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扬帆以为自己一个人吃了五人份的饭已经够夸张的了,但是当他看到小月吃完了这些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这才哪到哪啊,看看自己家的婆娘,一个人吃了一桌子
对此扬帆也只能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可从没想过小月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当两人离开饭馆之后才发现天竟然已经黑了。
小月竟然从傍晚一直吃到了天黑,牛人啊
走在街上,小月笑嘻嘻的挽着扬帆的右臂,从脸上懒洋洋的笑意就知道,这丫头现在一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叹了口气,扬帆转头对小月说道:“去散步,今晚你吃的太多了,现在回去睡觉的话对身体不好。”
“嗯”小月很乖巧的点头,她脸上洋溢的那种慵懒幸福的笑意却让扬帆倍感欣慰。
小月一直以来对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要求。
自己是主动减少喝酒的次数的,自己也是主动减少抽烟次数的,而小月却从未对自己说过要自己戒烟戒酒。
而且…跟了自己这么久,除了那冰激淋意外,她从未对自己提出过任何要求。
将右臂从小月的怀里抽了出来,扬帆伸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一步一步的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着。
“哪…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在夜里散步了?”小月一边转头看着夜晚的汉堡一边将头靠在扬帆的肩膀上问道。
“很久了”扬帆笑了一下,究竟有多久他也不记得了。
“不如我们逛一逛夜晚的汉堡如何?”听到扬帆这么说,小月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提起了精神仰头看着扬帆问道。
扬帆本想拒绝,毕竟现在自己对身体的还并不算十分的熟悉。
但是当他低头看到小月眼中那满是新奇和期待的目光后,他只能点头一笑。
“耶太好了~~”微微一跳,小月挣脱了扬帆的怀抱,然后两只手拽着扬帆的右手向前方不知是会通向哪里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或许是受到了小月欢快笑声的感染,扬帆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敞开了心扉和小月在汉堡的大街小巷中到处乱窜。
扬帆并不知道,经过了这一次的蜕变,在其他非正常人类的感知里,他就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人。
而就是这一点,让那些在暗中窥视着他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甚至在扬帆抱着小月出现不过十分钟的时候,扬帆的状态已经被人汇报到了撒旦的耳中。
而在听到了手下的汇报之后,撒旦只是眯了眯自己的双眼说道:“都不要轻举妄动”
对于撒旦来说,他对无的存在现在还很是忌惮,毕竟自己单挑还并不是无的对手。
但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无将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然规则守护者的力量很强大,但是在这份强大之下自然有着一个规则在束缚着他们,而就是这一点…撒旦才敢如此张狂的在这篇土地上凝结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当
一声悠远洪亮的钟声传入了二人的耳中,甚至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扬帆和小月都不由的呆住了。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钟声。
站在街道上,二人一起仰头看向了钟声传来的方向。
虽然二人站在街道上,周围都是一片片的房,但是二人却依旧能看见哪一座高大到夸张的钟塔。
这一下不仅仅是小月,连玩出了性质的扬帆的脸上都不由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一笑。
今晚…他们又找到了一个目标。
汉堡的夜晚并不似白天那么安稳,至少这一点就是汉堡的普通人都知道。
但是很显然,这一对东方来的情侣并不知道这一点。
向着钟塔的方向奔去,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畅快的笑容。
好像…好像从泰山之后他们就再没经历过这样的奔跑。
终于,当两人来到了能全览钟塔的地方之后才发现这里不仅仅有着一个钟塔,还有一个教堂。
而在教堂的范围内,这钟塔却是那样的醒目。
“圣米夏尔教堂…”小月痴痴的说了一句,然后下一刻在脸上泛出了笑意看着那钟塔的顶端说道:“我们上去好不好?”
洋房那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点头。
当二人来到钟塔的下方后,二人只能长大了嘴巴吃惊的仰望着这座高塔。
好宽…好大…好高…
和上海的那个紧几十米的钟塔不同,这座钟塔只是站在下方就能感觉到那种浩瀚的宏伟,那中无声的威压。
如果说扬帆当初在看到上海钟塔的时候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看着这座高耸的钟塔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震撼。
只是目测扬帆就知道,这座钟塔的高度绝对在七十米以上,而这宽度…绝对不下于一栋。
转头看着钟塔下方的小门,小月却是有些不满意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扬帆愣了一下后问道:“怎么了?”
