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1 / 1)

苏映雪咬了咬牙,转首看向刘宇烨道:“启禀皇上,请让臣妾再问这个花姑姑几句话,问完后,臣妾甘愿领罚。”

刘宇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苏映雪来到花莲心的面前,指着那些供词道:“这些供词当真是喜儿等人亲手画押的吗?”

花莲英没有丝毫迟疑的点头道:“没错,是奴婢看着她们亲手画押招认的供词。”

苏映雪从身上拿出手机,把这些供词的内容全部用照相机拍了下来。

霍成君和香妃她们看到这一幕后,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苏映雪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正当她们觉得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却见苏映雪突然拿起那些供词,“撕拉”一声全部撕了个粉碎!

香妃见状,大声怒斥道:“苏美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撕毁这些供词!你以为你这样子做,就可以逃脱责罚吗!”

苏映雪没有理会香妃对她的怒斥,只是来到刘宇烨的面前,对着他不亢不卑道:“启禀皇上,臣妾这样做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臣妾这样做是想证明这些证词都是假的,并非是喜儿她们亲自画押的。”

话语一顿,转身对着花莲心说道:“花姑姑,你既然说这些供词都是喜儿她们亲自画押的,那么你现在就再去请喜儿她们来画押一次,看看两次画押的内容是否一致。若是两次所得的供词还是一模一样的话,那么我就相信你所拿到的这些供词是真的,若是两次所得的供词不一样的话,那么你的这些就是虚构的,全部都是假的!”

说完,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继续说道:“刚才的那些供词我都已经拍下来了,所有人都可以见证进行比较,相信花姑姑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不会拒绝本美人的这个提议吧?”

苏映雪的这句话虽然是在反问花莲心,但是如今的情形之下,花莲心也自然不能开口拒绝此事,不然就显得她是在做贼心虚了。陆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我懂,且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的教会她们什么叫做宫里边应有的规矩。”

说完,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被带到自个跟前的李柳尔,冷声道:“有道是人无完人,要说在这宫里边,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

“可惜啊,在这宫里边是最不容许有人犯错的,因为你一旦犯错了,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头上的脑袋,而是所有人的脑袋!”

话语一顿,对着一旁的花绽放说道:“花姑姑,你说是也不是啊?”

花绽放闻言,自然是又一阵赔笑言是了。

只不过那花绽放的心里边却是止不住的暗骂道,“贱人!倒真会顺竿子往上爬了,教训起我的人来了。你给我等着吧,过不了过久,你的这个位置就得乖乖的给本姑姑我让出来,我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大的口气!”

“来人啊,把这个不懂规矩的宫女拉下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是,大人!”

两旁的宫人们闻言,马上站了出来,把李柳尔拉了

正当花绽放还在那里一顿暗恼的时候,在其身边的陆萍忽然的再次出声道:“我出来的也够久了。局里还有很多要事等着我回去处理,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说罢,淡淡的横扫了花绽放一眼。叶赫那拉氏这番做派自己倒是不喜了,既是怕极了敬贵嫔,合该声音小些,如此将罪名按在自己身上】

【起身跪在地上】嫔妾说错了话,小主请息怒,只是那日瞧着小主的做派,嫔妾以为…

【话未说完,转了话峰】嫔妾自然是说不得小主的,只是…

【压了声】小主做的事,娘娘可是记得的,自然也会感激小主

歪着头看着你]

[“跪下来做什么,如此到是显得我将你怎么了似的,坐下来说话吧”]

[扶着旗头“我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也不是刚入宫的人,懂得宫中局势,我也知在旁人眼里我是个一心攀附之人,我也无所谓。”]

[眸光突然锐利“我左右只是讨厌别人对我的做法说三道四。”]

[慵懒的往后一坐“你等会出了我拜雪阁的门,流言蜚语任由你散布,不过你竟然忠于月姐姐,我自然也是不会怪你的”]

[言罢,回了你一个笑容。]

