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算了算时日,阿娇已走了好几天,她的气也该消了些,虽是和窦太主有些对峙着,可是耐不住他想阿娇,于是便乘轿去了陈府。
陈府殿内。
“参见皇上,皇上如何有闲情到此。”
“这么自然是来接阿娇回去的,为何不见阿娇?”
“阿娇身体不大舒服便没来迎接圣驾。”刘嫖找了个借口。
“可是冻着了,她夜里总也喜欢翻被子。”刘彻以为是真,“我去看看她。”
“她说她不想见人呢。”刘嫖又接着编的很好。
“你们不必拦我,我也是知道她该是哪处的。”说着自顾自地走向阿娇平时最喜欢住的小院。
此时阿娇穿着日常的浅黛色衣裙坐在秋千架上,雪雁在后面推着。
见刘彻来了雪雁正要行礼刘彻缺示意让她不要说话,他悄悄来到她身后给她推秋千。
“雪雁,你说皇上是不是个大坏蛋,又坏又笨。”
“朕哪里坏了,哪里笨了?”
“怎么是你。”阿娇吓了一跳,从秋千上跌了下来,刘彻伸手恰接在了怀里。
“朕以为你真的生病了呢,你母亲说的好话,害的朕担心你。”
“你放开我。”
“朕可舍不得让你摔着。”
阿娇二话没说咬了刘彻一口。
他没松手,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你是不是傻,我咬你你为什么不松手?”
“阿娇这是头一回咬朕吗?朕不知道爱妃可是属狗的。”
“我属狗属猫关你什么事。”阿娇说,“你……你到底松不松手?”
“不松,你连绝招都已经用了,还能对我怎么样呢。”
刘彻拥的更紧了些,低头吻了上去,“听话,跟我回家。”
“不要。”
“你确定你不回家?”
“确定。”
刘彻抱起阿娇,“阿娇可是许久都没跟朕行周公之礼了呢。”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阿娇闹着。
雪雁捂住了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彻抚着阿娇的脸,“朕知道你是吃醋了,大不了咱们两个也生一个孩子,不,要生一堆孩子。”
阿娇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不会原谅他的,可是过了这几天心里却十分惦记,如今他一来她心里其实一点气都没有的了,便也原谅了他。“我回去行了吧。”
“当真?”
“当真,只是这周公之礼能不能过几日再行,我这几日……身体的确不大方便。”
“朕明白了……”刘彻吩咐,“快去给皇后熬红糖姜水。”
“是。”看见两人和好雪雁乐的不得了。
“阿娇你肚子疼吗?”
“嗯,有一点点。”
“朕给你揉揉。”刘彻伸出手轻轻揉着阿娇的小腹,“阿娇你是不是又偷着吃凉的东西了。”
“昨日吃了一个梨。”阿娇回答,“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梨,我吃了两个。”
“阿娇。”刘彻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嘛,不就吃了两个梨吗。”
“你怎么那么可爱。”
“因为我是吃可爱长大的啊。”
“阿娇可真聪明,连这样的话都能想出来。”
“那可是自然的。”
姜水端了过来刘彻亲手喂阿娇喝了下去,阿娇似乎忘了前日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的难过,两人和好如初,阿娇刘彻一起回了宫,像从前那样住在了甘泉宫,那是他曾经许诺她的金屋。
不过他们好像都意识到有一丝小小的裂痕隔在了两人之间,那便是卫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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