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娟子在下面干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抱着他翻转,来了个乾坤颠倒,骑在他的身上,水洞洞紧紧夹住他的零件儿,尽情的上下运动起来,胸前一对胸柔急速的甩动,晃得杨萧眼花缭乱,不停地的向上挺着零件儿,让她的每一次下落,都可以与他紧密接触。
松岛娟子似乎从来没这般快活过,表现的极度疯狂,但是当她想到身下的男人是她的亲妹夫时,心灵深处不禁荡起几丝淡淡的忧伤,俯身趴在他的胸上,一口一口的咬着他的胸肌,来发泄心灵深处的恨意,给他留下满胸的齿痕。
杨萧快活的只想大喊,根本感受不到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二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双双倒在床之上。
松岛娟子用棉被掩住脸,像一头温顺的小羊,卷缩在他的身边,默默地流着泪,她不能不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他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脑中一片茫然。
良久。她起身穿好衣服,给他盖好棉被,走出房门,吩咐几个日军看着他,她匆忙赶回松岛府院。
日暮,卧房中,松岛凌子刚刚醒来。
松岛四郎入门道:“凌子,你醒了。”
松岛凌子挣扎着要坐起,道:“父亲大人,凌子拜见父亲大人。”
松岛四郎坐在床边,道:“不要起来了,小心伤口。”
松岛凌子道:“父亲大人,凌子不孝让您操心了。”
松岛四郎道:“傻丫头,不要这么说,你是个好孩子,自从你母亲死后,父亲才发觉你们母女三人,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现在你母亲走了,父亲不能再失去你们姐妹俩,往后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再出去乱跑了。”
松岛凌子歉意的道:“请父亲大人原谅,凌子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不能再留在家里了。”
松岛四郎惊道:“什么?你和谁结婚了,父亲怎么不知道?”
松岛凌子双目微红,道:“父亲大人不要生气,凌子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松岛四郎长长的吐了口气,道:“好吧!你也长大成人了,可以有自己的主张,你的丈夫是谁?是我们大日本皇军吗?他在哪里?”
松岛凌子怯懦的看着父亲的脸,道:“不是,他是中国人,我们在山寨失散了,凌子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曾经惹怒过父亲大人,请父亲大人原谅他、饶恕他!”
松岛四郎面色微寒,道:“这么说他是在帮共党做事了,不行,他是我们的敌人,你们不能在一起,他不能成为我们松岛家族的女婿,以后没有父亲的允许,不准你私下见他,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语毕,怒气冲冲的离去。
松岛凌子不禁流下泪来,咬唇欲破,却又无可奈何,心语道:“紫云,你到底在哪里啊!可千万要小心啊!父亲说得出就会做得到的……”
少时,松岛娟子轻步而来,停身门口,捡起一个石子从门缝弹入,打向她脑门,啪,打了个正着。
松岛凌子不禁唉吆一声,揉着额头看向门口,道:“是谁?”
房门一开,松岛娟子看着她的表情入门。
松岛凌子娇嗔道:“姐姐,你干什么啊!打得人家好痛啊!”
松岛娟子直盯着她,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是凌子?”
松岛凌子努唇撒娇道:“姐姐,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你好讨厌啊!”
松岛娟子仔细打量着她,道:“凌子,姐姐有些事情弄不明白,你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凌子,一个神通广大的凌子?做了很多对不起大日本天皇的事?”
松岛凌子闻听此言,不禁流下泪来,咬了咬红唇,道:“姐姐,凌子是有一件事瞒着你和父亲,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紫云为了延长我的生命,请了一位道长把一个千年幽魂的魂魄放入了我的身体内,每天我只醒来两个时辰,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控制我的身体,她叫柳文君,武功非常好,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松岛娟子面色惊变,道:“有这种事?世上真的有鬼神?凌子,你不会又再骗姐姐吧!”
松岛凌子拭泪,娇嗔道:“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让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松岛娟子半信半疑的蹙眉道:“两个人一个身体,真是难以置信,她只是一个孤魂野鬼,怎么可能还有那么高深的武功,看来,我要请一个法师来对付她才行。”
松岛凌子急道:“没有用的,她已经是个人了,任何法师都对付不了她的,我不想你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姐姐,你就听我的吧!不要让凌子为难好吗?”
