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殿中,宇文澈醒过来,看着旁边熟睡安静恬淡的心爱女子,就忍不住玩心大发。用自己的发丝扫着云若风的脸,云若风觉得有点痒,便动了动,在宇文澈的唇瓣快贴近云若风的唇的时候,云若风突然张开眼睛,看着宇文澈笑笑,邪邪的说:“澈儿~你这是打算勾引我呢,小心啊,我让你,下不了床。”
宇文澈脸色微红,还是很淡定的说:“我看,不是我在勾引风儿,而是风儿在勾引我啊。”
云若风心里的大女子主义起来了,便双手一捞便吻上宇文澈的唇,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以示惩罚。亲完之后,便松开。
在气喘吁吁的宇文澈的耳边轻声说:“换好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便换了件衣服出门了。
宇文澈也下床穿衣服,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衣袍。发丝随意用白色的丝带绑住。便走出门,看见云若风站在灿阳底下对着他笑了笑,他拉住她的手。
云若风用一条布条挡住他的眼睛。拉着他的手走,走过残阳小道,突然他闻到了一股幽香,这不是梅花。突然他笑笑,云若风问他:“澈儿,你猜,这是哪儿?”宇文澈笑笑说:“杏花。”
云若风疑惑的笑笑:“你怎知这就是杏花?”宇文澈说:“杏花,在初春的季节最为盛开的灿烂。这不就是我们大婚的这几个月么。还有啊,这杏花香味淡。要不是儿时母王和父君喜爱这杏花,我还分辨不出呢”
云若风认栽的笑笑说:“怎么这世道,想讨好夫君,怎知我夫君学识渊博,实在是难啊难。”说着摘掉了他眼上的布条。
宇文澈看着眼前的一片美景。也忍不住惊喜。
不由得念出一句诗:“杏子梢头香蕾破。”
云若风接着下一句:“淡红褪白胭脂涴”
两人相视一笑。云若风说:“这处杏林,说来也是奇怪,之前没想到这儿,看到这外面一片春色。我也就想起了我这府中还有那么一处地方,这里平时来往的人几乎没有,我们可以放心的玩。”
宇文澈也说:“说来也是,平日里我们只看到了我们殿边的梅林,虽已初春但梅林里也是一处美景。却不知,这里还有一处绝色。”
云若风搂住宇文澈的腰身,一提轻功便落座到一棵杏花树上。看着身边都是粉红粉红的花儿,宇文澈和云若风的心情就格外美妙。看着身边这些旖旎之色。心中不忍动情。
云若风将宇文澈扑倒在树干间,那三千青丝散落在树干上,偏偏不显凌乱之意,反倒添了一抹妩媚风情。
云若风吻着宇文澈的唇,有点意乱情迷的说:“澈儿,我爱你,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宇文澈笑着说:“我也是,很爱你很爱你,为你疯为你狂。”云若风笑,我此生定不负你。云若风吻着宇文澈的嘴角,又接着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从衣服缝里伸进去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宇文澈摸着云若风的头。
两个人都是刚尝到新婚的甜蜜,又怎么可能会拒绝这“美味”呢。一深一浅的口申(*/ω\*)口今,和周围淡粉色的杏花结合在一起,冒着旖旎的气氛。两人黑色的头发交缠在一起。
夕阳西下,云若风抱着怀里疲惫的宇文澈,嘴角含笑地走回闲云殿,宇文澈不好意思的窝在她怀里,轻声呢喃“风儿,这不符合规矩,让下人们看见了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若风抱紧的说:“你是我的夫君,怎么抱不了,他们要敢说什么?便让他们卷铺盖走人,看凤云国有谁会敢收他们做工。”说着还瞄了周围的人一眼,眼里满是冰冷,谁敢说这府中的男主人的是非,可就不是卷铺盖走人那么简单。
宇文澈心中满是欢喜,可惜身体疲惫,不然就不该让风儿抱的……好像这样……也挺好的。
回到闲云殿,云若风叫莫颜准备好热水和衣物,便抱着熟睡的宇文澈进了浴室,云若风轻轻拍了拍宇文澈的脸颊说:“澈儿,醒醒沐浴了再睡。”
宇文澈用手握住云若风的手,睁开眼睛说:“风儿?”云若风笑着说:“沐浴后再睡。”说完便更衣和宇文澈洗漱好便穿好衣物,上床睡觉。
云若风抱着宇文澈的腰,轻轻的说:“澈儿,睡吧。”宇文澈也抱着她点点头,呢喃地说:“嗯,风儿,好好睡吧,明日还要早朝,不可任性赖床。”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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