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透明珠似的法宝实用性不大,但是也可当兽宠袋般来用,在仙门一个兽宠袋大概值两百两左右,在天都帝国十两黄金买个法宝算是很便宜了,烈火也不想老渔翁太过吃亏,直接掏出两锭金元宝递给老渔翁道:“张大爷,十两你太吃亏了,我给你二十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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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喊的价钱是按白银计算的,突然见烈火这么大方的给出两锭金元宝,心中不安道:“小伙子,这个东西也算我捡来的,真不需要这么多钱,我刚刚说的是十两白银,你给我二十两黄金,这……这不太好啊,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啊,你还是给我十两白银就好了。”
在天都帝国的山村里,十两白银几乎可以使用一整年,当然那些粮食蔬菜需要自己种才可以,若是什么都需要自己买的话,大概需要一锭金元宝。烈火知道村民的淳朴,钱多了反而会招来祸事,退一步说道:“张大爷,那就一锭金元宝吧,这个你就不用推却了,反正你可以说是在水里捞到的,别人自然不会有所怀疑,你放心收下吧!”
包姗惠走上前,把烈火手中的一锭金元宝塞在张大爷手中,跟着劝道:“张大爷,你和张奶奶生活也不容易,再说现在这几天田地里也没有收成,你就收下吧!”
张大爷推说不过,只好接过金元宝,对烈火和包姗惠道谢后,背起鱼篓和老伴走下山。
老渔翁走后,烈火随手收起透明珠,并没有好奇的马上研究,忽然感觉到一双眼皮狂跳,凭着危机感应察觉像是有大事发生,烈火赶忙拉着包姗惠腾空而起往山下飞奔。
上空望着下方坪谷村的打谷场上停着一辆马车,十来人聚集在包家门外与户家明等人对峙。烈火和包姗惠挑选一处没人的空地迅速降落,而包姗惠飞奔朝家门口跑过去。
“老包,你喊来这些人拦着我什么意思?你不要给本少爷忘了,刚刚还求着我借去了一百两银子,这么快你就把本少爷当成外人看了?你说我来看看未过门的媳妇不行么?”
“郑公子,他们是我女儿的朋友,不是我喊来的,我也管不着他们啊,你看要不现在你先回去,咱们定好日子后你才过来迎亲?到时候你想怎么看都可以了。”
“爹,你怎么可以答应这个无赖呢?我们家不欢迎你,至于欠你的那些钱,明天拿着借据过来,我们双倍赔偿给你,现在请你离我家远点!”包姗惠挤进前面怒气冲冲的呼喝道。
“哎呦,老包,这个就是你女儿了吧?长得真够水灵的,他娘的比前几年漂亮多了,这个买卖咱们成交了,明天巳时我准时过来迎亲,老包,你们家记得准备一下啊!”
包姗惠说的话被人无视了,气得双手叉腰怒瞪着对面的锦袍青年,大声骂道:“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是耳聋了吗?我都说不嫁给你喽,还死皮赖脸的跑来我家干嘛?”
“漂亮媳妇,当然是娶你啊!辣椒吃多了火气就是冲,以后少吃点,不然……”
包姗惠气得直接掏出长剑噌的一声,剑尖指着锦袍青年的咽喉,怒哼道:“不然怎么样?是想跟我动粗么?你有这个胆子试试吗?你不怕死的尽管继续说,保证让你一命呜呼!”
“啧啧,你想谋杀亲夫啊?”锦袍青年伸手拨开点剑尖,挤眉弄眼道:“就算你把本少爷杀了,你也已经是我郑家的媳妇,终身为本少爷守寡。很奇怪是么?因为你爹早就把你两姐妹卖给我了,我手上可是有你们的卖身契,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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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长剑掉落地上,包姗惠回身朝他爹哭喊道:“呜呜,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为什么这样傻呢?我不是说过不要跟他来往么?呜呜,爹,你回答我啊?”
“小惠,我也不想的,你别问我了。”黑瘦的中年人说完转身跑进屋里闭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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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姗翠扶着中年妇女在檐下低泣,而包姗惠一直嘭嘭的拍打他爹的房门,怎么哭喊她爹就是不闻不问也不出来。周围的村民沉默不语的看着,似乎这种情况也是司空见惯了。
“一个个哭哭啼啼的,他娘的真是晦气,全家子都是大哭包,记着明天别给我掉链子了,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好过!”锦袍青年指指点点的说着,语气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烈火见到他的女人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感觉特别难过,无奈这种明买明卖的事不好插手,而且他也没什么依据可出面,毕竟包家已经把女儿卖出去了,他总不能野蛮的抢回来吧?如果以两姐妹的男人出面,反而会给两姐妹带来不贞的骂名,这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
世俗的眼光往往很容易害死人,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成亲的,否则就会遭到世俗眼光的唾弃,不论是烈火的前世还是今生,这种思想早就根深蒂固,神仙也难改变。
除非就是像他爹娘一样私奔到遥远的地方生活,躲开家中的亲朋好友,否则女方就得非嫁给别人不可。如今把柄落在人家的手里,女方的家人想不答应都不行了,她们两姐妹已没选择的余地,烈火的心情很是郁闷,看来只能跟男方家来硬的了,逼对方退婚才行。
烈火见那锦袍青年想要离开,心中那口恶气始终咽不下,赶忙上前呼喝道:“唉,那个谁,你给我站住!有几个小钱就很了不起么?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不好使了,明天把包家所有借据拿过来,顺便带上那个卖身契过来,该赔偿给你的一分不会少,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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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青年回身看了一眼烈火,没好气的说道:“你谁呀,本少爷认识你啊?你他娘真是闲得蛋疼,本少爷为什么要听你的?岂有此理……啊……”烈火瞬间闪身上前,挥拳轰在锦袍青年的腹部,嘭的一声对方直接被打飞撞在马车棚顶,啪啦一声车棚被整个压塌了。
咴儿咴儿,拉车的马匹抬起两只前蹄嘶鸣两声,接着用力挣脱缰绳跑开了。烈火飞身追过去一脚踏在锦袍青年的胸膛,居高临下的说道:“不听我的下场就是这样,如果你明天不照做,后果很严重很严重,重到可以毁掉你的一生,你现在听到没有啊?”
“我听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给谁都会很好用,锦袍青年说完咬牙忍住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