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
陈虎阳微微一愣,这才想起白天吃饭的时候王福说过晚上自己会有一个室友。
难道这王黑升就是被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室友”给踹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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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并没有灯,陈虎阳黑灯瞎火的摸到了二楼,正想开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便跨不走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掌灯,伸手不见五指,不仅如此,四周的氛围还出奇的寂静,仿似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透着诡异的气氛。
陈虎阳伸手去摸开关,因为不知道具体的位置,陈虎阳只能凭借记忆试探着开关的位置,然而入手的触觉却不是冰冷的墙壁,反倒有些温暖,轻轻捏了一下,貌似弹性也不错,很柔很软……恩……就像女人胸前的那两个皮球似的。
等等!皮球!
陈虎阳神色怪异,虽然心中有种很荒诞的猜测,但是没等他过多YY,就听到“啪”的一声,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足,饶是陈虎阳下盘稳扎也被扇飞了出去,直接摔出了门外。
陈虎阳错愕的躺在地上,借着楼道口传进来的微弱光线,他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虽然视线模糊,但陈虎阳还是看清了这女人的模样。
一直以来,陈虎阳认为“素手研磨于身侧,妙龄清舞于榻前”这样的女子只会出现在小说之中,但当他看到眼前女子时候,终于有了改观。
柳叶细眉,凤眼有神,琼鼻薄唇,在垂落在肩头的三千青丝之后若隐若现,女子脸型宛如鹅蛋,清瘦中带了一丝丰腴,精致的五官都汇集在一具胴体上,勾勒出陈虎阳心中的仕女图。
是的,胴体……因为眼前这女子特么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陈虎阳的眼前。
陈虎阳的注意力凝聚在女子倾城容颜上足有半分钟,惊为天人的同时正想将视线缓缓下移,可就在这时,陈虎阳的鼻梁长突然袭来了一阵剧痛。
或许那一脚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鼻梁作为人体比较脆弱的地方,那股子痛楚着实把陈虎阳折腾的呼吸都困难了,趴在地上捂着鼻子嗡嗡出声,一副便秘的德行。
陈虎阳的鼻孔下面渐渐流出了两道宛如小蚯蚓一般的血液,不知道是鼻梁受伤的原因还是说了什么刺激,总之,陈虎阳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才刹那间的黑森林。
“你这娘们,干什么啊!”陈虎阳花了几分钟稳住心神,抬头问道,语气颇为不满。
“修灯!”那女人冷冷的瞥了一眼陈虎阳,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冷艳的味道。
月色虽然朦胧,但是陈虎阳与她对视,确能感受到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席卷全身,那感觉,就像是寒冬腊月被一盆冷水灌湿全身,好在女子的眼神中没有杀气,不然陈虎阳指不准要尿裤子。
“嘿嘿。”陈虎阳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站直身子搓着手,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姐姐你屋内歇着,换灯管这种粗活让我来。”
女人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陈虎阳,顺手解开陈虎阳的衬衫,堪称妙手解连环,一个呼吸的时间,陈虎阳的衬衫就披在了女人的肩上。
陈虎阳上身一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只看了那女人留给自己一个曼妙的背影。
卧槽,这女人如此善解人衣,一定是个女流氓,跟她共处一屋,哥真是四面楚歌啊。
陈虎阳心里这么嘀咕着,忽然感觉那女人回眸一笑,像是看透了自己心思,陈虎阳一个激灵,乖乖去换灯管了。
花了几分钟将灯管换好,屋子里终于不是漆黑一片了,陈虎阳收好梯子,就看到那女人端着一杯颜色怪异的茶,递到自己的面前:“喝了。”
“哈?这什么玩意儿?不会是毒药吧?”
陈虎阳嘀咕一句,见对面的美人儿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陈虎阳连退两步,双手抱胸,惊恐道:“尼玛不会是春药吧!”
那女子似乎也不想跟陈虎阳瞎扯淡,脚下生莲,缩地成寸,须臾间站到了陈虎阳的面前,两者之间仅有一臂距离。
陈虎阳愣住了,因为现在光线充足,比之刚才在昏暗的楼道里,陈虎阳更加容易将这倾城容颜刻在脑海里,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一个绝世美人,陈虎阳有生以来第一次犯花痴了。
那女人却是没有陈虎阳的这般闲情逸致,伸出葱指在陈虎阳胸腹左三寸的地方轻轻一点,顿时,陈虎阳像是见了鬼一样,眼球凸起,一张嘴张的老大。
女人不管不顾,将一杯怎么看都是洗碗水的茶灌进了陈虎阳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女人看都没看一眼陈虎阳,解开陈虎阳身上的穴道,径直转身离去。
陈虎阳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起来,应该那女人刚才的动作实在太过暴力,让陈虎阳鼻子里呛了不少“洗碗水”。
听到陈虎阳的咳嗽声,那女人不知是不是因为愧疚,破天荒的顿了顿脚步,说了句“舞天妃”,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舞天妃……就是她的名字了吧?
