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室。
凌乐乐再一次睡在了顾以珩的大‘床’上。
刚才她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然后就晕过去了。
顾以珩抱着她赶忙给120打电话,还没接通,她又在他怀里幽幽地醒过来。
“顾以珩,我头晕。”
她抬起眼皮说得有气无力。
顾以珩不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小心翼翼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躺好。
“有没有哪里疼?”
他坐在‘床’沿边上问她。
“有!”
凌乐乐的手指慢慢朝他的大掌一点一点挪,然后,猛然抓起来放到自己的‘胸’口:“这儿,疼着呢。”
顾以珩眉头绞紧,甩开了她的手:“凌乐乐,你再这么没规没矩,我告诉你的父亲。”
“哎呀,我好怕啊!顾以珩,你去告诉凌一坤,就说我亲你了,去吧,去吧,我等着……”
凌乐乐干脆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顾以珩微眯着一双幽深的眸,脸上神情讳莫如深。
“凌乐乐,你知道亲一个男人,代表什么?”
“知道,代表我喜欢你。”
凌乐乐回答得异常干脆。
“好!那后果又是什么?”
顾以珩喉结滑动了一下,继续问。
“知道,嫁给你。”
凌乐乐眨巴着一双狡黠的眸子凑到男人面前:“顾以珩,媚子说,我是喜欢你的,从小到大就喜欢。这几天我也认真想了想,媚子说得对,我就是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
她再一次抱过顾以珩的手臂:“我真的不是在胡闹,你看,今天那个‘混’蛋让我亲他,我都没亲,对不对?”
凌乐乐脑子欠‘抽’,在这个节骨眼上很不合适宜地提到了秦朗。
顾以珩原本已经开始松懈的目光中,又突然翻涌出难以压制的戾气:“凌乐乐,以后离他远点!”
“那个瘟神,你以为我会上赶着爬啊?”凌乐乐冷哼一声。
顾以珩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怀里‘抽’出来,表情严肃地警告道:“以后有事,必须先给我打电话。还有,今天的事情,下不为例。”
凌乐乐吐了吐舌头,上前一步重新拽紧他的衣服。
她不知道顾以珩说的下不为例是指她和秦朗打架的事情,还是她亲‘吻’他的事情。
管她呢,她就当做是前者了。
亲,还是亲的。
并且,必须亲。
……
当天晚上,凌乐乐霸占着顾以珩的‘床’不肯走。
顾以珩只能继续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其实,楼上卧室很多,他完全可以去别的房间睡觉。
半夜时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他看着大‘床’上鼓起的那个小包包,不由自主伸手去‘摸’自己的‘唇’。
---题外话---好像有什么感觉不同了哈,这两个感情迟钝的笨蛋,唉,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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