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华庭。
凌乐乐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精力充沛,大半夜还瞪着两只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
灯光太过于昏暗,她必须离得很近才能看见他的脸。
相比白日里的冷漠,顾以珩睡着之后眉眼舒展,显得温润了许多。
凌乐乐用食指轻轻去碰他的唇,唇瓣触感柔软,忍不住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醢。
男人睡得很安静,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也不知他今天在忙什么,差不多十二点才回来,然后洗完澡搂着她就睡了,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
这让凌乐乐未免有些小小的失落,虽然顾以珩在床上的时候索取得太过于威猛,令她招架不住缇。
但是,招架不住总比啥事儿没有要好吧,有身体上的交流才能直达灵魂,这样才可以说明顾以珩是爱她。
现在看看,两人睡了几次而已,他就表现得如此淡漠。
唉!
凌乐乐心里开始小小的纠结。
因为深爱,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关键今天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特殊的日子。
深夜的大床上,她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腰,然后闭上眼睛属羊。
数到十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盘孜然羊肉飘过。
数到二十的时候,烤全羊冒着滋滋的肉香炸响着她饥饿的神经。
咽了咽口水,不行了,再数,她估计能将身边的男人啃来吃掉。
小心地将顾以珩的手从自己腰上抬下来,还没来得及动,男人的手臂又横过来搭她腰上。
“去哪儿?”
他的声音带了刚醒来的慵懒,黯哑还透着几分性感。
“顾以珩,我饿!”
凌乐乐有些委屈。
吴妈不在,白天的时候就她一人在家,不会做饭,是顾以珩让徐特助给她送来的。
饭菜太过于清淡,她吃不下,一门心思只想要啃鸡腿。
胡乱扒拉了几口,到了半夜饿得前胸贴后背。
“顾以珩,是真的饿,不信,你摸摸。”
她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肚子上:“扁扁的,对不对?”
顾以珩的大掌在她小腹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从床上起来:“吃饺子?”
他记得冰箱里有。
“嗯!嗯!”
凌乐乐欢呼雀跃。
……
宽大的厨房。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翻滚,升腾出水雾弥散在房间里。
顾以珩将水饺娴熟地倒进去,然后拿了勺子轻轻搅拌,此时的他一身闲适的睡衣,五官柔和,与在外面时冷凝的他截然不同,像是很居家的男人。
凌乐乐斜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不离不弃。
“辣椒?要不要?”
顾以珩回头问她。
明亮的灯光下是他俊雅的五官,其实细看,顾以珩的眉眼偏混血,比一般的东方人看起来更深邃迷人。
凌乐乐忍不住上前抱住他的腰:“不要,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男人指尖的勺子落到碗里,转身,捏着她的小下巴给她一个缠绵的吻。
“别闹了。”
他拍拍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手,万一锅里的开水洒出来会烫坏她。
凌乐乐瘪瘪嘴撒了手。
水饺两碗,一碗凌乐乐的,一碗顾以珩的。
其实他也饿,在凌乐乐的指尖碰到他的唇时,他就醒了。
下午没去公司,去了乐山乐山驯溜溜。
马上周末,他想要替乐乐完成她几年前的心愿。
驯马是一件苦差事,溜溜性子烈,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才算基本收敛了溜溜的爆脾气。
回家后太累,连晚饭没吃就搂着凌乐乐睡觉了。
这些,他自然是不会让凌乐乐知道的。
他只希望他的小丫头能在他的保护下不经历雨打风吹,刁蛮,跋扈,闹脾气,都没有关系。
他喜欢宠,愿意宠,怎么滴?
……
餐桌上。
凌乐乐筷子夹着水饺,鼓着腮帮子呼呼地吹,水饺太烫,她又太饿,一副猴急的样子。
顾以珩用的叉子,很优雅地细嚼慢咽。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副沉稳的样子,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心急如焚。
凌乐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不行,还烫,急乎乎吐出来。
“不好吃?”
顾以珩挑眉问她。
“烫!”
凌乐乐拿筷子在饺子上撒气,戳出一些洞。
顾以珩唇角染了柔色,起身,去厨房端来一碗放凉的开水,然后将那碗水倒进她的碗里:“试试!”
饺子过了凉水,温度自然飞快冷却下来。
凌乐乐一张嘴塞得满满的:“顾以珩,你怎么知道这些?”
“蠢!”
他还是那个字。
凌乐乐被他嫌弃也不生气,两人本来是相对而坐,凌乐乐很没骨气将自己的碗端到顾以珩身边,紧挨着他坐下:“顾以珩,说说呗,你怎么会做饭?”
对于这个问题,凌乐乐一直很好奇。
顾以珩的童年,她不知道,只是听她的外公淡淡提过一句,过得很辛苦。
到底怎么辛苦呢?
她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顾以珩的父母是谁?他的老家在什么地方?
这些都是她心里的一个谜。
顾以珩抬眸,就看到她一双莹亮的眸子在水晶灯下灿若星辰,揉了揉她的头发:“快吃!”
很明显,他并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
大床上,吃饱喝足的凌乐乐更是没了睡意,靠在顾以珩怀里,指尖随着他的心跳有节奏地敲打着。
顾以珩微微合上双眸,手臂揽过她的腰:“凌乐乐,你不准备上课?”
“要啊!”
凌乐乐掰开他的眼睛,让他与自己对视:“顾以珩,可是,人家说了,饱暖思那啥,你知道不?”
顾以珩呼吸一滞,将她作乱的小手扣住。
她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
他不是不要,是想到昨天来得太过于激烈,怕她要上课,身体承受不了。
谁知小丫头竟然存了一副小色胚的心思。
“睡吧。”
他将她扣得更紧。
凌乐乐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刚开始还睡得规规矩矩。
一分钟过去,她伸出了她的小魔爪。
指尖飞快解他的睡衣扣子,一颗,两颗……
顾以珩抓住了她的手腕。
凌乐乐不死心,继续动用她的牙齿。
咬了他的衣衫,笨拙地扯。
顾以珩的血液随着她不停地挑逗,已经汇聚到某一处频临爆发。
他在隐忍着,额头上筋脉尽显。
“凌乐乐!”
他的声音带了警告的意味。
“嗯?”
凌乐乐从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觉得牙齿不够用力,大月退也缠上他的腰。
虽然初经人事,她还是能知道自己现在被什么东西硌着。
弯了唇角,心里哼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顾以珩也不是圣人。
小丫头的心愿,不满足不行。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凌乐乐,别求饶,嗯?”
他覆在她耳畔沉沉地说。
“不是,顾以珩,先说好只来一次。”
她还是那句话,人家的男人都只来一次的。
只要一次,怎么够?
凌乐乐在顾以珩的猛烈攻势下,片刻就招架不住了。
先撒娇:“顾以珩,我明天要上课……”
再求饶:“顾以珩,我腰疼……”
最后哭闹:“顾以珩,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以珩将她所有的话悉数用唇堵住,身体里的猛兽因为她的嘤咛叫嚣得更狂野。
身下的小丫头,他永远也要不够。
她的柔软,她的紧致将他包裹得妥妥帖帖。
他坚信,两人的身体是世上最和谐的完美,那种强烈的谷欠罢不能的快感能让人疯狂。
可是,小雨衣用完了,关键时刻,男人到底是考虑到她的身体,一狠心,牰身离开。
凌乐乐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算过了,这两天正是排卵期,她的特殊日子啊!
这个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所以,今晚她才豁出命去撩他。
---题外话---
关于顾以珩的真正身世,以后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