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耐心点听我说完。”
赵家淡淡的说。
“我当时那么想错了,我们大家都没搞对。X的想法是正确的,对于这个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事情,说他们疯疯癫癫,远比给它们找到答案容易的多。”
“快点讲下去,赵家。”
“我是要讲的,不过这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我先不喝酒,直接把故事讲完。”
“我同ex会面后不几天,我就作为山区建筑工程师奔赴其他省去了,过了几个礼拜,我从一个工程包工头口中得知,我不信的朋友刚刚经历了一场要命的黄疸病。整个人变得蜡黄蜡黄的。他倒在床上,既不上班,也不想见任何人,白天黑夜伤心的痛哭,医生们都放弃了治愈他的希望。”
“这下我才明白他为何不给我回信,我只好请其他人让他设法打探x的境况,得到的消息,都说情况越来越糟糕。”
“五个月后,我回到马德里,我买了一份报纸,第一眼就看到X的讣闻,告知他的友人次日上午去送葬。”
“我自然义不容辞,我们驱车去墓地。我坐的那辆马车紧挨着灵柩车,一个农妇系呢,我的注意他又恼又高,人们把我朋友的棺材抬出来的时候。她放肆的大笑起来,然后她自告奋勇的跑道相对前面。洋洋得意的用一把微小的扇子,指着通向张开血盆大口的墓道通地。”
“我第一眼就看出,她就是X的死对头。我又惊又怒,她的样子从x口述的一模一样,大鼻,斜眼,巨嘴,紧系的头巾,一把小扇子,既不合体,又让人发笑。”
“他随即发现我在注视他,就奇怪的盯着我,好像认识我。好像让我知道他认出了我,好像他已经知道我的朋友把她的事都告诉我了,好像在向我挑衅,又好像在向我宣告,她将把对我朋友的满腔仇恨发泄到我的头上。”
“我得承认,当时觉得比看到任何巧遇或灾祸都更感到让人害怕。我认为有一点很明显神秘的女人与x在降生之前就有某种瓜葛,可眼下我只关注着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灵魂和自己的幸福。如果我果真承袭了她的诅咒,那么这一切必将面临着巨大危险。”
“高个的女人放声大笑,她鄙夷的用扇子指着我,好像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想袒露我的懦弱,我靠着一个朋友的手臂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然后她做个不屑一顾的姿势,转过头走进墓地,她把头侧向我。摇摇扇子,同时对我点点头,她在墓地中间婆娑穿行,最后消失在密密层层的坟墓之间。”
“我说她永远消失了,因为15年来,我再没见到过她。假如她是个凡人,期间,她早死了,假如她不是,真的是女幽灵,我安心安理得的相信,她把我吓得够呛,反而犯不着来理会我了。”
“那么亮出你们的想法吧!让我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仍然觉得这些怪事合情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