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小厮已经全部到了,一个是繁殖司的沈组长,一个是驯马司的梁队长。“刚才是你们两个去通报你们少主的?”李渊见惯了公堂上审案,出声问道。“是,是小的。”“是谁让你去通报的?”“是奴才自己看到的,好多马都见红了,小的一惊就去禀告少主了。”沈组长如是说。“你呢?”“奴才一早进驯马司,就发现马都不见了,也没见到其他的人,所以慌慌张张地去禀告少主了。”梁队长说。
“哦,如此说来,你们是为主分忧,特地去禀告?”李渊的声音小了起来。“是,是。”“还不闭嘴,第一如果你们是为主分忧,怎么不在弄清楚事实情况之后再去禀告元浩兄,而是一路嚷嚷着,唯恐天下不知一样;第二如果你们是为主分忧,为何到现在也没看到你们进场帮忙,而是站在一边看戏?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秦元浩真是要鼓掌了,没想到赛一次马得到的兄弟真是靠谱,一句句都说到秦元浩的心里去了。沈组长和梁队长一个劲地磕头,说没有、没有。
“哦,没有是吗?”李渊声音陡然上扬,来人哪,把他们带到知府大堂去,如果还不交代,先打五十大板再说。一听五十大板,一直磕头,说,奴才一时不差,惊动了少主,忘少主开恩。
秦元浩冷冷地说,今天这么多马同时生产,肯定是有古怪的,你们还是随李公子去一趟知府衙门吧,清者自清。说完,李渊带来的几个小厮上来就要抓人。
沈组长来一看来真格的了,看了一眼丁一家,立马上前,少主,少主饶命啊,奴才被猪油闷了心,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啊,都是丁一家,是他让我在今早喂料时,在饲料中添加了牛尾草,说要闹点动静给你点下马威看看,我只是奉命做事啊。
丁一家怕沈组长说出更多的事情来,立马站起来,一脚踢在了沈组长的胸口,沈组长心口一疼,吐了一口鲜血,死了。成实照立马上前就是两脚,说,李渊,让你父亲好好审审,看这小子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说完就被带下去了。
梁队长一看沈组长死了,立马上前一股脑地全部说了出来,是徐绪大人让我慌慌张张去通知少主的,但是马去了哪里,奴才也不清楚,早上奴才一进圈舍,马就已经不见了。
成实照:“好啊,不知道这个两个家奴在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要陷害他们的主子。来人,去控制徐绪,并且把掌管人员的主事也带过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除了繁殖司那是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呢?都死去哪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说完看了秦元浩一眼,大哥你不会嫌小弟多管闲事吧,这么奴才太不当心了,要知道你管的可是皇家的马,要是一不小心出了纰漏,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一不小心出的纰漏?应该是故意的吧。秦元浩心里想着,面上说,当然不是,只怪兄长年纪小,以前不爱马也不喜管理马场,才让这帮奴才钻了空子,如今有兄弟们帮忙,真是多谢了。
不一会,周仕也到了,成实照直接做主,让李渊的人带走了并许诺五天后真相大白,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秦元浩看了看马程远说,马叔,这三个人的空缺,你来找人补缺一下吧。以后马场应该是安稳了。说完,带着秋叶、秋风就走了。马程远看着秦元浩的背影,发现少主真是长大了,本来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赛马,没想到收服了这一帮公子哥,借着他们的力,把马总好好规整了一番,不愧是少主啊,想着还是先找到三个实用的顶替者三个位置吧,相信马场会越来越好的吧。这是元朗也驯马结束回来了。
到了紫竹园,秦元浩一头扎进了书房,秋叶端来一杯茶说:“少主,今天真是解气呢,平时看他们趾高气昂的,今天成公子他们把他好好收拾了一顿,这下好了,马场以后就安静了。”秦元浩说,可惜啊,杨志成那个老狐狸没有抓住。
要不是元朗由此偷偷看到沈组长他们在一起喝酒瞎聊,听到了整个阴谋的内容,秦元浩将计就计,不然今天真要出个母马早产、死胎;驯马全部出逃的事情出来的话,恐怕秦家就要遭大难了,这可是把秦家往火坑里推啊。杨志成你等着,下一个就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