声音闹的略大了,余光瞟了眼殿门,门上阴影略多,心中明白】

【哪里敢起身,依旧跪着,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嫔妾不敢,嫔妾不敢,小主您饶了嫔妾吧,便是您同月妃娘娘亲近,被贵妃娘娘责罚,何苦拿嫔妾出气呢,说到底嫔妾只是个不受宠的答应啊,左右只有月妃娘娘垂怜了

【既冤枉了她同纳兰氏的关系,也暗中警告了她,莫出手动自己,自己背后可是纳兰氏,如今的她可是不得索绰罗氏信任的】

【复】嫔妾不敢传流言,不敢乱说话,嫔妾明白嫔妾身为博尔济吉特氏旁支,自然没有叶赫那拉族勋贵,可到底如今皇上也是重满蒙的啊,您这样,嫔妾不甘心啊

【哽咽的声音略发大了,诚心想让敬贵嫔听见】

依旧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带着笑意看着跪在地上演戏的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不如,嫣画去将拜雪阁的门打开,如今这屋子里有些热,且去透透气,通通风。”]

[拜雪阁的门开着,顿时有了一股子冷意]

[“我同月妃娘娘似乎是满宫皆知的事,再者答应怎么知道是责罚呢?明明是贵妃娘娘去叫了我去品茶的,你这是在污蔑贵妃娘娘心胸狭隘吗?”屋门被打开,冬日的风沿着吹了进了,没了汤婆子,身子不由的发颤,却闻人后言】多谢小主“恩典”,只是这冬日凉气,若是嫔妾这般回去伺候月妃娘娘,惊了阿哥,您说月妃娘娘会责罚嫔妾还是小主您?

【闻人后话,更是觉得可笑,应了声】是,嫔妾说错了,贵妃娘娘恩德后宫,旁人皆没福气去翊坤宫得贵妃娘娘的赏赐,品了茶回来便是也不肯出门,也不知这贵妃娘娘的茶是多好,平白让小主您这般存着气

“方才叫你起来坐着,你非要跪着,平白无故的做出这副模样。”]

[唤了嫣画“去,给孛儿只斤答应披个厚实的披风再那个汤婆子,对了还有个厚实点的蒲团,不知怎的这孛儿只斤答应好像特别喜欢咱们的地,可是咱们女子到底是身体弱给她在膝盖哪里垫着。”]

[“我倒是以为答应是想让门开着的,既然不想那就关了吧,答应意下如何?”]

[正了正身子,忍不住的笑了下。]

[“答应这记性当真是时好时坏啊,应该去看看太医了,难道答应忘了在哪里碰到的我,又是怎么进的我拜雪阁的?嗯?”此刻才知这叶赫那拉氏的蠢笨,却依旧作着委屈的模样,旁的不为,只为了让敬贵嫔听见看见,传到索绰罗氏贵妃耳朵里头去】嫔妾不敢,嫔妾污了小主您的耳朵,误解了贵妃娘娘的美意,嫔妾知错了

【复又是叩首,没给人机会披衣服同上蒲团,鸳鸯也是适时的跪下,声音略大,故意让外头听见】请小主饶了我家小主吧,那日月妃娘娘生产,我家小主陪您在外间陪着月妃娘娘,受了些风,如今还未大好,您如此“责罚”,我家小主身子是受不住的

【转头去装模作样的呵斥鸳鸯】放肆!贵人小主替月妃娘娘教导本主规矩,本就是应该的,谁让月妃娘娘信任贵人小主,恐本主在景仁宫丢了启祥得脸面,你在浑说些什么

【鸳鸯也是运势接连磕头,让外头听得更加明了些】

原想着此人演演戏就完事了,却不料还上瘾了。]

[长叹了一口气,走了下来接过嫣画手里的东西。]

[“原来你是想让我亲自为你披伤披风啊”]

[蹲下将披风给你披上,也将汤婆子放在你的手中,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靠近你的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你说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到底是你受罚多一点还是我受又或者你可将此事告知月姐姐罚多一点?我敢开了门任由你闹便是不怕的你可懂?”]

