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到下午,段颖和卫小小才离开。
然后听说刘管家他们准备好晚餐后,会离开,
林望夏想到一件事,顿时俏脸若水蜜桃酡红不已,昨晚有件事,简直让她难以启齿。
那就是上药的问题。
她不是浑身都是瘀伤吗?特别是后背上的,手根本够不着,无法将药膏摸上去。
所以,她只能谎称背后没有伤,他给她大、腿抹药时,那举动让她已经害臊得很,坐立不安,那种情景很尴尬有没有。
但聂boss怎么可能相信,最后还是强势的将她的衣服扒到腰部,给她背部上了满满的药膏。
她那时趴在**上,将发烫的小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背部羽毛般移动,那是一动也不敢动下。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涂抹得特别慢条斯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让她脸都快滴出血了。
这样的上药,酷刑,绝对是最让人脸红心跳的酷刑。
为了她的小心脏着想,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麻烦他了。
所以,趁着女佣还没离开。
赶快洗了澡,让她们帮忙把药上了,才让她们走了。
……
轻松的日子过得真快,过了两天,夜幕降临,聂boss还没回来,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舅妈周蓉打来的。
一看到这个号码,她就头皮发麻,反正这位舅妈找她肯定没好事。
上次一直催促自己去跟她那个邻居儿子相亲的事情,总被自己各种理由推脱。
果然,一上来,电话里就响起舅妈特有唉声叹气,哭哭啼啼。
“出事啦,夏夏,我命怎么这么不好,你舅舅进医院了,急着等救命钱,你那里有多少,赶快打过来。”
一听舅舅出事了,还关乎救命的,林望夏就吓得脸色大变,担忧万分。
从舅妈的哭啼声中,得知,舅舅修理鱼塘边的饲料屋时,从上面摔了下来,大出血,情况很严重,生命垂危,要立即进行手术。
林望夏顿时慌了,手机都颤得握不住,善良舅舅是她最敬重的人,也是这个家里唯一将她当亲人看待,教育她如何做人如何处世。
她从小就没有父亲,舅舅对她而言,是一种父亲般的存在,也是精神支柱。
她小脸一片惨白,急慌慌的跑下来。
却碰上回来的聂希,聂希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慌张表情,立即紧紧抓住她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
“我舅舅出事了,从屋子上摔了下来。”她嘴唇哆嗦的说着,脚都在发软,眼泪更是慌乱的掉下来,“舅妈说他摔断了很多骨头,还内出血,很危险,我现在要赶过去。”
说着挣脱他的手,不管不顾的往外面冲去。
聂希眉头深锁,回转身长臂一伸,一把扣抱住她颤抖的双肩,制止住她无头苍蝇般的举动。
沉声命令:
“冷静点,你现在冲出去有什么用,这附近又没有出租车,而且你舅舅在梨潭镇吧,那么远的距离,你现在赶过去,先不说要一个钟,去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你能给他做手术?”
“那怎么办?”林望夏急慌哭泣,含泪的双眸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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