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过你，一张小嘴还真是甜，找女朋友管用，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
\t“那也是陈姐你长得美！”鱼头说完却叹了一口气，“唉，说起这个案子，头大如斗啊，你想都十八年了……为了这个案子，好多警察倒霉了，有几家都是家破人亡……再仔细想想，当年那一晚，在招待所的五个人当中，除了你以外，另外四个人见到没？还有，还有没有其他人或者见过……”
\t“看你急的样，这么多汗，这么多年了，都什么案子，你们还抓着一直不放，不是你们自己人吗……”陈姐拿了一块香喷喷的毛巾给他额头擦了一圈。
\t站在鱼头前面，手影晃动的时候，鱼头清清楚楚地看了了胳肢窝里面的一点点黑。
\t“这个，真不能说，得保密……这天，热死人了。”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坐在旁边的香气诱人，鱼头现在的汗比刚进来搬箱子冒的好多，可能也是心情的起伏波动太大。
\t“对了，这么热，你要不要先冲个澡，换件T恤，身上都是汗，臭烘烘的，姐我闻香味习惯了，这味道真不喜欢……”拉着鱼头就起身，“嗯，就这个门进去，我去给你找一件干净T恤，短裤就没有了……”
\t卫生间很小，鱼头迅速脱下衣服，刚打开水龙头，就觉得不对劲，一上一下两件内衣正晾在架子上，一件是粉红色丝质花边的文胸，一件是黑色半透的蕾丝三角……不由得想起她穿着玲珑有致的身材穿着这套，细润白晰的肌肤、姣美娇媚的芳颜、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突出的屁股，就是柳下惠再世，也未必能抗拒得了这诱惑。一下子小兄弟就不由自主地立正跳了起来。
\t内衣都已经干了，总不能再把它给淋湿。只是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也不好再喊她进来收衣服。
\t得，还是把它收下来放在洗衣机上吧。
\t手感相当不错，光滑滑的丝绸面料，正扯黑色一角的时候，“小鱼，我给你拿件T恤，”就听到陈文秀就在门外说，“就放在门把上。”
\t“好的，谢谢陈姐……”
\t薄薄的门轻轻一碰就突然推开了，鱼头在人家屋里，没好意思锁门。陈文秀也没想到门是虚着，人跟着不小心就直接滑了进来。
\t“啊！”第一眼就看到了光着身子的鱼头，两只手手正抓着自己的黑色小内裤，然后眼睛不自觉地扫了一下鱼头下部，“唰”地一下，脸就通红通红！
\t“怕淋湿，想把这先收拾好……本能，本能，抱歉，抱歉。”鱼头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也觉得很窘，两只手赶紧捂住下部，却忘了右手还抓着内裤，恰恰盖在了……
\t“你，你……快给我！”
\t“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t手刚递出去，一想不对啊，又赶紧缩了回来。
\t“知道，你，慢慢洗……”她声音越说越低，也不说那内衣了，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
\t有了这一节，赶紧简单地冲了一把。出来后，鱼头发现陈文秀脸还是红红的，好像是她刚洗过澡一样，“这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变态，晒在阳台的衣服老丢，就不敢晒在外面，尤其是内衣。”她红着脸看着他说。
\t大嘴唇的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
\t陈文秀心跳了，她感觉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势欲发，就不敢再看了，这是一瞬之间的事，她是个处事谨慎的成熟女人。
\t“嗯，正常，陈姐你这么好的身材再加上这么性感的内衣，不引起人家的窥视才怪呢？我刚才才看了这么一眼，就抑制不住……”鱼头故作夸张的说。
\t“啊，你还说，都羞死了！”
\t“这有什么羞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很正常……对了，案卷里就介绍你们母女二人，你老公什么时候走的？”
\t“十年前，得了癌症，病发半年就走了，还好没怎么痛苦……我们母女俩就一直孤苦伶仃，也这么过来了，这件T恤就是那年买的，买了就没穿过……嗯，还挺合身的！”她帮他T恤整了整。
\t就像把自己即将外出的丈夫整理衣服一样。自然，她身上的清香飘了过来。
\t鱼头完全理解对方的心情，站着一动不动。
\t“陈姐，你们孤女寡母可真不容易！”
\t“嗯！”
\t刚才的误会反而让两人瞬间亲近了不少。
\t拍着鱼头后背的秀手突然停了，一动不动，好像她想起了一件什么事似的。
\t“陈姐，不要难过了！”鱼头以为对方睹物思人，也轻轻摁住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t“不是，小鱼，我……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陈文秀突然犹犹豫豫了起来。
\t“怎么啦，陈姐，你尽管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只要自己现在过得好就行。”
\t“不是啦，是和你说的那个案子有一点关系……”
\t“什么……”鱼头顿时激动起来，摁住陈文秀肩膀的手用上了力，“啊，陈姐，你说，有什么知道的尽管说，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一定为你保密……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的！”
\t“可是……”
\t“没有可是，真的，陈姐，你尽管说，我……”
\t“有一个情况，不知道有没有帮助没？可能没有用……你先把手拿开，我肩膀给你压疼了？”她微红着脸说。“以前我一直没说过……我有一个小姐妹，那一晚她也在，她在招待所一楼走廊里也见过另外一个公安……”
\t“什么？”鱼头大惊，“是谁？那个公安什么样子？”
\t“不是……她也没看到人……”
\t“究竟怎么回事？”鱼头急火攻心，偏偏她还自相矛盾。
\t“来，陈姐，你坐下来慢慢说，说清楚，什么都不要漏……”鱼头拉着她坐下来。
\t“她是我的一个小姐妹，当年我二十二，她二十岁，我比她早了一年进那个招待所工作，还有一个姐妹也是住这里，现在是个航空公司的乘务长，她第一个老公也是警察，死了很多年了。那年她刚去不久，打扫卫生房间整理，我呢，可能长得漂亮些，就安排站柜台。那个事情发生之后……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也就是那年的春节后，她要离开金陵，走之前和我透露：那个公安在房间门口开锁的时候，她在过道里刚好走过去……”看来陈文秀年轻时就是一朵花啊。
\t“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鱼头急着问。
\t“看你，傻样，别着急，应该没什么用……因为她是真没看到，就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雨衣的人的背影……和我一样，公安那时问我，在柜台看到的背影是不是住店的那个客人，我也看不出来，晚上门厅里光线也暗，那人又走的很快，雨衣上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脸……她呢，胆子更小，所以那年警方问话的时候她一开始没吱声……”
\t“那为什么后来你都没说？”
\t“那个事情，那两年老来问话，每次都把我吓了个半死，哪里敢说。再说，她也是离开金陵要到南方去之前才和我说的，又叫我不要告诉公安，她怕公安找她麻烦……她啊，就是小蝶的妈妈……”
\t“啊，有她地址吗，现在在哪？有她电话吗？”鱼头一连串地追问。不管有没有看见，多一个目击者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