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我们也应该承认听到过。”
“嗯,你们还留在那真够勇敢的。某一家去年试着住了三个星期。前年住到他后又转租掉呢,可不是因为他们不相信有鬼。呃,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斯达凯夫人嘲讽的笑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嗯,事情是这样的,很多年前,一位退役的军官和他的妻子,还有他们漂亮的侄女住在那栋别墅。那姑娘跟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订了婚,就在结婚的头一天,你们所知的的那件事发生了,而且打那以后,每年季风期都重演一次。那可怜的姑娘精神崩溃了,最终毁了自己,那位老中校和他妻子在她死去不久也相继去世了。”
“这栋房子在季风期是无法住人的,似乎只有把家具拍卖掉,房子拆掉,别无他法。只要它还在,情况就不会改变。听我一句话,赶快搬到旅馆去住吧。我相信你们能得到最后那一小套房间,只是客厅给熏脏了,不过乞丐是不能挑食的。”
“那会是我们最后的去处。”
艾果急切的说。
“那房子不算好,我实话实说,但你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的哥哥汤姆回来了,他自然受到了双倍的欢迎,他也被别墅给迷住了,听完我们的讲述后,他反而说我们是被戏弄,嘲笑了我们一番,直到他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一次。
他听到了那虚幻的马从阳台上掉了下去,还听到那狂野的、鬼叫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这回,他不再笑了。
我们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孩子们必须在潮湿的外面待到天黑;艾果那两个黑眼圈像个骷髅一样;几乎所有的佣人一个不剩全走了……一句话,终于有一天,我们急忙收拾行李行李,一起逃到旅馆。
不过我们可没有再做那转租给别人的事,没有做别墅是个“环境优美,构造牢固,风水吉利,拥有一个绅士家庭应具备的一切设施”的广告。
没有,绝对没有。
汤姆承担了房租的损失,更使人难堪的是,艾果还有你叫斯达凯夫人那句令人难以容忍的“我早就告诉过你的”。
去年夏天,艾果又去了凯莎。
一天早上她步行去看我们那以前的住宅。
看门人和鹦鹉还在,他们是这所房子唯一留下来的房客。
鹦鹉依旧在阳台上晒着那身古老的羽毛,空荡荡的阳台里回荡着鹦鹉的哭声。
“露西,你在哪儿?美丽的露西。”
看门人独自住在后面的一间仓库里,他在那整天以睡觉吸烟打发日子。
这个地方现在已变成一片荒凉、无人问津的样子了。
花儿早就不见了,门窗上的西都已剥落,林荫道上杂草从生。
看来,布莱伍德早已被闲置,无人整治而开始破败,尽管在它的院门口还竖着一块破旧不堪的木牌。
当你走进细看,便能辨认出上面用血红色的油漆写的四个大字。
吉屋待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