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峰其实只是一块大石头,因为太高和巨大的缘故,故此被人称为登天峰。
登天峰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若是骑在坐骑背上,则能畅行无阻。
舒景龙背着英雄无忌在前面走,他身后至少跟着上百人。
这些人都是尊者,有一小部分是青年天才。
舒景龙的表现让人震惊,对他生出强烈的忌惮。
其实在暗中已经有很多尊者勾结在一起准备斩杀舒景龙了。
舒景龙有天赋,血脉觉醒更是强的离谱,若是等他完全成长起来,那与他同辈的天才只能成为陪衬。
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必须杀了舒景龙。
没有人愿意看见一人独大的情形,虽然顾惜婼的天赋个血脉可以与舒景龙媲美,但是很多人相信,舒景龙的存在绝对是个威胁。
他们要将这个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舒景龙像是不知道什么跟着上百位尊者一样,他沿途走走停停,目标直指东王城。
从登天峰到东王城有一千两百里,途中要经过死亡沼泽,必须穿过云雾山脉和断水涧,而后再走五百里才能达到东王城。
从登天峰一路往南,首先经过死亡沼泽,穿越八百里的沼泽地达到云雾山,而后才会经过断水涧。
这三处地方都是人间险地,少有人前往。
舒景龙想要觉醒精神力传承,所以不许去一趟东王城的舒家祖地。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舒景龙看了看天色,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冷笑。
他加快步子,准备今晚在死亡沼泽休息一晚。
“死亡沼泽?哪里将会成为他的埋骨地。”
诸葛晨冷着脸说道,他全身都是杀机,恨极了舒景龙。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的脸都丢尽了。
诸葛晨不敢找南圣的麻烦,他把所有的怨恨和怒火都发泄到舒景龙身上,对他来说,都是因为舒景龙才造成这种不可挽回的名誉。
所以舒景龙必须死。
夜色彻底黑了下来,急速赶路的舒景龙也来到了死亡沼泽边缘。
他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山林,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烈了。
“唔,那小子没来,算他命大。”
精神力不着痕迹的扫视一圈,没发现诸葛风,舒景龙顿时完全放心下来。
诸葛风这个人看着有些大条,但对自己似乎很崇拜,没有任何敌意。
舒景龙不会无辜去找他麻烦,前提是他不找自己麻烦。
“此处埋骨,多好的啊。”
轻笑一声,舒景龙将速度提升到极限,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
后方,一大群尊者立即跟了上来,众人稍微驻足,最后立即往舒景龙追去。
夜黑风高,是个杀人的好时机。
呜呜!
风吹来,一些枯草等植被发出轻微的声音,在这寂静之地显得非常刺耳。
急速前行的舒景龙用精神力一扫,顿时发现在沼泽当中埋藏着大量的水族。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舒景龙用精神力猛然刺向一头强大的水族,顿时那水族嗷叫一声,足有七八丈长的身体立即从赵泽中竖了起来。
舒景龙没用精神力直接杀死,而是用精神力攻击这头水族的精神海洋。
做完这些,舒景龙的速度更快了,乌拉一下从原地消失。
舒景龙消失之后,一群尊者立即出现。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头随精神海洋受到攻击的水族立即大怒,唔的一下张开巨口快速咬向一位尊者。
这位尊者根本没想到水族会突然出现,顿时被那水族死死的咬住。
“大家小心。”
有尊者提醒,随后众人合力将那头水族斩杀。
但那位被水族咬中的尊者显然活不成了。
躲在远处的舒景龙冷笑着看着这一切,他迷上眼睛,精神力疯狂攻击水中的水族。
一瞬间而已,整个沼泽地都沸腾了。
“嗷...”
一头巨大的水蟒疯狂的翻动身体,整个沼泽地都在颤抖。
很多尊者脸色大变,想要离开。可是转身一看有上百头强弱不一的水族将自己等人完全包围。
“这...怎么回事。”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像是所有的水族都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很多尊者脸色难看到极点。
太多了,这么多水族该如何抵挡?
“拼了。”
这些水族当中不乏尊者境的,有很多修为都达到了王侯境后期。这么多加在一起,绝对不简单。
远去的舒景龙没管这些,他自己也遇上了麻烦。
此时,书记管理静静的站在一块石头上,眯着眼睛看着从远处游过来的一头巨大无比的水蟒。
这头水蟒浑身的鳞片金灿灿,一看就知道不凡。
它足有二十几丈长短,此刻等着巨大的眼睛看着舒景龙。
舒景龙头疼不已,苦笑道:“没想到把自己给坑惨了。”
因为对自己的速度有绝对的自信,所以选择在死亡沼泽将所有的尊者一网打尽。
但是没想到最强的水族居然被自己遇上了,这是什么运气?
“人类,好久没吃了。”
那金色水蟒直起身,足有三丈高,它低头俯视舒景龙,巨大的口中猩红舌头急速闪动。
舒景龙脸色一冷,袖子一卷喝道:“畜生找死。”
“嗡!”
舒景龙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冲了出去。
那金色水蟒一愣,接着在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猛然被撞飞。
在舒景龙即将冲过来的瞬间,舒景龙一记鞭腿抽出。
根本没想到书记管理突然发难,那金色水蟒吃了个大亏。
“吼!”
金色水蟒大怒,张口一吼,顿时咧石穿金。
舒景龙反手抽出英雄无忌,金红两色光芒闪耀,舒景龙猛然一击斜斩划出。
轰...
爆裂音波传开,那金色水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劈成了两瓣。
舒景龙手提英雄无忌一路向前,留下血迹斑斑的沼泽地。
就在舒景龙想要在死亡沼泽解决所有尊者的时候,遥远的无量海上空,一块巴掌大小的光隐现。
那个地方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形,如今再现,没有人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