松岛娟子蹙眉道:“有鬼魂附在你身上,你怎么能健康,不行,此事不能由你胡来,你好好休息一会吧!”匆忙出门。
松岛凌子哭喊:“姐姐,姐姐……”
松岛娟子并未停下。
“姐姐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不能在此等着,我要赶快离开才行。”松岛凌子自语着忍着伤痛匆忙下床,从衣柜中找出一套松岛娟子的旧军装,换在身上,挽起长长的秀发,戴好军帽,又在苍白的脸上涂了些胭脂,模仿着姐姐平时走路的姿态,脸上不带一点伤痛的表情,走出房门,将房门关好,看了看两个卫兵,道:“精神点,保护好二小姐。”
卫兵:“咳!”心语:“大小姐的武功越来越厉害了,怎么没看见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松岛凌子顺利走出家门,捂着伤口向东城门一阵急行,来到城门口,以姐姐的口气命日军开门。
小队长道:“娟子小姐,为何不带卫兵,孤身出城,万一碰上游击队会很危险的。”
“多嘴”松岛凌子冷冷地道:“本小姐做事还用你来教吗?我去执行特殊任务,如果有人问起我,别说见过我出城,否则坏了我的大事,有你好看的。”
小队长:“咳!”
松岛凌子匆忙出城,她不知该去哪里,只是想着尽快离开县城,四周漆黑一团,静地能听到自己娇弱的呼吸声,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走了多久,摸索着走入一片树林,她感到很累,靠树坐下喘息了一会儿,继续赶路,好不容易走出了树林,林边是一条南北的大路。
她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坐在路边歇息。从北方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起身想躲入树林中,可转念一想:“我正不知该去哪里,又累得走不动了,何不看看是什么人,也许能带我一程,免得自己孤单,拼一次,总不会那么倒霉就碰上坏人吧!世上应该还是好人多的,不怕、不怕,凌子不会被困难压倒的。”
马蹄声来近,星光下隐约可见,是几辆马车,前面的车夫见路边有个人影,大惊道:“什么人?”
松岛凌子柔声道:“这位大哥,我一个人赶路很害怕,您能带我一程吗?多谢了!”
车夫停住马车,点燃灯笼照了照她,回身冲车棚中,问:“老爷,是个漂亮的日本妞,让她上车吗?”
“日本妞,我看看。”门帘挑起,现身一个大胡子中年人,看其衣着是个财主,他一双色*/欲流滚的眼睛,两缕贪婪的光芒,爬上她美丽的脸颊,立刻换上了笑脸,道:“三更半夜的,一个姑娘家走路多危险啊!我冯保全最见不得人可怜,快让她上来吧!”
车夫应了声,下车扶她上车,坐入棚中。车夫把灯笼挂在车棚里,驾车前行。
松岛凌子柔美的一笑,道:“多谢大叔带我一程,您真是个好心人。”
冯保全直盯着她看,笑得合不拢嘴,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和大日本皇军关系大大的好,只是得罪了共党,害得我只好连夜搬家,姑娘长得好漂亮,有婆家了吗?”
松岛凌子微笑道:“大叔过奖了,我已经嫁人了,只是因为战乱我和丈夫失散了,我正在找他。”
冯保全咧嘴笑道:“这兵荒马乱的,一个女人四处走可是很危险啊!要是碰上了土匪,被他们抓到山寨里去,非活活被他们糟*/蹋死不可,不如跟我去我家吧!保你吃好穿好,干什么都有人伺候,我刚死了个姨太太,正想再娶个小的。”伸手摸向她的大腿。
松岛凌子咧嘴心语:“天啊!我真是太倒霉了,真的就碰上个坏人,快子时了,我再拖他一会儿,让文君姐来收拾他好了。”伸手推开他的手,道:“大叔说的可是真的?”
冯保全面现无限喜悦,道:“当然是真的,我冯保全家财万贯,养二十个小妾也绰绰有余,现在才不过三个,姑娘若肯嫁给我,我就让你做正室,你可愿意?”伸手又摸向她的大腿。
松岛凌子双颊绯红,又推开他的手,道:“大叔何必这么心急,让我考虑一下。”
冯保全笑道:“好极了,我不急,你就考虑吧!”
松岛凌子突然感到很困,忙道:“大叔不要打扰我,让我睡一小会儿,再来答复你。”
冯保全连声道:“好好好,你尽管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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