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酒的化身,口中源源不断的冒出琼浆玉液,满口全是酒香味,很令人陶醉。
是不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就能过足酒瘾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我拼命的、肆无忌惮的在他口中吸取,不管是齿缝中,还是舌尖舌根,凡是能尝到酒味的地方,全部横扫一空,一滴也不放过。
黑衣男子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摸索,而我竟然也有样学样,把他占我的便宜一分不少的讨回来。他用的力有多大,我便双倍的还给他。
他也不是好惹的,不管我对他使出多大的力气,他都会加倍的还给我。
于是乎,我们像是使着内功一般,膨、捋、挤、按,各种力度;捏、拿、揉、抓,各种招数。皮肤摩擦的快要蹦出火花,嘴唇撕咬的血腥四溢。
我们俩人密不可分,双手双脚齐用劲,如两条龙交缠在一起,各种翻滚,吞云吐雾。
唾液、血液、汗液、酒液……甜、腥、咸,及醇香,各种滋味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居然起了化学反应——我们触电了。
他的唇非一般的软,口中醉人的酒香让我欲罢不能,触电的感觉并不全是好的,我们痛并快乐着。
艹,爷是男人,怎么可以与男子……
爷堂堂一个男儿身,竟然要被男人……
我突然清醒,有意识的想要离开黑衣男子的怀抱。
黑衣男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用意,更加紧密的将我压制住,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很霸道,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便强行将我衣带解开,一切都是那么强势,粗鲁又急躁的动作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很享受,也很不安。要知道,我的身体很奇怪,比正常男子多一个特征,如果他发现我的不同寻常,会不会吓的失了魂?
我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特征奇怪,还因为附近有人呀,白衣男子不是也在场吗?这个黑衣男子怎么可以当着白衣男子的面就这样与我……
我紧张的目光环顾四周,眸子焦急又不安,我心里的感觉很奇怪,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明明很想得到什么,却又害怕得到。
目光扫视一圈,我意外的发现,我和黑衣男子根本不在桌子旁边,而在芳香怡人的百花丛中。
花瓣是那么柔,与他的吻一模一样。
深入结合的刹那,我感觉天眩地转。
一直以来,我最想要的,与最害怕的,都在同一时间涌入我身体里。
他的气息温柔的回荡在我耳边,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与这气息一起开合。
居然是那么和谐吗?
他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异样,我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妥,我们之间进行的如鱼得水。好像我自始自终就是一个女人,没有一点阻碍,没有一点束缚。他缓缓起伏,我慢慢迎合,那种特殊的感觉,深入骨髓。
“酒酒!”我在心里不停叫喊着他,一遍又一遍,我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住。
“酒酒、酒酒、酒酒……”
……
床上的我不停扭动着身子,摩挲着双腿,不知为何竟然叫出了声。猛然惊醒时,发现于火居然就坐在我床边,她正一脸邪魅的笑着。
我揉揉眼睛,在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梦时,紧张的双眸瞪着对面的可人儿,深怕被她看出自己做了什么梦。
“怎么?做春梦了?看你那脸红气喘的样子!大白天还做这种梦,真是不害臊!”火火捏着我的脸,语气十分亲昵的说。
到底还是被她看出来了,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
“天都亮了哈?我去买早饭。”我故意转移话题。
“买什么早饭?人家午饭都吃过了,现在都下午两点了!”火火将手机上的时间亮给我看。
“什么?下午!”我一觉睡了这么久?回忆着梦里的情节,不由自主的再次脸红。
在意识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时,我惊惶失措的下床,匆匆取了身换洗衣服便往卫生间奔去。
特么,我居然在梦中遗了。
PS:一片全棉护翼,前面是精,后面是经,那种样子光想想都觉得骇人。
“阿正,你干什么呀,慌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流量变多了?”火火娇笑着问。
“呃,是的,流量太多了,我先洗个澡,等会来陪你。”
洗澡间里,我打开莲蓬头,第一时间脱下内内。
真是要命,居然遗了这么多,裤子前面全都是,而全棉护翼上却没什么动静。
真是奇怪,经血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整片全棉护翼上,就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红印,看上去很干,像是早就不流了。
难道,这就完了?
不是说女孩子的经血要流好几天吗?不是说每天都要换好几片吗?
不对,我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回想前几天,我的屁股后面起了一个很大颗的痘痘,都肿的化浓了,老说有空挤一下,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不知道那颗痘痘还在不在?
伸手往屁股上摸去,痘痘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硬硬的疤。
艹,这不是经血,是痘血!
昨晚被那个切配工狠狠踢中小腹摔倒在地,当时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原来是痘痘被摔破了!是痘痘!是痘痘!
爷没来月经,爷是个男人,爷始终是个男人!
知道真相的我太特马激动,恨不得立刻冲出卫生间,将火火给上了庆祝一番。
这么说,我得感谢切配工了?要不是他将我踢倒摔破了痘痘,我的痘痘还得靠我自己挤呢,哎呦,那得多疼啊,不如一下子破掉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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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
我的双手在缓慢洗搓着女式内内,口中霸气的唱着《霸王别姬》这首歌,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于火美丽清纯的模样。
于火长的香娇玉嫩,秀色可餐,一双丹凤眼尤为吸引人,眼白洁白如雪,眼仁漆黑如墨。黑白分明的眸子,竟然让我想到梦里的黑衣男子与白衣男子。
该死,怎么又有感觉了?此时的我很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假装拿漏了某样东西,借此把屋里的小可人儿召唤进来,然后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