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浩送走了这帮兄弟之后,回到书房,开始归罗、统计,马程远打着算盘10棟一算,秦元浩做起了表格,马的品种、大小、年龄、按照制成了一张表格,马程远看着少主运筹帷幄的样子,心里很是欣慰,5天后,数据基本已经统计出来了。现有存栏马50多万头,和杨志成登记的帐目相差10万多头,这是怎么回事?
杨志成自上次少主通知要差马帐时,就受了惊,一不小心还染了风寒,这几天一直卧床,就在想,如果查出了其中的猫腻应该怎么办?突然听到秋风的声音:“杨管事,少主请你去一趟,奴才在门口侯着,等会和杨管事一起过去。”
杨志成胆战心惊地爬起床穿了衣服,笑嘻嘻地对秋风说,秋风公子,怎敢劳您驾在这边等我啊,少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秋风不发一声静静地走着,反而使杨志成更加担心害怕起来。
到了紫竹园后,秋风说,你先待在这,奴才先去禀告一下。不一会就通知杨志成少主有请。杨志成进来后作了个揖说“不知道少主今儿找我来是有什么事?”随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秦元浩看了一眼杨志成说,杨叔,我一直很尊敬你,自打我接手马场以来,就一直觉得奇怪以前52万多头马都可以装得下的马场,现在60多万头马怎么还有2棟空圈舍呢,今天我终于明白了。账上足足少了10多万头的马,我需要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杨志成突然昂起头,想起徐采英给的来信:不要怕个小毛孩子,不用多久,秦府就是我明儿的。说,少主,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我怎么敢呢?这么多匹马我要他来干嘛,而且老奴在马场工作了大半辈子了,把这当家一样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肯定是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少主,你可是冤枉老奴了。说着又跪了下来。
“哦,是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秦元浩喃喃自语,那会是谁呢?杨志成一听,心里一乐,果然是个孩子,一说什么立马就信了。秋风,去把掌管繁殖的丁一家、掌管驯马的徐楠、掌管钉蹄的白杨以及掌管人员的周仕都喊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他们。
不一会儿,四个人全部到了,马程远本来就在屋子里,所以不需要再喊。秦元浩再一次发问:“这几天我查了一下马帐,发现实际的马的数量比杨管事给我的账簿少了10万多头,且不说每年都有小马驹子出生,光帐目就不对,你们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由于都知道了秦元浩的改变,他们也不敢怠慢不回答。掌管繁殖的丁一家表示,最近几年冬天异常寒冷,好多在冬季产小马驹子的母羊都难产死了,所以这两年马场的马数量没有上来。掌管驯马的徐楠也哭诉了起来,去年驯马时,由于用人不善,部分马出现训练过度的现象,还有一次大规模的驯马,一次10万多匹,没想到遇到了狼群,能够回来的马屈指可数,还损失了好多驯马的料子呢。掌管钉蹄的白杨说,回少主,最近几年,由于新生马较少,也在逐渐培养新人进行钉马蹄的工作,在生产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将马铁钉坏的现象,导致这些马不能正常长行走,所以也损失了一些马。
秦元浩盯着底下的四个人说,哦,难道全部是天灾,你们就没有一点点原因吗?周掌事,你也来说说看呢。周仕低头回复,少主,马场一向实行的是人员与马分开管理,所以我不清楚马的事情。一副淡漠的表情。
“哦,你觉得你没责任?”秦元浩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责任应该是最大的吧。”秦元浩停顿了一下,暴风雨之时,你没有及时组织人员进行马场的维护;生小马的时候你也没有组织人员进行接产和加强对羔羊的护理,更有甚者,你没有培训和选择好培训钉马的人员,你说你的责任是不是最大,还好意思舔着脸在这边说不在你的责任范围。
“罢了,既然你们不能各尽其职,那就回家荣养吧。”秦元浩表示,从即日起,元朗任驯马司司长,马叔,你觉得谁能胜任繁殖司司长?
马程远表示,老奴觉得陈不二主事可担此任,陈不二在繁殖司工作已二十余年,而且每年他管理马圈的繁殖率和成活率都是最高的,所以可担此任。
“好,那就由陈不二担任繁殖司司长,明天立即上任。”秦元浩表示,杨管事,这么安排你觉得如何?
杨管事心里叫苦不迭,一下就丢掉了两块肥肉,幸好那件事没有被发掘出来。杨志成输了一口气,一脸恭敬道,少主如此处理,正是恰当,一切按少主的意思办。说着就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