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府中,一位探子正在对季灼光禀报着什么。
当他听完后,瞳孔中‘射’出缕缕寒光,声音冰冷道:“林府,林问天,我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季灼光的后果。”
林府,在问天的前面站着二百余人,这些人就是林府中修为达到练元境的所有人,其中包括化灵中期的周伯,以及化灵初期的石钟。
“少爷,你真的要决定这么做吗?不如我们再忍耐一段时间,待老太爷回来,那黑虎帮自然会落荒而逃。”一旁的周伯,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周伯,一忍再忍,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如此一来,我林府不仅威望受损,更会无意中打击我们的士气。”
“更何况,我爷爷何时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我们只能主动出击。”问天淡然道。
“可是那黑虎帮并非普通的帮派,不说那煞虎与那两名左右使,仅是其帮众就达到六百人,要真是两方战起来,我们的胜算还真不大。”周伯叹道。
周伯说的没错,不管对方的化灵境,还是练元境,都比他们多上不少,要是贸然开战,他们这方的伤亡的确会更大。
但周伯却忽略了一点,就是如今的问天,已不是以往的他。
一旁的石钟与林府的人,脸上皆是‘露’出担忧之‘色’,很明显是他们信心不足。
“周伯放心!此战我们林府铁定会大战,我们让那些人知道,就算我林府如今衰落,一‘门’三将的时代早已过,但也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到时候,周伯你负责牵制住煞虎,石钟大哥负责牵制左右使的其中一个,剩下那个化灵境就让我来对付。”问天道。
“什么?少爷你要对付化灵境的强者?”
“不~~这绝对不可以!”周伯的神‘色’猛然大变。
“没错!大哥你的确不需要以身犯险,因为剩下的一人,胖爷我已帮你找到人对付。”
就在此时,一道庞大的身影走进,说是庞大,不如说‘肥’胖更合适。
没错,来人正是钱大少爷,只是来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在其旁边还有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
“化灵初期!”
在问天第一眼看见这中年人时,就已发现对方赫然是一位化灵境的强者。
“胖子,你这是?”问天惊问。
他话音才落,便见钱大少爷‘露’出沾沾自喜的神‘色’道:“大哥!胖爷知道你林府最近有难,所以我叫爷爷派来一位化灵境,助你灭掉那黑虎帮。”
“钱少爷说的可真?钱老爷子真的愿意帮我们?”未等问天回话,周伯脸上‘露’出狂喜。
钱大少爷一拍“丰满”的‘胸’膛,大声道:“当然真的,我就算骗过天下所有人,也不会来哄骗我大哥,现在人都带来了,哪还有假?”
一众人闻言后,脸上‘露’出喜意,不管如何,多一位化灵境的强者,他们的胜算就会高上一分。
然而,此间问天却突然皱着眉头,心中暗道:“奇怪,按道理来说,钱家那位应该不会帮我林府,不然我林府前世也不会被灭‘门’。”
“难道是因为碎星剑?”
想来想去,他心中只有这个解释。
但不管怎么说,这雪中送炭,实在是来的太适时了。
…………
与此同时,钱府,钱老爷子钱万世,正与钱富福在‘交’谈着什么。
“父亲,既然你打算要帮那个林问天,为何不派多几名化灵境?如此一来,林府不是能轻易取胜吗?”钱富福的脸上,尽上疑‘惑’之‘色’。
钱老爷子听后,轻佛着胡子,目中‘露’出睿智之芒,喃喃道:“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价值,虽然林问天得到那把剑,但以他目前的价值来说,还不足以让我轻易在其身上下注。”
“父亲你的意思是?”钱富福追问。
“退一步来说,要是此战林府败了,损失一位化灵初期的武者,对于我们钱家并不算是什么。但要是林府侥幸胜了,那以后不管是林震天,又或是那个林问天,都算是欠我钱家一份人情,如此买卖,为何不做?”钱老爷子笑道,仿如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钱富福听此,瞬间对其父亲大夸:“妙妙妙!还是父亲技高一筹。”
接近黄昏时分,夜天找到问天,问问天需不需要那五十人出战,毕竟那群少年的修为,也达到练元境,但却被问天拒绝了。
因为问天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他们。
“此战,你有几分把握?”后院的小木屋,林叶风直接开口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他双‘腿’上的毒,已被清除的七七八八,身上的气势也愈发愈强,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就能彻底恢复过来。
“此战,侄儿有十分把握。”问天双目一闪,‘露’出‘逼’人的寒光。
…………
回到自己的房间,问天拿出一个黑‘色’面具,随后身上一阵扭曲,直至到化成一滴水液,瞬间渗入地下。
也只有拥有水属‘性’的元力,再加上把其领悟到高深境界的武者,才能如问天这般神出鬼没,换作是木系或是火系的武者,根本就做不到这个程度。
………………
黑虎帮的煞虎已通知下去,说明天一早,就会倾巢而出前往林府,但在今晚之前,他们决定要大‘肉’美酒吃一餐,这已属于他们帮中的习惯。
然而就在他们兴高采烈高饮时,问天却偷偷潜入他们帮会中。
“你小子,再去搬两坛酒出来,今天大家喝个尽兴,喝个痛快。”浑身散发着酒气的煞虎,对着其中一人大喝。
“小的这就去。”那人脸上带着献媚答了一句,便离开。
须不知就在此时,问天的身体,从黑虎帮的厨房冒出,看着面前数坛酒,他目中杀机一闪。
下一刻,手中出现一包‘药’粉,旋即,小心翼翼般在其酒坛中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分别在那些酒坛散下。
待把一切完成后,他嘴角上扬,勾勒起一个弧度。
蓦然,他神‘色’微动,旋即身上不断变化起来,最后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