陈虎阳杵在原地,口中不断呢喃着这三个字,脑海中还萦绕着她那曼妙的身姿:上身只披着一件因为清洗过多微微褶皱的衬衫,大白玉腿暴露在空气中,笔直而修长,若是再往看上去,便是大腿根部了,这是一个足够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部位,陈虎阳几乎可以肯定,那里面绝对是真空的。
想着想着,陈虎阳的鼻子一阵瘙痒,特么又流鼻血了!
这一晚,陈虎阳注定难以入睡,倒不是因为隔壁住着一个妙人儿,而是因为舞天妃给他灌下的那杯茶,估摸着……陈虎阳一晚上也就跑了三十几趟厕所。
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
陈虎阳起的比平时早很多,也许是想给舞天妃做个爱心早餐什么的,一大早就忙碌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只不过面色憔悴,顶着一对黑眼圈,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这十八年来四处打工,陈虎阳做过饭店跑堂,扛过几十斤重的煤气罐,通过埋地三尺的下水道……倒是对这些杂货家务都干的来。
舞天妃从卧室走出,依旧是穿着陈虎阳的那件破衬衫,下身换上了一条超短裤,约莫是被她当做睡裤来穿了,陈虎阳吞了吞口水,一饱眼福。
舞天妃自然是注意到了陈虎阳眼眸深处的猥琐,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坐下解决着桌上的食物。
“天妃姐,你昨天给我喝的是什么茶啊?我拉肚子都快脱肛了。”陈虎阳坐在舞天妃的对面,委屈的问道。
舞天妃抬头,答非所问:“昨晚没睡好?”
屁话,老子拉了一晚上,能睡好的话早就拉床上了。
当然,这话陈虎阳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陪着笑脸道:“天妃姐,咱们既然是室友了,能好好相处不?别这么整我了。”
“恩。”舞天妃低头继续祭奠她的五脏庙,应声道,“今晚继续。”
“咳咳咳。”陈虎阳被一口热粥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陈虎阳在百般求饶无果之后,也死了这条心,见舞天妃吃完早餐就会宅回卧室里,陈虎阳叹了一口气问道:“天妃姐,你没有别的衣服吗?要不,我陪你逛逛街什么的,反正今天也是周末。”
“逛街?”舞天妃转身,不解的看着陈虎阳。
被舞天妃这么一看,陈虎阳倒是有些怂了,不为别的,自己口袋里可是叮当响啊,怎么就脑子一抽说要带舞天妃出去逛街的?
这傻妞看上去就是白纸一张,想必也不知道钱是什么概念吧?
陈虎阳虽然没什么钱,但是银行卡还是有的,平时赵耿牛也时不时的给他打钱过去,但是陈虎阳都把这些钱拿出来给姐姐陈络画存着,现在陈络画不在,陈虎阳的那张卡里可就真的一毛不拔了。
“你等等。”陈虎阳心一横,拿起手机,第一次主动开口问赵欢欢借钱。
赵欢欢虽然很惊奇陈虎阳会问自己借钱,不过她倒也是爽快,一口气给陈虎阳的支付宝里打了一万块,还不忘调戏一句“姐姐包养你了,不够再问姐姐要”。
两人洗漱之后,便匆匆出门了。
陈虎阳换上了黑背心,花裤衩,头戴一顶红色鸭舌帽,脚踩一双高跟人字拖,整一小流氓似的,舞天妃更牛,穿着陈虎阳的衬衫,拖着陈虎阳的拖鞋,全身上下,貌似除了内衣裤和那条性感度爆表的超短裤是她自己的,好像剩下的都是陈虎阳的。
说实话,陈虎阳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绝世美女穿着自己的衣物,这让陈虎阳的心里有一种接近变态的快感。
走出楼梯口,陈虎阳就感到一道娇小的身影闪过,然后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重,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肩膀上俨然坐着一个老神在在的女童。
“巧巧?”陈虎阳惊愕,他想不通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能够有这般敏捷的身手。
“大哥哥,巧巧昨天失眠了。”巧巧坐在陈虎阳的肩膀上,死命的揪着陈虎阳花了很大心思整理的发型,可怜巴巴的说道,“想你想的。”
“哎,我也是……”说起失眠,陈虎阳何尝不是呢。
然而,巧巧却以为陈虎阳指的是想念自己,一时间所有不开心被小丫头连根抛掉,小脸乐呵的跟花骨朵似的。
对此,陈虎阳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