抬头看了看扬帆,小月指着那个门说道:“我不想从那里进去”
“啊?”扬帆在诧异之余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你背我爬上去”转眼,小月就笑眯眯的看着扬帆说道。
眼角抽动了两下,但是在一瞬间扬帆又想起了在几个小时前自己所发出的誓言,最终只好放弃抵抗。
认命
扬帆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没好气的对小月说道:“但是在这里不行啊,人太多了”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即使是夜晚,这样具有代表性的建筑物旁依旧是人影重重,如果现在在这里用自己匪夷所思的体能爬上去,自己不被当怪物才怪哩。
“喔…”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小月知道扬帆说的是一个相当严峻的问题。
但是小月怎会轻言放弃,从他一直跟着扬帆到现在就能看得出,这丫头决定的事,如果不达成目的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转头看了好一会,小月忽然露出了一个小狐狸一样的笑容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里没人而且没人看得到”
顺着扬帆指着的方向看去,扬帆先是疑惑了一下,因为小月指的根本就是面向自己这一边的墙壁。
但是下一刻扬帆猛然醒悟小月所指的到底是什么。
她指的是…钟塔的边角
靠啊
这不是挑战极限呢吗?
而且还要背着她挑战极限
直到现在扬帆才明白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静如处子…这是形容一个淑女在平常时候的静。
但是…女人一旦疯狂起来,是一种会让男人也会为之奔溃的生物。
带着一身的无力感,扬帆和小月来到了一个偏角。
之所以说是偏,因为这个边缘对着的地方本就不是发达的地方,所以这一边在夜晚很少有人来。
但是在走进这里之后扬帆却知道为何这边一般没有人在的原因了。
这里…有类似于结界的东西。
这里是非正常人类活动的地方。
知道了这一点后扬帆的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这样一来至少不会有普通人发现自己这个疯狂的做法了。
没等扬帆做好准备,小月却是在感觉到这里的不同之后一跃趴到了扬帆的背上。
“冲啊我的阿布号”小月右臂向塔顶一指,兴高采烈的喊道。
扬帆的眼角抽出了两下,现在的他十分怀疑小月在刚出卧室门时那种萎靡的状态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
只不过几个小时他就这么生龙活虎的,实在是太让人…蛋疼了
蛋疼?
蛋疼也要上
于是乎在这个夜里,圣米夏尔教堂最大的钟塔上,多处了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向上趴的场面。
不过扬帆做事是很小心的,所以在自己和小月的身边都加上了乱时柩形成的小型结界,这样的话就算有普通人不小心走到这里也看不到俩人。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黄忠和撒旦的两只狗都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向上爬去的二人久久无言。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可谓是汉堡的另一个象征性的地方,其旅游价值之高是难以想象的。
而这两个人竟然疯狂如此,怎能不叫人目瞪口呆。
然而下方的两只狗现在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他们能感觉到,在向上爬的扬帆并没有使用任何的能量,也就是说扬帆真的是用自己的身体在向上爬,而且…他还背着一个女人。
他们自问自己的实力也很不错,但是如果说要他们去爬这钟塔他们也要掂量掂量。
这座钟塔可是笔直的钟塔,毫无倾斜面和落脚处可言,攀爬这一话题对于这座钟塔来说简直就是笑话。
这座钟塔唯一的登顶方式就是从下方的旅游通道从内部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又或者是一些非正常人类用特殊的方式上去。
但是真正的攀爬….
在诸多人的瞩目之下,扬帆背着小月一点一点攀爬的身影渐渐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有同样想法的不仅仅是现在正在观看的这些德国里世界中的人,就是黄忠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进入异将的第四个阶段已经有一定的时间了,也就是说他此时的身体状态是经过强化的。
但是…
这样的是就换做是他…也是不敢做的。
然而此时攀爬的扬帆却是没想那么多。
说实话…真特么的累啊
扬帆没向上攀爬一步都是用双臂的力量在拉动两个人的重量。
跟可气的是这座钟塔上的第一个落脚点竟然在十多米高的地方。
扬帆敢保证,以现在自己身体的状态,自己想要登到第一个落脚点只不过是全力一跳的事,可小月说什么就是不让,就是要让他爬。
小月的话就是圣旨,就是神谕
一咬牙,扬帆就做出了这么一个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事来。
而事实上…他本人的心中也是愤愤不已。
但是听着后面小月是不是发出的惊叹声和那愉悦兴奋的呼吸,扬帆也只能咬着牙继续爬。
同时正在承受苦难的他也会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两个字…值了。
终于,两人在经过了十多分钟之后爬到了大钟的位置。
这里已经足足有四十国米高了。
而站在大钟的下方,两人却发现这圆钟竟然如此之大。
虽然是站在大钟的前方,但是两人却有着一种站在山脚下的感觉。
紧紧是目测,扬帆就知道,这钟盘的直径绝对不米。
仰望了一下钟塔的最顶层,扬帆的眼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然后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还爬吗?”