[离了你的耳畔,伸手将你扶着“你可还是不起?”叶赫那拉氏的谨慎当真是合宫皆比不上的,见人如此自然不好再多加陷害,只能起身谢之】多谢小主恩典,今日时辰不早了,嫔妾还得回去伺候月妃娘娘呢

【将披风取下,同汤婆子一起还了一旁的侍女,同叶赫那拉氏行了礼,欲离】

“如今给你倒的茶水你也没好好一尝,下次有机会还请了答应过来尝”]

[握着孛儿只斤答应的手,靠近耳边永只有两人的声音言。]

[“我也不是个爱为难人的人,只是有些事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如今你贸然说出来,弄不好也是给自己惹祸,我只是想告诉你万事都要谨慎。”]

[离了她的耳畔,吩咐了嫣画亲自送孛儿只斤答应出去。叶赫那拉氏这番话,自己算是彻底明白了,在这深宫讨生活,无异于是在刀尖上讨生活】

【点了点头算是明了,压了声音】嫔妾明了,便不打扰小主休息了

【后离景仁,归启祥】

近来宫中风起云涌,不少于三人同自个提及过阿衣,自己也是时候唤她来了】

【让人在院内备上烤架又去请了纳兰氏旨意,同御膳房要了半只羊来,待炭火烧起,噼啪作响时,才吩咐鸳鸯】

去永和宫将定答应请安,记住要避让烈贵人,本主可不想让她再被责罚在自己屋里靠桌小憩,一旁的宫人皆被谴散,姩玉派人请自己去烤羊肉,心中一喜,抱了个暖婆子就欲出门】

【快欲赶出殿外时,看见知书跟在后面,内心想起她与姩玉结仇,便让她回去休息,将知书的妹妹知韵带上,她虽曾经也受过徐佳常在恩惠,但到底跟姩玉不结识,姩玉也不会知道的】

——启祥宫林晖阁

【刚入宫门,便闻到了一股洋溢的烤羊肉味,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欣喜若狂】:“姩玉,我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架子底下的炭火盆才烧的火热,架子上面的羊肉拷的噼啪作响,怕宫中分配来伺候的宫人做的不地道,便亲自上了手】

【在院内未等半刻便见其来了,扬了笑,指着架子上面的羊肉】你来了中原怕也是不适应的,如今惠嫔娘娘虽说也是蒙古人,到底也是身子不是,便由我来伺候阿衣吧

【鸳鸯行了礼后,过来接了自己手中的夹子,细细给羊肉翻了身,这样烤的更好吃些】

见其人亲手在翻烤羊肉,香味滋滋飘逸,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姩玉如今也是宫妃了,没想到也还喜欢吃这些草原野味【连忙走到烤盘身边,拿起了一捧盐】来来来,这个羊腿要多放点盐好吃。”

见人难得的欢喜,想起其在永和宫被他拉拉氏为难,就不由的心疼,伸手揽了其腰肢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将头歪着其身上,小声的说】阿衣,我心疼你,你本不该如此拘束的,这紫荆城不适合你

【止了其放盐的手】小心咸了,这九重天的盐可不比蒙古,这风也是比不得,阿衣可要看得懂风向啊

正好一路上怕赶不及吃羊肉跑路累了,索性顺势倒在其人身上,脸上笑眯眯。]

[“没事的姩玉,这紫禁城再怎么不好,我如今也都适应了,只要出了永和宫,其他人对我很好。”]

【手被轻轻拿下来,面上却布满了疑惑】“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谁对我好,我便跟谁走得近点。”

见人难得的欢喜,想起其在永和宫被他拉拉氏为难,就不由的心疼,伸手揽了其腰肢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将头歪着其身上,小声的说】阿衣,我心疼你,你本不该如此拘束的,这紫荆城不适合你

【止了其放盐的手】小心咸了,这九重天的盐可不比蒙古,这风也是比不得,阿衣可要看得懂风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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