚才听了林子的话说这里面没有病人的家属一说。
“你,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那个大夫的意思,你千万别再说是病人的什么什么朋友。
“我,我,我是那个叫秦琼病人,病人的妻子。“一看就知道韩萍说这句话挺吃力,原来在林子遭受大夫的回绝之后韩萍大脑也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看到林子被挡回来感觉也有些想不通,毕竟嘛现场真没有病人的家属,这个大夫还真是个死教条,有一句话怎么说教条主义害死人,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有错。再一听大夫说商量商量,而且还不一定有没有结果,其实这个时候她的大脑斗争也是挺激烈的,就是围绕着要不要上前签字,不签这个字别人也说不上什么,就是病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跟自己也没有丁点儿关系,要是签这个字,就得承认是病人的家属,而且还得让大夫相信,最主要的自己还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关键时刻理智战胜了冲动她觉得还是签这个字,至于原因嘛她也很难说得清儿,反正不签这个字她觉得心里闹得慌。
“你是那个叫秦琼的妻子?“看那意思那个大夫根本就不相信,好像林子那句话他现在还没有忘记。
“是啊,没错。“韩萍现在比刚才大方多了,看来什么都有一个过程就是做好事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
“既然是病人的家属为什么刚才不说?“大夫问道,听这个意思他还有点儿不相信。
“还不是因为我那口子惹我生气。”韩萍好像有思想准备冒出这么一句话,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惹我生气我就是不签字。
那个大夫心的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可理喻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生这闲心无事的气。
“那么另外一个人?”大夫那意思既然这其中的一个是你男人,那么另外一个人又会是谁儿,大夫只得另外一个人当然是贾若愚。
“奥,那,那个是我丈夫同母异父的兄弟……”韩萍也是突然想起这么一个理由。
林子、顺子感觉韩萍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今天怎么胡说八道,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啊,秦助理什么时候成了你丈夫了,更让人可笑的是若愚竟然成了秦助理同母异父的兄弟,真是怪事儿年年有没有今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