当他转头看到小月脸上的表情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算是白问了。
此时的小月已经彻底的陷入疯狂中了,那炽热和惊讶的眼神,以及那脸蛋上红灿灿的霞光,都让他明白,现在…正式这丫头心中热血最旺的时候。
攀爬依旧继续着,远处在下方一直监视着扬帆的黄忠忍不住低下了自己的头露出了一个笑意。
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做啊
“不用再观察了,他们只是为了娱乐而已我们回去”说完黄忠转身就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而那两只小狗却是有些练练不舍的时不时回头看看钟塔的人影。
真的很帅
在这一刻,这两只狗的心中竟然对扬帆做出了这样一个评价
在大钟的上方是仅有少数人能够到达的地方,这里是一个类似与凉亭的地方。
但是这里足足有二十多米高,十多米的空间。
强忍着心中的胆怯,扬帆继续背着小月向上爬。
事实上扬帆的担心是有些多余的,现在这里的非正常人类大多数的人都在为他的疯狂举动而吃惊,但每一个人都没有要去打扰他的意思。
终于两人超过了这个大厅所在的位置,而到达了大厅的顶端。
大厅是圆顶的,在定点依旧有一个真正的小凉亭,这里只有几米的空间,做多也就容纳三四个人,所以在这样的夜晚这里是没有人的,至少为了安全考虑,不会有人在这几十米高的地方呆着。
只要一阵风加上一个意外,那就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坐在类亭子里,扬帆和小月静静的看着下方的城市
这就是汉堡
黑夜中的汉堡
小月脸上的红霞和狂热的目光已经消失了,现在他的大眼睛中满是骄傲和自豪,还有….幸福
轻轻的将小月拥在怀里,扬帆轻声说道:“等我们办完了所有事,我就娶你,然后…我们再回到这里,我再带着你爬这塔顶如何?”
将身体缩进扬帆的怀里,小月甜甜的一笑,然后轻轻的点头。
夜色美,夜色美在那里?
站在不同位置上的人会看到不同的景象。
曾经扬帆并不懂得这句话,但是至少现在…自己明白了一些。
有人在酒里…那么美就是醉。
有人在舞池里…那么美就是疯。
有人在水床上…那么美就是。
有人在办公室…那么美就是钱
而如今扬帆和心爱的人在这里,那么美…就是两个人的幸福
昏暗的街道中,一个穿着非常工整的男子站在墙角看着塔顶几乎看不见的俩个人,一直紧紧的盯着。
其实从他们一开始攀爬的时候他就在这里盯着了。
当他们爬到顶端的时候,他还在这里。
男子很帅,帅到让人只要看到他一眼就会迷上他,他每一个笑容中都带着无法形容的吸引力,甚至让一些男人都会忍不住对他升起嫉妒的火焰。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恋爱过,也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争执过。
因为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虽然现在是夜晚,夜晚的世界是属于他们的,但是现在不是了。
狄克?弗朗格?威廉。
只从姓氏就能看出来,他和蒂玛是同一个家族。
不紧紧是这样,甚至他和蒂玛还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他和蒂玛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因为两人一起降生的关系,本应该还有几百年寿命的母亲因此丧命。
但是他们的父亲却对他们非常的好,甚至在两人懂事之后为自己的降生害死母亲而自责的时候,他们的父亲都会忍着自己心中的同来安慰这两个孩子。
然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母亲,父亲,家族
从父亲死去那一刻开始,就代表着‘弗朗格?威廉’这个姓氏已经不再成为一个家族了。
因为父亲的死去,意味着这个曾经算是一条接近正统血脉的家族中失去了最后一名亲王。
他和他的姐姐一样在流浪,只不过自从父亲死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他们都在履行父亲临终前交给他们的任务,寻找…寻找着一个拥有真正血脉的人。
也许死命运的玩笑,也许是上天的旨意。
姐弟俩竟然在这个时候同聚在汉堡。
只不过此时的蒂玛已经安然入睡,而此时的狄克却在这里仰望着这对来自东方的情侣。
恍惚中他的脑海中想起了父亲为什么在那种时候下达那种命令。
因为他是亲王,因为每一个亲王在死之前都会让自己的血脉极限的运作。
或是留下能让后代站住脚跟的力量,或是留下能够证明这个家族强大的证明。
而他的父亲…留下的是能让这个家族重新崛起的希望
或许,希望就在眼前
狄克的双眼猛然一亮,然后他原本天蓝色的瞳孔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紧紧的盯着那几乎看不清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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