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梁涛,朱小龙有些胆颤,这陈虎阳看上去身板小小的,一拳居然能打得梁涛不省人事,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你想去哪?”聂芳见朱小龙站起身来,似乎是想跟随陈虎阳离开宴会,开口问道。
“出去看看陈虎阳有没有事。”朱小龙有些担忧的站起身来,却被聂芳一把拉了回来,笑骂道:“你现在出去,是想看活春宫么?难道你看不出来……陈虎阳帮香海喝的那杯酒力下了药么?”
朱小龙知道聂芳的洞察力,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会意:“你是说……”
……
聂芳只不过是猜对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对故事的结尾,陈虎阳拉着穆香海跑出桃源庄度假村后,就把穆香海塞进了车子,在仅剩的理智下,要求穆香海快点回去。
虽然穆香海很想留下来照顾陈虎阳,但到底还是犟不过陈虎阳,何况,陈虎阳在穆香海稍不留神的情况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陈虎阳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盘膝而坐,按照以往将帅之气的运转模式,陈虎阳将体内的凡武真气极限的运转起来,但是不管陈虎阳如何催动真气,体内的那份躁动就是平息不了。
“小伙子,你还真有才,将帅印的心法运转模式被你用来化解春药,啧啧啧,不愧是陈家人啊。”忽然间,陈虎阳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调笑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陈虎阳也不觉得惊讶了,印象中对这声音并不算陌生,甚至没有回头,就猜到了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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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珺口中那个被昆仑山赶出师门的逗比老家伙。
“将帅印的心法运转能恢复人体的消耗,你却拿来解春药的药性,真不知道昔日将帅印的历代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那你说该怎么办?”陈虎阳现在也没心思反驳,只感觉欲望处于奔溃的边缘,如果穆香海现在呆在陈虎阳身边的话,难保就被陈虎阳那个什么了。
“你体质本就是阳性,遇到春药更是阳上加阳,你又忍了这么久,现在就只有两个办法了,一个就是自宫;另一个就是阴阳交融,我想具体方法你早就猜到了。”落魄老道士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自宫?
开什么玩笑?难道要做当世最后一个太监吗?
但是现在哪里找个女人来给自己宣泄?
“刚才那个女孩不是挺好么?为什么放她离开?”落魄老道士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他很不明白陈虎阳的举动。
“做男人,可以风流,但是绝对不可以下流。”陈虎阳额头上冒着冷汗,忍受着欲望强烈的冲击。
陈虎阳靠在大树下,抬头仰望天空,今天是阴天,没有烈阳高照,微风吹过惹得陈虎阳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那什么,如果我得不到解决,会死吗?”陈虎阳叹了一口气问道。
“死?你认为春药是什么东西?砒霜吗?死是不至于,只怕你以后就不能人道了!”
不能人道?那不还是太监吗?
但是陈虎阳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争执了,现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大树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虎阳的意识终于一阵模糊之后,彻底昏睡过去了。
……
翌日清晨,当天空第一道曙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时候,陈虎阳便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伸了一个懒腰之后,陈虎阳猛然起身,拉开裤头猛地盯了下自己的裤裆,最终长长的舒一口气,感受着身上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而且,至少还能人道,晨勃的迹象表明了一切。
“怎么回事?”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子,陈虎阳发现自己是在一片林中的茅草屋中,颇有中“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境。
“你醒了啊?肚子饿不饿?”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陈虎阳这才注意到这间茅草屋里还有第二个人。
循声望去,陈虎阳自然认出了那人是谁。
那日出现在医院里的老乞丐。
“这里是哪里?金陵城市郊么?”陈虎阳疑惑的问道,这仿似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就是老乞丐的居所么?
老乞丐捋了捋下巴上的那一搓小胡须,笑道:“这里可是离开金陵城十万八千里啊。”
“十万八千里?那这里是哪儿?”陈虎阳的脑子还在犯懵。
“乡下!”
老乞丐的回答让陈虎阳有些无语,只要不是白痴,应该都知道这里是乡下吧?哪有城市里存在森林农田的?
感觉浪费口水的陈虎阳似乎也没兴趣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看了看周围,问道:“我记得我吃了春药……”
陈虎阳的话并没有说完,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饶是陈虎阳的脸皮不薄,也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老乞丐似乎也是猜到了陈虎阳的难处,指了指晾在窗外的一条内裤,笑道:“大概,你说的春药都在那上面了。”
陈虎阳认得出那条内裤是自己的,难道这个老家伙连自己的内裤都帮忙洗了?
陈虎阳脸上发烫,不是羞愧,而是恼怒。
我擦嘞,干这些事情的如果是个美女还好,特么设定一个老头子算怎么回事?
老乞丐自然是看得懂陈虎阳脸上的恼怒情绪,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笑道:“这段日子,你就呆在这里,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争取突破玄阶。”
“不行,我要回去。”
“回去?回去干吗?带领金陵大学走向凡武者比斗的胜利么?”老乞丐脸色一沉,丝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只是黄阶中期,第一战欧阳少华便有玄阶初期,甚至逼近中期的实力,更别说上官无双了,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跟他们斗?”
陈虎阳一阵语塞,他知道这个老乞丐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陈虎阳心里依旧纠结:“可是金陵大学正是用人之际。”
“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说难听点,你现在的实力,甚至比不过戚嵩陵的那个孙女儿。”
“我的事不用你管!”
“老子我还管定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