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跑了出去,打开房门,却发现这只是一间小小的潦草的草屋。
方圆一里,只有这里面有一间房子,外面的露天还坐着那对夫妇。
“姑姑,不可以下床,姑姑。”袭摩严一看甄妖妹离开床铺,立马跑到门边将甄妖妹抱起来。
甄妖妹看着夫妇的背影她没有动,外面这么冷,他们居然坐在外面?
袭摩严将甄妖妹抱起来,然后气呼呼的把她塞进被窝,
然后他伸出手在甄妖妹屁股上一拍:“姑姑不乖,打屁屁。”
“好了,严儿别闹。”甄妖妹伸出手握着他的手。
然后抬起眼眸望着袭摩严,她声音有丝不悦:“你为什么自作主张将我耳朵上的耳环给他们?”
那……那可是君孤湮送给她的,甚至她以前怎么取都取不下来……
“可是要是不给他们,他们不治姑姑。”袭摩严虽然是真的幼稚,但是他脑袋可没坏。
并且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甄妖妹又发烧感冒,在不治,肯定会引发高烧的。
甄妖妹却摇了摇头,然后将这间小小的草屋看了一眼,简陋的房子,厨房都在这里面。
所以可想而知,他们没有钱建房子,甚至连药都是踩的草药。
她伸出手摸着头:“我耳朵上的耳环是严儿取下来的吗?严儿怎么取下来的?”
“不是严儿,姑姑耳朵的漂漂是老伯取的。”袭摩严乖乖的回答甄妖妹的话。
甄妖妹瞬时一愣,然后将视线望向已经开了门,那外面并排坐着的夫妇。
她上次怎么打都打不开,怎么那两夫妇就能这么轻易的取下来?
“姑姑,姑姑。”袭摩严伸出手在甄妖妹面前晃了晃。
甄妖妹伸出手拿住袭摩严的手,然后她让他别出声,突然那边坐着的夫妇站了起来。
然后同时进了房间,然后一边的老婆婆坐了下来,而老伯则站在甄妖妹身边。
这是一对**十的夫妇了,看起来,腿脚都挺灵活的。
“小姑凉,你能告诉我,这耳环怎么来的吗?”老伯将手上的耳环示给甄妖妹看。
甄妖妹抬起眼眸望了眼面前的老伯,他胡子都白了,牙齿都掉得只留下几颗,可是五官端正,身姿挺拔,看的出来他以前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人。
“姑姑。”袭摩严想告诉甄妖妹,可是甄妖妹却要他坐到她身边,就不准他在说话。
甄妖妹将正脸望着老伯,她一脸的戒备:“老伯,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只想问你,这个东西是你的吗?”老伯拿过老婆婆的凳子,然后坐在甄妖妹面前。
甄妖妹看着这两夫妇没有恶意,甚至,那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
她有丝紧迫的咽了咽口水:“是我的,是一个人送给我的。”
“那,那个人能告诉我是谁吗?”老伯的双眸很有精神,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激动。
甄妖妹却摇头道:“抱歉,我可能不能告诉你们他是谁。”
君孤湮这个人她根本就不会告诉别人任何他的事,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